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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在此:
當穿越成為這個時代的潮流之後,撲街寫手吳瑕賢也趁機湊了個熱鬧。(讀者群:248161736)
隻是穿了就穿了吧,可為什麼偏偏穿成了一頭小母豬?還是蒼逐國的護國神獸?
誰說小豬就不能修仙?它可是有著外掛神器縛神圈,堪稱穿越者的必備金手指之一。
隻是那個妖孽太監麻煩拿開你的髒手!攝政王大人請你對豬放尊重點!****哈士奇再舔本豬豬蹄就一蹄子踹死你!
啥?節操?那早就喂狗去了!惹怒了它,這個護國神獸它還不當了!
至於壓迫它的攝政王?去你大爺的有多遠滾多遠!
此文又一書名:論一頭靈魂為男人的小香豬如何掰彎性取向正常的攝政王大人。
以下是新文前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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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咖啡廳內響起,緊接著是茶杯被打翻在地上發出的劈裏啪啦碎裂的聲音,年輕女郎怒氣衝衝的把咖啡潑到對麵男子的身上,一拍桌子,提包就要走。
男子忙伸出手拉住她,不顧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和周圍客人們鄙夷的目光,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阿雅,阿雅你聽我說……”
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年輕女郎轉身狠狠地甩掉了男子的手,怒瞪著道:“說?有什麼好說的?吳瑕賢,老娘******算是看清楚你了,你就是個沒出息的窮光蛋,不思進取這話說出來都是誇獎你了!沒車沒房沒存款就想娶我?做你******青天大白日夢去吧!你以為你寫本網絡小說就能成大文豪了是吧?!老娘我賣個蘋果還成喬布斯了!”
吳瑕賢被她這幾句話罵的有些下不來台,見年輕女郎轉身又要走,慌忙拉住她,好言好語的哄勸著,“雅雅!寶貝!你聽我說!我……我不是已經賺了三萬塊了嘛!”
李雅卻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氣,絲毫不給他留半分麵子,冷笑了幾聲,“嗬,你一年多才賺了三萬塊也好意思放台麵上來說,我們公司小林她男朋友一年幾十萬收入馬上都要結婚了!吳瑕賢,我當初是鬼遮眼了才能看上你這個孬種!”
咖啡館內坐著的客人們屢屢向他們投射過來目光,低低的議論聲鑽入了吳瑕賢的耳內,更是令他尷尬的扯了扯李雅的衣袖,“雅雅,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
“回去?”李雅本來就是一米七五的身高,踩著高跟鞋足以俯視吳瑕賢這三等殘廢,塗著火紅色指甲油的手指猛戳著他的胸口處,說話更是一句比一句難聽起來,“我告訴你吳瑕賢,老娘跟你正式分手,你他娘的就是個賤骨頭,我受夠你了!你自己滾回你的狗窩去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
說完之後,李雅踩著高跟鞋提著名牌包包,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在馬路邊隨手攔了一輛的士,臨走前還不忘對神遊在外的吳瑕賢吼一聲,“吳瑕賢,你他媽這輩子都沒出息!”
吳瑕賢剛要追出去的腳步一頓,眼神複雜的看著那輛已經開走的的士。
嘿,看來他這四年的長跑戀愛又結束了。
歎了口氣,吳瑕賢從懷裏掏出錢包抽出幾張毛爺爺拍在咖啡廳的桌上,“不用找了,剩下的當作小費。”
在服務員極其詫異的目光下瀟灑的轉過身離開了咖啡館,心裏卻是肉痛到了極點。
他奶奶的,那幾張毛爺爺得寫多少稿子才能賺回來啊!裝大爺挽麵子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這貨叫吳瑕賢,是個地地道道標標準準且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爹媽當初在取這個名字的時候網絡流行語並沒有開始盛行,也可以想象後來因為這名字成為了多少笑點的存在。
吳瑕賢,吳瑕賢,還真他娘的應了這名字,這貨寫的文還就是無下限的種馬文,什麼下限節操的早都喂狗了。
吳瑕賢同誌在成年之後曾經強烈要求改名,卻被他老娘極力駁回,並且含淚以“忘恩負義“這四個大字來痛斥他的行為,後來吳老爹私下裏握著他的手,偷偷告訴他,“瑕賢啊,別怪你媽,當初找算命先生給你批八字的時候算命先生說你是天生斷袖命,把你媽嚇得那叫一個慘啊,最後給你改了這麼個名字才安安穩穩的過了這麼多年。”
吳瑕賢當時對於這些話半信半疑,直到最後他考上大學被送到火車站時,吳老爹才眼含淚花的告訴我,“孩啊,其實當初那算命先生的話你媽也不信,她就是心疼那算命的二百五十塊錢啊!”
時至今日吳瑕賢都記得他老爹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以及那即將伴隨他一生的名字僅價值二百五十塊錢的殘酷實情。
真是蛋疼的名字,操蛋的人生!
