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恭敬道:“魏小姐,世子現下不在居中。”
珠兒等人都在後花園,前院隻有小秋一人當值。
那小秋適才與魏沅芷說了,但魏沅芷詢問了卿卿何處,小秋答了,而後她人便直奔這後花園來了。
魏沅芷當然知道世子不在居中,否則她還不一定來呢。
她來了王府快一個月了,楚卓根本沒和她說過幾句話。那日她如何求他帶她去打獵,楚卓也沒帶,沒帶她也好,卻帶著這卿卿。倆人還在外玩了十多天才回來。
魏沅芷想想便要氣死了。
此時過來,但見這花園中景色秀美,四周幾個丫鬟立在那,卿卿倚靠在搖椅上,好不愜意的樣子,一看竟是一副主子的姿態,瞧著便讓她更來氣。
這卿卿是個什麼東西,不明明就是個小侍婢麼!
卿卿見了她,站起身來,也是微微一禮,“魏小姐好。”但剛剛問候完,打眼兒便看到了她懷中抱著一隻兔子。那小兔小小的,脖子上戴著一塊紅玉,正是她的安安啊!
“唔!安安”
卿卿大喜,登時便奔了過去,但還未接近,便見魏沅芷眉頭一蹙,身子向後一躲,好不樂意。
“你幹什麼?”
“唔……魏小姐,你懷中的這隻小兔是我前幾日丟的。”
魏沅芷又是秀眉一蹙,極不客氣地怒道:“什麼你丟的?這是我的!”
魏沅芷睜眼睛說瞎話。她自然知道這小兔子是卿卿的。
五日前,她在路上看到它,丫鬟認出了是卿卿之物,魏沅芷一聽來氣,便給抱走了。而後楚卓派人找,大公子也派人找,合則燕王的兩個兒子都那麼把她放心上,一隻兔子還兩人派人找。魏沅芷更來氣。而後就藏了那小兔,誰來問都是一個“沒看見!”
卻是足足過了五天,沒人找了,她才給抱了出來。
卿卿一聽,“這……你的?可是……”
魏沅芷盛氣淩人,“可是什麼?合則你意思是我偷了你的兔子?你要臉麼?”
“唔……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這小兔脖上戴著的紅玉是我親手給它戴上的,這是大公子送我的,大公子可以作證,我也斷然不會記錯。”
“大公子送你的?”
那魏沅芷一聲輕笑,“你是我表哥的通房侍婢,竟然不守婦道,接受大公子相贈之物,你果然是個不要臉的!”
“你……”
卿卿攥了攥手,紅了臉,“大家都是朋友……禮尚往來,什麼不守……”
“朋友?”
魏沅芷大笑兩聲,“看來你還不僅是個不守本分,四處勾引人兒的小狐狸精,還是個不自量力的小賤人,也敢稱大公子是你朋友,你的臉怎麼那麼大?都沒好好照照鏡子瞧瞧自己?”
卿卿攥起了手。她是出身低微,但楚辰以友之道待她,她心中也把他當做朋友,怎麼到了魏沅芷這說的這麼難聽。但這時也是明白了,虧自己還傻傻地和魏沅芷說話,魏沅芷分明就是特意來挑釁的。至於這小安安,也一定是那日走丟了,被魏沅芷藏了起來,今日特意抱著來的氣她的。
珠兒恭敬道:“魏小姐,世子現下不在居中。”
珠兒等人都在後花園,前院隻有小秋一人當值。
那小秋適才與魏沅芷說了,但魏沅芷詢問了卿卿何處,小秋答了,而後她人便直奔這後花園來了。
魏沅芷當然知道世子不在居中,否則她還不一定來呢。
她來了王府快一個月了,楚卓根本沒和她說過幾句話。那日她如何求他帶她去打獵,楚卓也沒帶,沒帶她也好,卻帶著這卿卿。倆人還在外玩了十多天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