因為剛才你看我時的眼神,那股子執拗和倔強,是我要的。
鄭雯月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眼神,當時喝酒的時候,她隻是想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再這個時候認輸,若是現在認輸,還談什麼以後。
不得不說,鄭雯月被蔣敬東開出來的條件吸引住了,她想要靠自己的實力走到頂端,幾乎要花費很多的力氣,而且還不知道要走多少的彎路,但是如果背後一座強大額靠山,這就不同了。他能幫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達到想要結果。
想到因為她屢次受傷的程梓航,鄭雯月心一橫,那雙眸子裏的光更明亮了些。
你還有什麼其他條件嗎?
當然有,合同我會讓秘書明早送到你的手上,你細細讀一遍,如果想反悔,可以,但是簽字以後就沒辦法了,等會兒我會讓人送你回去。
蔣敬東的聲音冷冷的,在看向鄭雯月的一瞬間,他的眸光也銳利了起來。
蔣敬東說要讓人送她回去,這點倒是讓鄭雯月很驚訝,她打量著這個男人,難道還真的是喜歡男人,送上門還有送回去的道理。那他之前對許總說的話,都隻是為了帶她離開。
可既然如此,那她當然也樂意之至,雖然她目前還沒有想通她這個普通女人對於蔣敬東而言到底有什麼作用,可為了程梓航。她也願意一試,更重要的是,還能查出到底是誰害死了她的父親。
拜托了段墨這麼久,卻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她肯定,殺死他父親背後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是什麼普通人,隻有她站在最高點,才能查出來。
蔣敬東打了一個電話,鄭雯月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他打電話是去陽台打的。鄭雯月也不覺得奇怪,像他性格這麼奇怪的男人,一般應該是不喜歡別人探尋他的隱私吧,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電話,應該都不可以。
她又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房子,幾乎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她由此判定這個男人對生活的要求應該是相當的高,而且還會有嚴重的潔癖,從剛才她在包廂裏也可以看出,他不喜歡與人接觸。即便是跟人坐在一起,也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她低垂著頭,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就是不知道這個蔣敬東的實力與A市的丁二爺相比。哪個比較厲害,但願她沒有壓錯寶吧。
蔣敬東推開陽台的窗戶出來,將手機揣進褲兜裏,麵色依舊冷硬,幾分鍾之後會有人來接你。
鄭雯月點點頭。果不其然,真像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他簡單的應了一聲。對鄭雯月說。
門口有一輛黑色的車在等你。
鄭雯月出了公寓,拉開車門上了車,駕駛座上坐著一位女人,鄭雯月被嚇了一跳,一般開車的不都是男人嗎?
車子一路朝著她家的方向開去,她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在哪裏?
女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上去更像是個特務,紮了馬尾,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畫著濃妝,那妖豔的紅唇給人很冷的感覺。
蔣先生對於你的信息一清二楚,鄭小姐不必驚訝。
鄭雯月對這位蔣敬東的好奇心更重了,這個男人在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幾乎將她的底都已經摸透。可見也是個神秘人物。
送到小區門口,鄭雯月下車,回到家裏,敲了敲自己的頭,到現在都還有點兒暈暈乎乎的,隻是總好比把那酒吧包廂裏的酒喝光的好。
她怕袁司晨擔心,還是給她發了一個短信過去。
準備洗個澡,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她忽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