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雯月表示很無力,還故作無辜的聳肩,“你別怪我,我剛才都跟你說了,是你自己不聽,”
蔣敬東揮了揮手,“好好招呼,”
兩個男人架著丁詩意就往外走,丁詩意尖叫著救命,可餐廳裏哪裏有人敢管這種事情,現在這個社會早已沒了見義勇為的人,
一如曾經,她在受到刁難的時候也沒有人向她伸出援手是一樣的,那個時候隻有程梓航,他就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進她內息你最黑暗的地方,讓她死氣沉沉的生命又重新有了色彩,
鄭雯月還在發愣時,隻聽蔣敬東波瀾不驚說了一句,“進去吧,”
鄭雯月回過神來,跟在蔣敬東的身後,裏麵的人都是鄭雯月不認識的,可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蔣敬東給他們雙方做了一個簡單介紹之後便坐下了,吃飯期間,鄭雯月隻是幫他們倒酒,然後就是在旁邊聽蔣敬東談生意,
聽完之後,她才明白,蔣敬東這次帶她來隻是想讓她學習一下,看看以後如何談判,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物,說起話來比那些生意人還要刁鑽刻薄,
吃過飯,鄭雯月跟著蔣敬東出了餐廳,坐在後車座上,鄭雯月心中還是有不解的地方,
蔣敬東靠坐在後車座上,閉目養神,手指曲起在腿上輕敲著,鄭雯月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問,
話到了嘴邊還是沒問出來,擔心蔣敬東嫌她問題多,這兩天她幹的盡是惹他生氣的事情,她心頭發虛,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啊,哦,為什麼你帶我來,難道僅僅隻是為了讓我學習嗎,可是我學的是金融,以後也不打算接手你們這樣的事業,”
像蔣敬東這樣的人,他們的公司一般隻是存在於表麵,盈利不是很大,他們靠的的是什麼盈利,就是運貨,還有一些其他的,目前她還不是很清楚,她悄悄進蔣敬東的房間看過,公司的賬本上,非但盈利沒有多少,反而還虧空,
蔣敬東徐徐睜開眼眸,側頭看著鄭雯月,那雙眸子裏隱藏著複雜的情緒,
“我並不打算讓你接手,要是你接手了,我豈不是該下崗了,讓你來隻是為了想讓你知道,如果你以後能對付她們這種刁鑽的人了,那麼對付那些生意人就來的很輕鬆了明白嗎,”
鄭雯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蔣敬東的用意是在這裏,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丁詩意,你要知道萬一真的把她給怎麼樣了,丁二爺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他穿了一身純黑西裝,白色幹淨的襯衣,沒打領帶,長腿很隨意的交疊,
“我自有分寸,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好的機會,你現在可以反客為主,好好報仇了,如果你心裏還記恨丁詩意的話,”
鄭雯月錯愕的盯著蔣敬東,這個男人看來是什麼都知道,估計她從出生到現在的事情,肯定也是被查的一件不漏,也對,蔣敬東行事一向都很謹慎,不把人查清楚,他怎麼敢胡亂用人,
她抿著唇瓣,瞳孔望著某個點,像是追溯了到了很久以前,她還清楚的記得丁詩意綁架她的時候,把她幾乎快要打的斷氣,還捅了程梓航一刀,那一刀差點就要了他的命,這樣的仇,這樣的恨,她怎麼可能忘記,
丁詩意以前不就仗著有丁二爺撐腰嗎,她現在也是有人撐腰,既然她還有用,那麼要是惹出什麼事情來,蔣敬東也不可能不管她,
她嚴肅而認真的問蔣敬東,“帶我過去找她,”
車子停在一個廢舊的出租屋裏,鄭雯月沒想到蔣敬東會把丁詩意抓到這個地方來,這就是以前丁詩意綁架她的時候所在的地方,沒想到今時今日,雖然是同一個地方,可主角卻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