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兄弟第一次撕起來(1 / 3)

那張紙就貼在床頭上,白紙黑字,醒目的讓人無法忽視。

更別提對方就是刻意讓他看見,所以那字體都是大寫加粗的,惹眼的不能再惹眼。

向大少也爆了一聲大寫加粗的“靠!”

玉樓春側了一下頭,然後就看到了那幾行字,那字就像是一副藝術品,漂亮的不像話,隻是那內容……她掃了幾眼,俏臉便紅了,羞憤的低低罵了一聲“混蛋”。

向大少一把撕下來,瞪著那上麵寫的東西,表情複雜的變換著,懊惱、不甘、鬱悶,最後狠狠的揉了幾下扔到了地上,瞪著她的眸子裏滿是幽怨挫敗,“玉樓春,你說怎麼辦吧?”

玉樓春能說什麼呢?紙上寫的並不多,那狐狸知道向大少不是一個有耐心看長篇的人,所以隻是寥寥幾語,可就這寥寥幾語,卻無比清晰的傳達出一個事實,那就是昨晚她被過度疼愛,本著健康的原則,最好休息幾天再恩愛,否則會導致腎虛。

這事實,對她來說是福音,可對這二貨來說,就是一盆冷水,那狐狸也真是……這是欺負他呢還是吃醋呢還是心疼她呢?或者三者都有?

見她不語,向大少又抱著一絲僥幸的狐疑問道,“女人也會腎虛?那隻腹黑的狐狸是不是在騙爺?為了不讓爺吃肉,他可是……”

玉樓春輕咳一聲,打斷,“他怕你不信,最下麵那行不是還寫了一個網址,咳咳,應該是關於描述這方麵事情的……”

向大少磨磨牙,擠出一句,“他想的還真是周到。”

不知道為什麼,玉樓春看著這樣的他,忽然很想笑,想到那隻狐狸壞壞的幼稚,也很想笑,她幾乎能想象的出,那隻狐狸離開這裏時,寫下這些字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勾著狡黠而得意的笑,期待著看那二貨懊惱又鬱悶的不甘,他們是不是從小就是這樣打鬧?

這兩隻,若是其中一個為女子,毫無疑問的那一定會是對冤家情侶、恩愛不已,這般想著,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見狀,向大少頓時更懊惱了,他還壓在她身上,低頭就埋到她脖子裏咬了一下口,“玉樓春,你還笑?那隻狐狸欺負爺……”

玉樓春“唔”了一聲,想躲開,卻絲毫掙紮不動,見他還想繼續咬,忙安撫他,“東流,我不是笑你,我是想起一件事來,覺得好笑……”

“什麼事?”向大少停下,抬眸看她。

玉樓春眼眸裏還閃著笑意,可聲音說出來卻帶了一點古怪的酸味,“我在想,當年你倆若是一男一女,現在是不是就不用禍害我了?你倆肯定是歡喜冤家……”

向大少像是受不了的抖了一下,打斷她,古怪又帶著點期待的問,“玉樓春,你又吃醋?”

玉樓春不自在了一下,沒好氣的嗔他,“我才沒有,我早就知道你倆其實才是真愛!”

向大少壓下那股別扭,忽然惡劣的問,“玉樓春,那你說,爺若是和秋白是真愛,我倆誰上誰下?”

聞言,玉樓春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二貨還真敢,這也敢yy了?不是純爺們嗎,難道也有彎的潛質?

向東流又低頭咬了她一口,“你這是什麼眼神?爺是直男,妥妥的,爺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省得你總是在心裏想這些有的沒的。”

玉樓春這才不懷好意的道,“這還用說嗎,你倆若是真愛,你肯定在下麵。”

這次換向大少瞪大眸子了,眸子裏全是火,“玉樓春,你說什麼?靠,爺在下麵?爺和秋白比起來,分明爺更強悍霸氣好不?秋白的身手也不及爺,能有本事把爺壓倒?”

