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在學校那邊的授課暫時請了假,一直留在醫院裏悉心照顧,期間,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隻是中午或下午來吃頓飯,跟她說說外麵的情況,順便關注一下王錦的病情,卻沒有粘著她留宿親熱。
這樣的時候,實在不適合。
轉眼到了周五,離著王錦受傷已經是第六天了,他也睡了整整六天,六天裏發生了很多事,整個京城都浮蕩著躁動不安的氣息。
早上,醫生照例來查房換藥,傷口已經愈合,縫合的線都拆去了,隻剩下扭扭曲曲的痕跡,看起來還有些心悸,其他髒器的功能也恢複的很好,並無異常不適。
玉樓春站在邊上看著,隻有在處理下半身時,她才會尷尬的撇開眼,這些天因為他身上的傷口,所以除了臉上和手腳,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擦洗,怕碰到水感染了,她也就一直沒有機會去麵對這樣的時刻,而對於醫生提出的那個強刺激建議,她也還沒去做。
等到一切都處理妥當,醫生再次提出來,“玉小姐,請問,咳咳,那個您是不是一直沒有……?”
後麵的話沒說全,可彼此都心照不宣。
玉樓春強自淡定的點點頭。
醫生克服尷尬,公事公辦的道,“這幾日錦少爺一直恢複的不錯,傷口愈合倒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他對外界刺激的反應,還有靈敏度也提高了很多,之前,不管什麼刺激他都是無動於衷,可自從您親吻……咳咳,錦二爺就有了反應,而且隨著您每日的刺激,他的這種反應越來越明顯,以至於現在對疼痛都有感知力了,這可是好現象啊……”
他說了很多,卻還沒有說到最後的重點上,不是不想說,而是怕人家又尷尬起來。
玉樓春主動挑起話題,“然後呢?還需要我做什麼?”
醫生努力淡定嚴肅,“還是我之前說的建議,玉小姐再接再厲,用更強烈的刺激試試,我覺得錦少爺離著醒來就不遠了。”
“真的?”
“是,咳咳,一定要是強烈的刺激,玉小姐請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病人好,所以請拋開某些雜念,咳咳,不知道玉小姐明白了嗎?”
玉樓春沒說話。
那醫生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稍微委婉了一點,“那個,玉小姐今晚可以給錦少爺擦洗一下身子了,傷口沒問題了,最好哪個部位都擦洗一下,咳咳,這樣錦少爺躺著也會舒服些。”
半響,玉樓春擠出一個字,“好。”
那醫生一喜,這就是答應了?他克製著激動,最後又說了一句,“如此,今晚我就在這裏值班了,咳咳,我會守著屏幕,仔細查看錦少爺的反應的。”
聞言,玉樓春恨不得收回那個好字。
這是什麼意思?這簡直就好比告訴她,人家會時刻盯著她做少兒不宜的事一樣!
她忽然開始頭疼晚上的到來。
醫生離開後,阿武和華珊珊的表情也是古怪的不行,兩人當然也聽到醫生話裏的暗示了,艾瑪,這是晚上就要小姐獻身的節奏了?
那他們呢?要不要聽房?
隻有瑞安一臉的激動亢奮,嗷嗷,到晚上,他也要陪著醫生去看大屏幕!
不過想到什麼,他又糾結了一下,偷偷跑到廚房裏去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他飛快的壓低嗓子道,“哥,王錦要吃肉了,你怎麼辦啊?”
那邊沒有絲毫意外,淡淡的道,“欣然接受。”
瑞安皺眉,“欣然接受?哥,你是不是被刺激的狠了,感知係統出現障礙了啊?你不是該醋意大發,跑來搶人嗎?”
念北平靜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去搶人?”
瑞安此刻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苦逼感受了,就差上躥下跳,“哥,小姐可是你的女人,明明你本該是第一個啊,你從小就確定了身份好不好,可現在呢,王錦都眼看著吃上了,你還一點影子都沒有,你就不著急難受啊?”
等了半響,瑞安等來五個字,“好飯不怕晚!”
瑞安,“……”
一上午過去,中午吃飯的時候,慕容秋白一個人趕回來,向大少和魏大聖跟大使館耗上了,圍的水泄不通,為了避免遭人詬病,也不公開的打,但是就是不讓進也不讓出,連出來買個菜都不讓,這是活活要餓死那些人的節奏啊。
“以我看,那兩人撐不了多久了。”慕容秋白邊吃邊道。
玉樓春隨意的“嗯”了一聲。
慕容秋白看她一眼,又道,“這次非收拾了他們不可,大聖和東流可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玉樓春卻沉吟著道,“那兩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收拾的,他們手裏一定還有保命的底牌,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亮出來而已。”
慕容秋白也想到了,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現在我們就圍困住他們,直到他們撐不住的那一天,他們的底牌……也是我們想要的。”
話落,兩人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此時無聲勝有聲。
飯後,兩人倚在沙發裏喝茶,魏大聖的電話打過來,問她下午的節目還錄不錄製了,玉樓春的回應隻有一個字,“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