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出租車裏的司機都被嚇了一跳,直接開車跑了,鄭雯月被打的腦袋都嗡嗡的響,臉上火辣辣的疼,等她站穩之後看清來人,擰了擰眉。
羅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雖然過了一個晚上要比昨天好很多,但是還是不難看出她被打的很慘,至少鄭雯月敢斷定,昨天她走了之後。崔景生肯定又打過她。
羅伊那雙噴火的眸子死死的瞪著鄭雯月,嘴裏罵道,死賤人,你看我不打死你,都是你惹的禍,害的我被弄成這副模樣。
羅伊嘴裏罵著,抬手又想給鄭雯月一巴掌,鄭雯月怎麼著也不會再讓她打,就在羅伊的手眼見著要落到她臉上時,鄭雯月穩穩的抓住了羅伊那隻手腕。
羅伊見沒有得逞,咬著牙卯了勁兒的掙紮,鄭雯月死死的抓住不放,冷冷的笑著。
羅伊,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路上你也敢跟我打架,是不是覺得你曾經當小三兒的身份還不夠光鮮亮麗,還想再來個人盡可夫的名聲。
羅伊臉色通紅,看來也是被氣得不輕,猛地甩開鄭雯月,你別再這兒跟我得意。鄭雯月,都是你這個臭婊子,要不是你,我能被崔景生打成這樣嗎?
鄭雯月之前還覺得羅伊還真是可憐,不過現在。她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可憐,反而印證了一句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現在的羅伊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鄭雯月也不客氣了,都被打了,誰還跟羅伊客氣,她目光透著冷意。
羅伊,這都是你咎由自取,包括崔景生,你們兩個沒事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把自己作成這個樣子的,跟我沒有半點的關係,就算我不告訴他,總有一天他自己也會知道,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她淺笑嫣然,讓羅伊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了,我忘記還給你一樣東西。
一瞬間,她的眼眸倏地淩厲起來。抬手給了羅伊一巴掌,羅伊捂著臉,瞪著鄭雯月。
你········
這是在告訴你,以後動手麻煩動動腦子,沒人是傻子,你想打就打。
羅伊看著鄭雯月漸行漸遠的背影,氣的在原地跺腳,眼底流露出出恨意。
鄭雯月回到家裏,打開門,看見客廳裏正在跟薑俊談事情,微微詫異,今天不是周末,蔣敬東不是應該出去嗎?
蔣敬東抬了抬眼,目光落在鄭雯月紅腫的臉上停留片刻,眉頭微蹙。聲音冷的發寒。
被誰打了?
鄭雯月不敢跟蔣敬東說羅伊打的,她去調查崔景生和羅伊的事情隻有她跟薑俊知道,要是蔣敬東查出來的話,她跟薑俊都要遭殃,薑俊也是好心幫她,她不能忘恩負義。
她低垂著頭,摸了摸發疼的臉頰,沒什麼,就是不小心被人誤打了,我去上點藥就好。
鄭雯月快速走回房間,不敢再去看蔣敬東那張冷硬的臉,她從床底下拿出小藥箱,這是蔣敬東給她準備的,人有時候運氣不佳,總是會受點傷什麼的。
她拿著棉簽和紅藥水坐在梳妝台上,對著紅腫的地方擦,棉簽沾著藥剛碰上去,就疼的鎖了回來,這個羅伊下手太重了,要不是她膽子沒那麼大,換成脾氣衝的人,估計今天得往她這張臉上潑硫酸了。
她咬著牙,還是把傷口用藥水擦了,結束之後,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才發現臉上都是汗水。
男人打架總是喜歡拳打腳踢,相反,女人打架就喜歡扯頭發,扇巴掌。
蔣敬東推開鄭雯月的房間門,鄭雯月沒想到蔣敬東會忽然進房間。正準備換衣服的她趕緊又把衣服給拉了下來,尷尬的望著門口的他。
蔣先生,有什麼事嗎?
蔣敬東倚靠在門口,殊不知他這樣站,把他的身材比例拉的更長,特別是那條長腿,鄭雯月看的都快入神了,什麼時候能有人賜她一條這樣的大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