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不到他的手,下意識的想去貼近他胸口,可兩人黏的實在太緊,她的手都塞不進去,她懊惱的咬咬唇,從明麵上來看,當然是說一句話更省事,可她卻覺得沒那麼簡單,這二貨看著二,可關鍵時刻,卻是大智若愚。
“玉樓春,你要是不選,爺就給你選了?”向大少催促著。
玉樓春小心翼翼的問,“真的隻要說那麼一句話就行?”
向大少點點頭,“爺的信譽你還信不過?自然是一言九鼎,隻要一句話!”
玉樓春也不傻,又問了一句,“那事後……你會不會告訴秋白?”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不會!”
他會讓秋白親自聽見,嗬嗬嗬……這可是比自己告狀更有趣。
玉樓春終於違心的說出那句話,“你是上麵的那個!”
向大少塞進口袋裏的手按下一個鍵,“你說什麼?爺聽不清楚。”
“你是上麵那個!”玉樓春又重複了一遍。
向大少低頭,唇落在她耳邊,呼出灼熱的氣息,讓她的聲音都顫起來,“再說明白些,爺不懂!”
玉樓春躲閃著,“你在上麵,他在下麵,這樣行了吧?”
向大少重重的吸吮著她耳垂,發出響亮的聲音,伴隨著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細碎的呻吟,“你是說,爺要是和秋白真愛,爺是攻,他是被爺壓的那個是不是?”
玉樓春閉上眸子,聲音有些軟,“……是。”
向大少悶悶的笑了一聲,“你也覺得爺的體力比起他來更勝一籌是不是?”
玉樓春一開始咬唇不語,可經不住這貨越來越狂野邪惡的折磨,終於帶著哭腔喊了一聲,“是,是……”
向大少滿足了,目的達到,果斷按下了口袋裏的手機鍵,想到某人會因為這幾句而變黑的臉,心情頓時十分美好了,哼,就他會使詐,爺也會!
爭寵的戲碼他也研究了很多好麼?
接下來,覺得成功回擊的向大少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衣服,玉樓春驚慌的製止,“不是說……”
向大少霸氣十足的壓下來,含住她的唇,“一整晚可以躲過,可一次還是要有的……”
……
一個小時後,玉樓春昏睡了過去。
俏臉上像是染了一層粉色的光,熠熠生輝,如桃花在暗夜裏嬌豔的綻放,紅唇有些腫脹,看起來靡亂又透著說不出的誘惑,再往下,便是讓人意亂情迷的如玉肌膚,那上麵布滿他的傑作。
向大少著迷的看著,眸子裏的癡戀柔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麼濃烈。
仿佛永遠也看不夠,直到手機輕輕的震動起來,他才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又幫她小心翼翼的拉好毛毯,遮擋起那些惑人的風情,慢悠悠的接起手機來,“喂?”
一個字,卻是透著心滿意足的慵懶愜意,還有一絲沙啞的性感。
向大少覺得自己的聲音拿捏的剛剛好。
那邊呼吸清淺,片刻,要笑不笑的道,“不錯,本事見長了,不但知道克製,還會反擊了。”
聞言,向大少輕哼一聲,“爺本來就有本事,隻是不屑和你比劃。”
“喔,那現在呢?這是要宣戰了?”
“錯,是爭寵!”
“你確定?”
“哼,是你先挑起的,爺難道不奉陪?自己吃飽喝足了,竟然留下那麼一張紙來欺負爺,爺是好欺負的?”說到後麵,向大少氣呼呼的,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高。
那邊立刻提醒,“你小聲點,別吵了她。”
向大少忙緊張的看了身邊一眼,手臂裏的人兒睡得正沉,半分反應也沒有,他鬆了一口氣,卻嘴硬而得意的道,“放心,她醒不來。”
那邊默了一下,才道,“你折騰的狠了?”
聞言,向大少立馬反駁,“爺才沒有,爺最憐香惜玉,是你禽獸的折騰,一晚上都不放過她,她要是過度腎虛了,爺饒不了你!”
那邊笑起來,隻是聲音聽起來危危險險的,“怎麼饒不了我?嗯?壓在下麵?你想攻我?”
向大少頓時有些心虛,卻又不想輸了陣勢,強自鎮定道,“難道不行?爺的功夫可是比你好?壓倒你分分鍾的事。”
那邊笑得更危險了,“那我們試試?看看到底是誰才是下麵的那個?”
向大少有些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你少惡心爺,爺特麼的對男人沒興趣!”
“你是不敢吧?怕被我壓了吧?”
“誰怕?爺身手比你好……”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打斷,“東流,你知道的,身手好沒用,我跟你從小玩到大,哪一次打贏了你是用的武功?”
“……”
“我要是想壓你,才是分分鍾的事!”
“……”
“我原本對男人是沒興趣的,可你這麼挑釁,我覺得要是不讓你見識一下,都對不起你今晚讓我聽的這一場好戲。”
“秋,秋白,我們可是兄弟……”向大少有些氣弱,他不想示弱,可那隻狐狸有多腹黑,他也是知道的,他萬一要是真設計壓了自己,那他……也甭見人了。
那邊聲音懶懶的,“放心,我說了,對男人沒興趣,我就是模擬一下,不會真的壓,我隻是讓你認清一個事實,也讓小樓知道咱們倆到底誰是攻,誰在下。”
“不要!”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決絕。
那邊嗤笑一聲,“害怕了?”
“爺才不害怕!”向大少壓著嗓子低吼了一聲,額頭上卻有汗了。
“難不成你還害羞?嗤,小時候睡也一起睡過,看也互相看過,大小都比過了,你還用得著害羞?”
向大少磨牙,“爺不是害羞!”
“那就好,那你就等著我被我壓吧。”那邊越是輕描淡寫的說,無形中的壓力卻越大。
向大少終於沮喪的喊,“秋白,別鬧了行不?”
慕容秋白卻還是不退步,“是我鬧?你若是不哄騙小樓說那些給我聽,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倆背後還存著這份心思,嗬嗬嗬,以後或許我可以攻你倆……”
向大少受不了的打斷,“靠,別說了,爺特麼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當真了啊!”
慕容秋白這才輕哼了一聲,“是我當真,還是你倆欠收拾?”
向大少一噎,又覺得哪裏怪怪的,怎麼說的感覺自己就像是矮了幾寸似的,這念頭一起,他皺起眉來,靠,他又不是小妾,為毛會有這種自己無理取鬧後被正室正在教訓的感覺?
想了想,又不甘,“是你先挑起的,給爺貼那麼一張紙是啥意思?”
“我要是不提醒你一下,現在你能有空給我打電話?她能有時間睡?你那個勁頭一上來,她還能活的了?”
向大少不服氣的反駁,“靠,別光說爺,那你呢?昨晚怎麼就不知道克製?壓榨的倒是徹底,哼,到了爺這裏,就義正言辭的憐香惜玉了。”
那邊,慕容秋白忽然幽幽的道,“昨晚是她的第二次!”
言外之意,第一次被向大少給捷足先登了。
這話一出,向大少頓時什麼脾氣也沒有了,哼唧一聲,“好了,這事就這麼扯平了,翻過去誰也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