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衣是女人,即便她不在意這些,聽到這樣的話仍舊難以做到麵不改色,而且她也聽出璃煙的話中意思,她是要將她送到華恩重的床上的,而沈夜則命令她不許殺華恩重。
他明明知道將她推進來會怎麼樣,但他還是這麼做了,江九衣忍不住冷笑中夾帶了一絲苦笑。
既然他對自己的期望這麼高,那她自然不會做的讓他失望。
華恩重捏著她下巴的力氣加重了幾分,她雖是笑了可卻不是讓他滿意的笑,於是他一臉膿包的麵皮便湊近了江九衣白淨的臉:“老鴇的話我可要親自驗證一下才知道靠不靠譜。”
“靠譜靠譜,自然靠譜!”璃煙極力陪笑著,極有眼色的她顯然明白華恩重這是跟江九衣杠上了,於是對屋裏其他女子使了個眼色,一眾人便不漏痕跡的迅速消失在房間中。
江九衣斜眼瞥了緊閉的房門,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冷笑:“華大人,此刻房間裏可就剩你我二人了,你當真不怕嗎?”
聞言華恩重便先笑出聲來,隨後將嘴唇湊到江九衣耳邊曖昧道:“我當然怕,怕你一會兒在床上玩死我。”
話音剛落,又是一杯美酒傾灑在了江九衣胸口,此刻被酒水一衝,江九衣胸前勉為遮擋的小布條便被拉歪了位置,露出大片的春光。
但江九衣並不在意,隻笑著接道:“我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她話說的陰冷魅惑,像是寒冬臘月裏的一桶冷水徹底澆到了華恩重的頭上。
華恩重猛地一驚,反應迅速的瞪上江九衣,在對上她的麵龐時,他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疑惑:“從剛才開始我便覺得你眼熟,你究竟是誰!”
江九衣依舊笑著,那樣神秘莫測的笑容越發讓人心下難安:“大人流連百花叢中,自是閱人無數,偶爾見到那麼一兩個眼熟麵善的女子並不奇怪。”
華恩重何等人物,當然不會被她一句話糊弄過去:“方才老鴇說你是被夫家賣進來的,你夫家是誰?”
夫家?若是按照沈夜的說法,那她的夫家便是沈夜。
“我的夫家若是說出來恐怕大人會不好受,大人當真要聽嗎?”
華恩重算是聽出來了,這女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身居要職,每日要麵對的暗殺與算計不計其數,如果連這一點覺悟都沒有,那他怎會在這位置上坐了三十餘載!
他瞪著江九衣眸中殺氣越發凝重,猛地他伸手死死掐住了江九衣細嫩的脖子:“說!誰派你來的!”
江九衣雖然被掐住脖子痛的喘不過氣,但卻還能笑得出聲:“大人這麼快便認不出我了嗎?我記得誣陷三皇子的詔書和捉拿我的通緝令都是出自你手呢。”
“你,你是!……”
他驚惶的瞪著江九衣,整個身體因為突來的威脅而劇烈顫抖,而後半句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江九衣輕易的便擺脫了華恩重掐著自己脖子的手,繼而學著方才他的樣子陰冷的笑道:“大人可要悠著點,這東西要是掉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長出來一根。”
江九衣是女人,即便她不在意這些,聽到這樣的話仍舊難以做到麵不改色,而且她也聽出璃煙的話中意思,她是要將她送到華恩重的床上的,而沈夜則命令她不許殺華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