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坐等打臉(3 / 3)

聞言,向大少頓時欣喜不已,“好,奶奶肯定會高興壞了。”

另一邊,某人卻有些幽怨了,“小樓,那什麼時候去我家呢?你還一次都沒登門拜訪呢?你這麼厚此薄彼合適嗎?”

“咳咳,以後會有機會的。”

“以後是什麼時候?”

“那個……”

“等從東流家回來以後吧。”

“……”

“小樓……”某人聲音甜膩,眼神溫柔如水,又想無節操的祈求撒嬌。

玉樓春趕緊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容後再議,重要場合保持安靜。”

慕容秋白斜睨了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一眼,縱容的笑笑,沒在繼續糾纏。

玉樓春暗暗鬆了一口氣,大庭廣眾的,被用了美男計,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她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修習那門玉家秘術,從一開始的被動到現在的積極主動,可謂是一番難以啟齒的心路曆程,沒辦法,她要應付兩隻禽獸索求無度的折騰啊,尤其是最近,他們嚐到了那一起邪惡的好處,竟然又熱情的纏著她幾回,她要是再不努力修習,隻怕下半輩子都在床上養著了。

隻是修習後的結果,喜憂參半,喜的是修習後果然身體好了很多,不像是最開始那樣,被壓榨的渾身酸痛,腰軟腿軟,現在好歹能應付一陣,隻是憂的是,她的身子比以前敏感了許多,以前,她可謂是稱得上是清淡,對男女歡愛不排斥,但也不是很熱情,可現在……

她對兩隻禽獸的挑逗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就如此刻,他眼神一軟一柔,她就覺得身子發熱,她趕緊屏退那些旖旎的念頭,看向第二圈的那些一臉嚴肅的人,借此轉移注意力。

第二圈坐著的人裏,除了慕容韜,還有她舅舅,二房三房的人卻沒有來,不是不想來,而是玉樓春沒有讓司成空邀請,為什麼呢?因為她就是想用這個來告訴眾人,在蕭家,隻有她舅舅才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二房,三房是庶出,沒有資格來參加。

她能為舅舅做的不多,但隻要有機會,她就想彌補些什麼,雖然舅舅也許對他這些年所遭受的冷遇並不放在心上,可她在意,母親肯定也有愧疚。

不過,蕭何這次沒來,那新聞雖說不在熱門上了,可穩妥起見,還是不要拋頭露麵的節外生枝了。

所以,跟著舅舅一起來的年輕一輩,成了蕭雋。

蕭雋很斯文的坐在第三排,也在她對麵,不過他和那幾人都保持著幾個位子的距離,不遠不近。

最近的是趙景亭兄妹,趙景亭表情似乎很凝重,眉頭輕蹙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趙紫春則神色漠然,看向玉樓春時,眼裏才複雜的閃過點什麼。

她緊挨著慕容楓,慕容楓的另一邊,則是王櫟和王玉,兩人一個垂頭沉默,陰陰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則盯著玉樓春,時不時的冷笑幾聲。

玉樓春看得好笑,並不放在心上,有些人就是這麼不知所謂,她要是真的理會了,才是給她長臉了。

王家一起來的還有王永義和司雲裳,王永年也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王永義,長得不的不說,最像王戰天了,表情冷硬又淡漠,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幽深如海,讓人心頭一悸。

而王永年則是輕閑自在的模樣,手裏擺弄著一支打火機,眼神似笑非笑的。

司雲裳坐在第一圈裏,因為她也算是司家人,而這次彈劾的還是她哥哥,她的臉色自然最不好看了。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夏起越和潘金枝,兩人今天也來了,因為他們也算是間接當事人,當然了,這是官方說法,真實的意思自然還是玉樓春的意思。

另外,第二圈裏,還坐了幾個在z國德高望重的人,因為背對著她,她看不清對方的表情,隻是感覺,每個人都很嚴肅的樣子。

相比較,她周圍坐的那某人就太吊兒郎當的不成體統了。

沒錯,說的就是魏大聖,魏校長因為正好出國公幹,所以沒來,魏大聖便全權代表了,他本來想和玉樓春三人坐的近一些顯得親密,可向大少不願意,硬是瞪著他坐的遠遠的,這一排人,本來就沒多少,如此一來,顯得魏大聖孤家寡人似的,很是淒涼。

但是他哀怨片刻後,就裝腔作勢的拿出手機,假裝業務很忙起來,一會兒一個消息提示音,聽的某些本來就焦躁的人更加煩悶,卻又不敢喝止。

玉樓春悶笑,魏大聖來就是給某些人添堵的啊。

直到時辰到,那扇關閉的門從外麵推開,司澤海一馬當先的走進來,身後緊跟著王永香和司迎夏。

三人的出現,讓屋子裏的氣氛瞬間更壓抑詭異了些。

司澤海倒是麵色如常,當仁不讓的坐在最主位上,王永香和司迎夏坐在外麵一圈,臉色卻是繃不住的發冷發寒,好像看著滿屋子的人都是她們的仇人一樣。

玉樓春心裏冷笑,等會兒還有讓你們更難受的時候呢。

開場白是司澤海說的,他聲音平靜,更沒有絲毫的尷尬,完全一副當家人的高姿態,麵容威嚴,氣勢很足,仿佛這場會議不是彈劾他,這份城府也是讓人佩服和忌憚了,於是,他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時,最裏圈的那些司家人心裏就有些打鼓,他們雖然也怨恨司澤海把司家的名譽給毀了,更怨恨這些年對他們的打壓,可他們也習慣了被壓迫,盡管心裏那股反抗的念頭一直蠢蠢欲動,可等到真的麵對時,他們又是有些膽怯的。

不是他們有奴性,而是因為他們手裏沒有足夠抗衡的力量啊,然而今天他們還是坐在了這裏,隻因為司成空那信誓旦旦的一句話,他說,“這次,我有足夠的理由讓他下台!若是不能,我司成空放棄手裏所持有的司家股份。”

這話有強大額說服力啊,隻是此刻,他們忽然又不確定起來,別折騰了一場後,司澤海沒下台,倒是把他們給搭進去了。

司澤海說完那些客套話,就目光沉沉的看向司成空,這個他喊了幾十年叔叔的人,最初,他對這個叔叔還有幾分忌憚和尊敬,可後來,隨著他在司家的根基越來越穩,手裏的權利越來越大,漸漸的,他有些對他不以為然了,一個喪失了鬥誌和追求的人,還有什麼可好提防和畏懼的?

誰知道,最後,就是這樣一個幾乎快要埋進土裏的老頭子,想把他拉下來了。

他憑的什麼?

幾條負麵的新聞?那些他都有辦法化解過去。還是說這些年他對司家旁支做的那些事?那他也有足夠的理由來解釋。或者說,是他有什麼貪墨的地方?嗬嗬嗬,要是這麼說,在座的誰身上能幹淨的了?

他心裏冷笑,坐等他們打臉。

司成空心裏也冷笑,和他一樣的想法,坐等對方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