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樓的真正管理者也能認可?而且,這與洛叔擁有冰露丹又有何關係。
白墨低頭思索著,什麼都沒問出來,反而扔個更大的謎團給她,還不如不問。
“哈哈,丫頭,我不能多說,以後你自己去冰雁國走走,就明白了。”
洛叔笑了笑,他已經告訴白墨夠多了,至於其他的,他也不能再多嘴。
“洛叔,你看我這手……”
嚴陽小心翼翼的打斷二人的談話,此時的他全身其他部分已經恢複正常,隻是最開始接觸腥蟲草的手掌心,依舊是黑黑的。
“嗯?”洛叔看向嚴陽的手掌,有些不解,冰露丹是解毒聖藥,按理說不應該存在餘毒才對。
“你小子沒碰其他的毒草吧!?”
洛叔一吼,嚇得嚴陽再次一哆嗦,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道:“沒有沒有,而且這屋子就這一株帶毒的草藥。”
“他好像碰到了花蕊。”
白墨看著一頭霧水的兩人,好心的提醒道。
“花蕊怎麼了?”洛叔疑惑地看向白墨。
“你不知道?”這回輪到白墨驚訝了,在她看來,洛叔從醫比她久的多,所聞所見也應該比她廣泛,怎會不知道腥蟲草花蕊。
“我哪裏知道,這草藥放在庫房數年來都沒人敢碰,你是第一個。”洛叔反駁道。
更何況白墨把這樓裏的書都快啃了個遍,他哪有這本事?
“白姑娘,我求求你,你知道就快說吧!”嚴陽對剛剛的疼痛依然膽戰心驚,生怕這黑色再次蔓延,看向白墨的目光都帶了絲畏懼。
白墨輕笑,這嚴陽一直覬覦她,恐怕這次事件過後,有多遠躲多遠了。
“普通腥蟲草生長三年便進入成熟期,但卻是不開花的。”白墨淡淡的開口:“但卻有極少數腥蟲草生長年份超過了十年,才會開出紅色黑紋的花,這類腥蟲草價值極高……”
說到這裏,白墨停頓了一下,看向嚴陽:“但同時,毒性也是普通腥蟲草的十倍。”
當初白墨也是見這玩意稀有,才拿來研究的,沒想到卻洛叔不識得,隻把它當作普通腥蟲草和其他腥蟲草放在了一起。
“嘭!”
聽完白墨的話,嚴陽頭腦一暈,倒在了地上,他這是多麼逆天的狗屎運啊!
“好啊,嚴陽小子,你不光浪費老子一顆冰露丹,還弄壞一株十年的腥蟲草!你真行啊!”洛叔再次給了嚴陽幾腳,反正現在這小子死不了,死不了就沒事!
“這筆賬記在你老爹的頭上,老子遲早要回來!哼!”
洛叔說完,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地上哀嚎的嚴陽,轉身離去。
“洛叔……”嚴陽見洛叔離開,趕忙要爬起來去追,可剛站起來,身體便一搖晃,又倒在了地上。
“嚴公子你可否換個地方?”
白墨看著嚴陽躺在她房中地上,有些不耐,她現在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但沒必要的風言風語,還是能避免就避免。
“白姑娘……”
嚴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著白墨,他知道此時唯一就幫他的就隻剩白墨了,所以也不在乎形象,衝白墨哭道:“白姑娘,我錯了,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發誓,我發誓以後離你遠遠的,有誰再來煩你,我一定幫你弄死他,求求你救我……”
“你想解毒?”
白墨打斷他的哀嚎,笑道:“方法很簡單,開刀,放血。”
說完,也抬起腳向房外走去,走了一半,又回頭看了眼已經石化的嚴陽,加了一句:“刀桌子就有,嚴公子自己動手吧,我一會還要吃飯,不方便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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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性格已經在轉變了,唉,書名要改,最近心情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