剛剛在咖啡廳裏潑了他一身咖啡的潑辣女人叫做李雅,二十六歲的都市白領,是吳瑕賢他在大學時窮追猛打,追了三年之久才追到手的女朋友。
膚白貌美,一米七五的身高,36D的火辣身材,完完全全的女神標準,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強悍,曾經在大學生泰拳錦標賽當中奪得冠軍,並且當眾將一名身高一米九五的彪形肌肉男一拳打倒在地不起,曾經的黑曆史是徒手單挑五名彪悍大漢,並且是不落敗的局麵。
如此美人卻恐怖如斯,成了計算機係男生們的美夢兼噩夢,最終在別人豔羨的目光下,被吳瑕賢這文藝青年撿了便宜,但他也沒少吃苦頭。比如說,她叫吳瑕賢往東的時候,這貨要是敢往西的話,第二天指定就拿著刀把吳瑕賢捅成了蜂窩煤。
然而就在剛剛,吳瑕賢失去了這位戰鬥機中的霸王花,甚至被冠上了“孬種”的稱號。
他娘的,他也想男人一回啊!可在她麵前男人的男人到最後都被她打的不是男人!
得,青山依舊笑春風,哥不缺你那根蔥。
不過這娘們兒的嘴可真夠毒的,好歹當初也曾經你儂我儂的在夕陽西下的場景裏喝著奶茶吃著茶葉蛋,現在說翻臉就翻臉,還詛咒他一輩子沒出息!
女人啊,果然是善變的動物。
吳瑕賢蹲在馬路邊一聲不吭的抽著手裏的香煙,手指間夾著煙頭,熟悉的彈了彈煙灰,眼神深沉的看著來往的車輛,微微歎了口氣。
一騎著自行車路過的四眼天雞忽然停下來,模樣看起來倒是斯文白淨,但也不缺乏衣冠禽獸的可能性,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紙票丟到吳瑕賢麵前,踩著飛鴿牌自行車就要走,“哎,拿著買餅去啊!”
吳瑕賢頓時傻眼了,蹲在馬路牙子上好不容易裝回失意青年結果還被當成了乞丐?
一天內連續被羞辱了兩次之後,吳瑕賢壓抑了一天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二話不說從旁邊撿起塊小石子掂量了一下,確定不會砸出人命後,右手一拋,狠狠砸向那四眼天雞,“草泥馬!你他媽才是乞丐!”
那石子直奔四眼天雞的後腦勺飛去,四眼天雞痛叫了一聲,捂著後腦勺瞪著站在馬路邊紅著眼的吳瑕賢,“神經病!活該你當一輩子乞丐!”
吳瑕賢怒了,斂起袖子,“你他媽再說一句試試!”
“呸!瘋狗!”四眼天雞衝著他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站在馬路牙子上被撞死你都活該!”
他娘的,給點臉麵這孫子還囂張了起來。
吳瑕賢丟掉手上的煙頭,用腳踩熄,一副地痞流氓模樣的走了過去,指著他,“你再說一遍!今天老子要是沒被撞死我跟你……”
“姓”一字還沒說出口,車輛急刹車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吳瑕賢還沒來得及轉過臉去看一眼,“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被撞飛了出去,眼前的景象頓時天旋地轉,撕裂般的痛感席卷全身。
撕心裂肺的痛感如潮水般襲來,吳瑕賢看到那孫子一臉驚恐的瞪著他,吃力的伸出沾滿鮮血的手比出一個中指,滿臉鮮血的扯出一抹陰森而詭異的笑容,“你他娘的再看,老子晚上就去找你!”
那四眼天雞愣愣的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青年咧嘴笑瞪著他,發出了足以媲美殺豬一般淒慘的尖叫聲,踩著自行車飛奔而逃,那速度躥的跟踩了哪吒三公子的風火輪一樣。
嘿,這哥們兒要是去參加鐵人三項絕對能打破世界紀錄了都。
“呸!跟老子鬥……嘿嘿……”吳瑕賢笑了兩聲,喉嚨處卻是湧上一股腥甜的味道,一口鮮血噴出,全身劇痛感讓他不斷的抽搐著,驚得旁邊圍觀的路人又是一聲尖叫。
吳瑕賢“呸”一口吐出了血沫子,這種等死的感覺真他娘的跟便秘一樣,旁邊的圍觀群眾忽然開始紛紛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拍照,甚至有的為了搶個角度丫的還把鞋脫掉踩在別人的大腿上伸手抓拍。
媽的!在車禍現場還能合影拍照也不怕他半夜順著路就爬過去了,這種事也就大****的民眾能幹得出來了!
濕熱的液體順著吳瑕賢的額頭流下來,模糊了他的視線,眼前的景象忽然開始泛紅,疼痛感一陣比一陣強烈,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一章
蒼逐國內正值百年一度的護國神獸選定之日,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鐵籠,奇珍異獸行走於其內,猛獸鮮亮的皮毛和威武的身姿令人讚歎不已,而在這群猛獸之中卻多出了一團極不和諧的白肉球。
秦流帆坐在龍座之下的右手側閉目養神,他看起來約莫二十多歲,精致的五官俊美如謫仙,清冷的眉眼間帶著成熟穩重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所坐的位置乃是這蒼逐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之位,這位年輕的攝政王在小皇帝登基才不過三年的時間內,以雷厲風行的處事風格斬奸臣、除異黨,平定附屬國謀反之亂,扶持小皇帝治理蒼逐國的大小事務。在麵對朝野上下的異議,他隻是道小皇帝成婚之日,他還權隱世之時,這才壓下了朝野上下眾多的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