玉樓春臉紅紅的,低聲道,“這種事又不是隻拚蠻力,還需要腦子好不好?”

她敢肯定,若是這兩人真是真愛,那隻狐狸絕對有辦法壓倒這個二貨,就算這二貨武功再強大也一樣,他智商還不夠。

聞言,向大少卻更氣的牙癢癢了,低下頭,在她脖子、耳朵上就是一番胡亂的啃噬,惹的她又麻又酥、氣喘籲籲的求饒,他才放過,呼吸粗重,“玉樓春,爺就算是腦子不如那隻狐狸好用,心思沒他腹黑,可爺也絕對不會是在下麵的那個!”

看他這麼信誓旦旦,玉樓春倒是好奇他哪裏來的自信了,忍不住問,“為什麼?”

向大少得意而邪惡的宣布,“因為爺的俯臥撐做的比秋白多,就算是為了享受,秋白也會心甘情願的被爺壓在下麵才是!從小都是這樣,出力的活他都是讓給爺幹!”

“噗……”玉樓春終於忍不住噴了,腦子裏忽然不搜控製的浮上一個畫麵,畫麵裏,矜貴優雅的人趴在床上一臉享受,而一臉霸氣冷酷的那個則大刀闊斧……咳咳,她在想什麼鬼?

一定是今天受蕭何和夏夜的事影響太深了,居然會滋生出這樣的邪惡。

向大少看她的反應,忽然逼問,“說,剛剛是不是在腦子裏yy爺和秋白了?”

玉樓春忙搖頭,“咱不說這事了行麼?”話題是怎麼就跑了偏的?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向大少卻不放過。

“東流……”她聲音放軟,帶著一絲撒嬌的哀求。

向大少在這樣的溫柔攻勢下,差點棄械投降,可餘光掃到床下的紙,他又堅定起來,“不行!”

“那你想要如何?”玉樓春無奈的嗔他,難不成還要真繼續討論他們倆的真愛問題啊?這二貨就不覺得肉麻了?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什麼,語氣卻是一本正經的,“爺被你剛剛那些話傷到了。”

“然後呢?”玉樓春不解,

“爺需要治愈。”

“怎麼治?”玉樓春緊張起來,想到那一整晚三個字,顫著聲提醒,“向東流,我昨晚真的是累過度了,今天……”

向大少輕哼了一聲打斷,“放心,秋白的小伎倆成功了,爺就算在裕火焚身,也不會禽獸的辛苦你一整晚,爺比他可是憐香惜玉多了,也就你不知好歹……”

玉樓春忙打斷,“那你是要我怎麼治?”

向大少灼灼的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後,才一字一句道,“你隻要跟爺說一句話就行。”

“什麼話?”玉樓春忽然覺得很不安。

果然,向大少浮上很得意邪惡的笑,大手緩緩的伸進他自己的口袋裏,不動聲色的摸索了幾下,“你就說,若是爺和秋白是真愛,秋白才是下麵的那個,爺是攻。”

“咳咳……”

“怎麼?你不願說?”向大少眯起眸子,“那爺為了證明自己是攻,比秋白的體力更強大,今晚隻好浴血奮戰了。”

“東流……”見他一副立馬就提刀上陣的架勢,她慌亂的喊了一聲。

“那你說不說?”

玉樓春猶豫著。

向大少放軟了語氣,誘哄道,“你自己選,跟爺奮戰一晚還是輕鬆的說一句話讓爺治愈?嗯?哪個更簡單?”

他心裏得意著,這兩個選擇,他反正都不吃虧。

玉樓春看著他的眸子,此刻,她卻看不清,她對他們倆一直不願使用可以窺探心思的異能,身邊的親近之人也是這樣,若是什麼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覺得也未必是一種幸福。而且身邊的人也會有種在自己麵前無從遁形之感,所以除了必須,她幾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