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安再晨會妄元熙的身子,千仇倒出三顆吃了。
“凰上這是怎麼了?”千仇遲遲的問著。
安再晨並不回答。
他能說什麼?
說元熙的內力不知道渡給了誰人,內力虛空,經過靈夭華的激怒,身子控製不住了,要一命歸西?
還是說元熙太愛靈夭華,承受不住打擊?
還是說他一手造成,讓人下藥給靈夭華,算計了靈夭華的性子,讓靈夭華親手墮胎?
又或者,他低估了元熙對靈夭華的愛?
難怪元熙最近都不會讓他侍寢,難怪她不願與他親近。
可不就是怕了他探出元熙脈象內力虛無!
他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在千仇又為元熙渡過內力之後,元熙才慢慢醒來。
“都下去吧,千仇留下。”這是元熙醒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安再晨虛著身子離開。
“凰上,凰體可好些了?”千仇覺著,元熙醒來似乎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脫衣服。”
“啊?”千仇沒明白,這元熙一醒來就讓他脫衣服這是鬧哪樣?雖然他很希望得到元熙的寵幸,發生什麼,可元熙現在的身子?
“朕讓你脫衣服,上榻,若不願,出去把梅影喚來!”元熙重複了一句。
“凰上您的凰體?”千仇擔憂。
“滾出去!”帶著怒火的聲音。
千仇不敢在撩撥元熙的氣怒,聽話的脫了自己一身墨綠。
鑽上凰榻,還不等千仇適應,已經被元熙壓了身下。
“不是一直想侍寢麼,朕給你。”低低一一句話,鳳眸中閃著的是不帶一絲情欲。
初經人事雲雨,千仇還來不及感覺,便已經被元熙帶給了潮渤迷失了這雲雨之間。
一次又一次,千仇昏了醒,醒了昏。
雖然痛,可還是帶著快樂。
直到早朝的朝鍾敲響了,元熙讓蘭幽進來服侍穿衣,千仇才得到了休息。
不想吃早膳,身子乏累,隻想睡著。
可還沒睡多久,熟悉的氣息,元熙下朝,直接進了內殿,上了凰榻,又抓著他一番折騰。
嗓音嘶啞的叫不出開始的歡愉,可隻要他求饒,身上的女人邊說去換了梅影,千仇不甘讓出,拚著力的讓自己顛覆在這旖旎。
“主子,不能吃了。”看著千仇又要吃藥,貼身服侍的小侍翠柳擔憂。
雖說凰上寵幸自家主子是好事,可凰上已經寵幸主子八日了,且是不休止的寵幸。
千仇這八日出了沐浴用膳,連凰政殿的門都沒出去過。
凰上極少休息,上朝之前,下朝之後必然與自家主子纏綿凰榻上。這般折騰,便是神仙也擋不住啊。
偏的自家主子還就忍受了。
直到第三日,自家主子竟開始用藥了。
“出去!”把翠柳的藥又吃了幾丸,千仇掐算著時辰,元熙要回來了。
果然,得到片刻的休息,就見元熙進來,凰袍走一步脫一步,知道上了凰榻,又是一番纏綿悱惻。
“乖,說你愛朕。”
“凰上,千仇愛您。”
被元熙掐著下顎,千仇一直嘶啞的嗓音說出了元熙滿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