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上,月貴夫求見。”蘭幽喊著。
“朕誰都不見。”回了一句,元熙看著在身下一句瘦了一圈的千仇:“朕就與你在這凰榻上纏綿,誰都不見,可好?”
“凰上喜歡便好。”千仇總是會說出元熙滿意的話來。
“砰!”
殿門被撞開,月風寧手裏提著白練,看著殿內凰榻上那個還在壓著男人,神色讓他陌生的女人,如仙般的臉上是震驚。
“風寧,可是要上榻一起麼。”並不遮擋,伸出的玉手坐著來的樣子。
“荒唐!熙,你這是做什麼。”月風寧一臉震驚,不知君沉煙用什麼法子傳信進了月和宮,他才出宮,沒想到這比君沉煙說的還要讓他驚。
“寵幸男人啊,風寧,你又不是沒經曆過。”元熙好似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對,朝臣讓她得沐後宮,靈夭華讓她雨露均沾,她照做還不對麼。
拿過不遠處的裏衣,月風寧扯過元熙下榻,把裏衣罩在了元熙身上。
“你看看,他都被你折騰成什麼樣子了,才幾天,人都快變成皮包骨了!”指著榻上的千仇,月風寧對著元熙喊著。
“好啊,那便讓他養養,換風寧你。”凰榻很大,大的可以容下差不多十人。元熙一手抓過月風寧,往凰榻上一丟,然後自己欺身而上,解著月風寧身上的白衣。
千仇覺得心慌。
這是要當著他的麵,寵幸另一個男人,這把他置於何地?
雖然,他現在的身子承寵實在也承寵不了太久了。
“荒繆!”月風寧再好的性子也起了火氣,直接一掌打在了元熙身上,掌力激的元熙的動作停了下來。
“風寧,你也不願麼。”帶著絲絲哀涼,元熙直接昏了過去,昏在了月風寧懷裏。
“你還能動?”月風寧看著千仇,往千仇口中丟了一丸藥。
神醫就是神醫,入口即化,千仇翻身,把地上散落了的墨綠衣衫套在身上,身子有些虛晃。
接著,月風寧一伸手,把凰榻上的被褥掀開一層,才把元熙放在榻上,把元熙的手腕掐在手裏。
“熙是怎麼回事?”月風寧一邊把脈,一邊感覺心沉。
這得是幾日沒有休息,縱穀欠了多久,才把身子搞成這般樣子。
他才多久不見元熙,那個肆意的元熙哪裏去了。
千仇一臉你問我我還想問你的樣子,看著月風寧。
看著睡夢中的元熙還是一臉愁色,月風寧有些自責。
“你就是那個鳳千仇,回了你自己的宮殿去,這裏有我。”清淡的一句話。
千仇知道,這個神醫月風寧是元熙第心中人,是喜歡的。
沒有多做等待,他這身子現下卻是不好,該要養養。
“風寧?”鳳眸睜開,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月風寧,元熙臉上一紅:“你怎麼過來了?”
“我若不來,你還不把自己折騰的沒命了。”月風寧沒了好氣。
元熙自知理虧,沒有說話。
“你可知我在不來,你繼續幾天,可能就要傳出凰上沉迷穀欠望,活生生寵幸死了一個男子。”月風寧很是無奈,想起那個千仇的樣子,有些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