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聖在那邊嘻嘻哈哈的道,“哎吆,小樓,你要是沒心情就不錄啦,沒關係的,不用不好意思喔,我這邊總會有辦法應對的,偶爾一次開天窗也無所謂,最重要的還是你……”
“謝啦,我心情很好,不會影響節目的錄製。”
“啊?心情很好了?真的?那啥,王錦難道醒了?”
“還沒有。”
“那你這心情好是從何而來啊?”
“他……快醒了。”
“呃?你怎麼知道?”
“……直覺。”
那邊還想繼續刨根問底,玉樓春已經掛了電話,迎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時有些不自在起來,又覺得像是心事被坦露,羞惱不已,“看什麼看?別亂想。”
慕容秋白把人摟進懷裏,悶笑,“小樓心虛了?”
玉樓春偎在他懷裏,輕輕的捶了一下,“醫生說的,那個,讓我試試,或許他會醒來。”
她沒說透,可她知道,依著他的聰明,自然是明白。
可某人故意裝不懂,“嗯?試試?怎麼試呢?”
玉樓春咬著唇不說話了。
慕容秋白嗬嗬的輕笑起來,心裏澀澀的一歎,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唉,看來今晚好事將近了。”
“秋白,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用手……”
“我有說用別的嗎?還是小樓想用別的?”
“……”
“嗬嗬,小樓,要不要先拿我練練手?”
“……滾!”
慕容秋白忽然抬起她的頭,眉眼深深的凝視著她,認真而又坦蕩的道,“小樓,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用顧及任何人,隻要是你不辜負你心之所想就好。”
玉樓春心裏狠狠一抽,對著他的唇覆了上去,她的主動換來他更熱情的回應,兩人傾倒在沙發裏,吻的黑天昏地、氣喘籲籲,那三人早已自動清場。
“小樓,我現在真是無比的盼著他醒來了。”失控之際,慕容秋白在她耳邊難耐的喘息,“他不醒來,我都要憋壞了,當了一個禮拜的和尚,拿滋味真是太痛苦了。”
“……”
王錦不醒來,誰有心情吃肉啊?
所以哪怕是知道人家醒來會跟他們搶肉吃,可也總比現在誰也吃不上要強好多。
下午,慕容秋白陪著玉樓春去演播大廳錄節目,因為是多事之秋,隨行的隊伍也很壯觀,前呼後擁,浩浩蕩蕩,阿武開車,華珊珊和瑞安留在醫院看護著王錦。
不知道為何,她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
慕容秋白摟著她坐在後排座椅上,安撫道,“不用擔心,有華珊珊和瑞安在,王錦那邊不會出事,再說,外麵還有他的那些屬下,那十幾個人可都是他的精銳,以一當十,又衷心耿耿,你就放心吧。”
玉樓春搖搖頭,“不,我不是擔心他。”
“那是擔心什麼?”
“我也說不好,就是心裏多少有點不踏實,霍爾家族那邊還安分吧?”
“嗯,他們被大聖和東流圍困著,絕無可能跑出來作亂。”
“夏家和司家呢?”
“夏家死氣沉沉的,就秦水瑤一個人蹦躂,而司家更是一團亂麻,打官司都要打瘋了,更不會分出心來做其他事。”
“那王家大房那邊呢?”
“王玉還在醫院,司雲裳最近都在忙著爭奪司家的財產,和王永義鬧得也有些夫妻離心,至於王櫟……他隻要還惦記著那個位子,就不會對你出手的。”
“別忘了,還有一個人。”
“你是說……王家那個老太太?”
“嗯,我總覺得她不會安分的。”
“可她在王家大宅裏,足不出戶,想要出手是不是……”
“可她手裏還有一杆槍。”
慕容秋白眼眸一眯,“趙家那個老爺子趙慶?”
“嗯,我讓阿武一直暗中查他,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證據,當年的事就是他背後指使的周河。”這事,也是最近剛查出來,隻是王錦的事拖著,她還沒來得及抽出心思去想怎麼做。
“什麼證據?”慕容秋白乍一聽聞,也有些驚奇。
“當初趙慶為了遮人耳目,並沒有直接去跟周河碰麵,而是派了他的一個心腹去辦這件事,那個心腹對他倒是衷心,為了收買周河費了不少功夫,隻是他沒想到事成之後,不但沒有得到趙慶的重用和重賞,還被下毒要殺人滅口,也虧他多了個心計,吃飯之前試探了一下,這才躲過去,可他知道趙慶看不到他死不會罷休,於是,服下一種假死的藥,製造毒發身亡的假象,後來便隱姓埋名活了下來。”
“那個人在哪兒?”
“說出來嚇你一跳,這些年,他竟然一直隱藏在宏京大學裏,當了一個不起眼的花農,是不是很神奇,我還見過他,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是當年造成我們玉家滅亡的幫凶。”
“什麼?”
“我剛知道的時候,也不敢相信,想來趙慶更是想不到了。”
“那現在呢?”
“被我控製起來了,就等著跟趙慶對峙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