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震驚揭穿(2 / 3)

現在,這是想堵上了?

可惜,晚了,就算堵上,那個漏洞卻任她再三頭六臂,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司家的旁支裏有人不悅的道,“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真相和內幕?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巧言厲辯了,難道你家迎夏做出的那些醜事是假的?你們廝打的那些畫麵也是假的?欠債不還也是冤枉你們了?還是弄了個女人塞到夏家去……”

最後的話,他都自覺沒臉再說下去了,太丟人了。

司澤海這時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不過一時沒開口。

王永香看了他一眼,一臉苦情的道,“沒錯,有圖有真相,你們自然都不會以為是假的,也確實不假,可是,迎夏的事,那能怪她嗎?她也是受害者,那是一個陰謀,一場陷害,別說你們看不出來,我女兒再蠢也斷然不會毀她自己的!你們隻覺得那對司家來說是個醜聞,卻沒想到我的女兒受了多大的傷害!說澤海教女不嚴?迎夏在這之前是什麼樣子你們難道都忘了?知書達理、名門閨秀,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這是教女不嚴?”

“那、那後來的視頻呢?難道也是陷害?”

“是,沒錯,那不是陷害,那是事實,可我想說,在座的有幾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啊?不過是都藏得嚴實一點,我承認,我以前善妒,不允許澤海在外麵養女人,這才逼的他做出那樣的事,他也是想要個兒子罷了,這點體會,你們應該都不會陌生,所以論請倫理,也不算他的責任,非要說錯,也是錯在我,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當初……也是氣得失去理智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那些人才是真的可惡可恨,他們才是司家的仇人,他們就是見不得我們司家好,想趁機毀了司家的聲譽啊!”

嗬嗬……

聽到這些,玉樓春也隻有一聲嗬嗬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錯,還想倒打一耙嗎?

不過,不得不說,這話對有些人來說,管用了,司家那些旁支,神色就就有些鬆動怪異,那些話裏映射的是誰,在座的也都大多明白,要真是追究起來,還別說,玉家是夠別有用心的。

這時,司成空皺眉,厲聲打斷眾人不著邊的琢磨,“你不要推卸,就算背後真的有人想算計你們,那也是你們行為不端,先招惹了人家,左右不過是有因才有果,而且,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若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又怎麼會給了別人機會?”

這一番話,擊打在之前那些差點鬆動的人的心頭,背上滲出冷汗來,他們怎麼能搖擺呢,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就算司澤海沒有錯,還能給他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呢,更何況是證據確鑿,何必管其他的細枝末節?

“對,對,這些你又怎麼解釋?”

其他的人開始附和聲討,義正言辭。

王永香冷笑,“你們要是這麼說,那我真是無話可講了,我講什麼,你們也覺得是在強詞奪理,我說了,這事我認了,是我做的不夠妥當,和澤海沒有多大關係吧?司家的家規上,也沒有規定當家的不能在外麵養女人吧?就因為這個,就要把澤海拉下太,你們覺得合適嗎?總之,我不服!”

那些司家人一時無言。

氣氛沉寂之時,魏大聖忽然拍著手,感慨道,“真是夫妻情深,讓人感動啊!”

眾人,“……”

麵對眾人無語的視線,魏大聖嗬嗬嗬的笑了,“繼續,繼續,我就是調節一下氣氛,抒發一番感慨。”

而剛剛還一臉正義凜然的王永香,臉色黑了黑。

司成空咳嗽一聲,繼續道,“好,就算第一樁事,是司迎夏被陷害是無辜的,第二樁是你善妒衝動、處置不當,那後麵的事呢,你又作何解釋?”

王永香放在桌下的拳頭緊了緊,僵硬的道,“後麵的事,也是我的錯,都是我的主意,和澤海無關……”

這話一出,眾人訝異了一下,不過片刻,便了然了,這是要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攬過去了,也是,那些醜事若都是王永香挑頭幹的,那麼對司澤海來說,就算不能全部摘幹淨,可至少被拉下台的理由變得不那麼充分了。

王永義目光沉沉的看了王永香一眼,抿抿唇,話又咽了下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果然不假,這個時候,她隻想著怎麼保住他的丈夫,卻不想想,她的這番作為可又傷了王家的臉麵,王家的女人都是這幅德行,他的臉上能有光?

司雲裳心裏則有些複雜,既不想讓司家出事,卻也不希望這盆髒水都潑到王家去,她可是還要顧及自己的兒女呢,名聲也是很重要的。

向大少低嗤了一聲,“司澤海給這個女人灌了什麼迷魂湯,兩人不是鬧得死去活來嗎,怎麼忽然願意為他犧牲了?”

玉樓春卻心裏通透,若是司澤海保不住了,他們鬧得死去活來還有什麼意義?所有事情的前提,是先保住家,然後再內鬥,所以現在一致對外,是聰明之舉。

可惜……

司成空麵色有些冷,“你說這些都是你的主意了?”

王永香咬著牙點頭承認,“是。”她不是沒看到自家大哥那眼神有多冷,也不是沒受到王玉那憤恨的視線指責,可是她能怎麼辦呢?

是,她是王家女,可當她和女兒出事了,王家有誰來維護她們了?

女兒說的對,一切都要自己爭取,而想要爭取的前提,自然是先保住當家人的位子,不然爭鬥沒了意義。

她不能再毀女兒,所以,隻能由她頂上了。

她其實也憤恨,明明憤恨那個男人,此刻,卻不得不違心的維護他。

司成空又問,“這麼說,當初不願還玉家的錢是你的意思?和澤海無關?”

“是,澤海……是想還的,可我愛財,舍不得,所以攔了幾天。”

這樣的說辭,想找出反駁的證據還真是不好辦。

司成空皺眉,“那最近的事呢?也是你安排秦水瑤進的夏家?意圖什麼?”

這話問出,說實話,眾人還都是挺好奇的,不明白,這場鬧劇到底是哪個奇葩想出來的。

玉樓春心裏隻想咳嗽,咳咳,是她推波助瀾的,算不算奇葩?

說到這裏,眾人就又關注上秦水瑤了,還有夏家的三口人,於是,潘金枝又深深開始懊悔和憤恨,因為這意味著,丟臉開始了。

誰知,王永香這次卻斬釘截鐵的否定了,“不是。”

“什麼意思?”

王永香說的似乎很信誓旦旦,“我說,這事不是我安排的,秦水瑤想進夏家,那完全是她的個人行為,和澤海,和我都沒有關係,至於她是什麼打算,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也許,二叔應該問她才是。”

話落,她看著秦水瑤冷笑。

憑什麼,就她在為那個渣男擋槍啊,這個賤人想置身事外?做夢!

當然,她之所以敢這麼做,也是有底氣的,因為她一來這裏看到秦水瑤時,仔細觀察過,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神情也沒什麼異常,也就是說,雖然她整了那一出,可秦水瑤依然應對過去了,嗬嗬,還真是有手段,居然能再次瞞過去,那好啊,看看她現在怎麼說。

話題拋到秦水瑤身上,司成空沉沉的問,“秦水瑤,你怎麼說?”

秦水瑤也在冷笑,語氣不慌不忙,“我沒什麼好說的。”

“何意?”

眾人也是不解。

唯有玉樓春心裏開始期待,秦水瑤可以騙過任何人,卻騙不過夏中天去了,希望一會兒有精彩的戲看。

秦水瑤不慌不忙的道,“我去我孩子他爸爸家裏有什麼不對嗎?”

聞言,很多人心裏就是訝異外加震驚了,孩子的爸爸?難道真是夏家的?不是說和夏中天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嗎?這是鬧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