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相信!
言辭都多少年沒被人打過屁股了。
自己才跟穆北廷領證沒幾天,他就動手打自己了。
還打的這麼響亮,這讓她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言辭覺得很丟臉,又很委屈,她趴在穆北廷的大腿上,也不掙紮,吸著鼻子在那裏默默地掉眼淚。
穆北廷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言辭不穿鞋光腳走路了,再加上他剛剛在書房等來等去,卻等來醫生一堆沒用的廢話,心浮氣躁,再看到言辭又這麼不愛惜自己,火氣一上來。
就抓著言辭教訓了起來。
但他已經控製好了力道,而且挑了言辭最不容易手上的部位下手,就隻是為了警告言辭,讓她下次記得教訓。
可誰知道打完小妻子的屁股後,小妻子就眉頭不吭聲了。
他心裏暗道不好,忙把言辭翻過身。
就看到小妻子非常委屈一聲不吭地在那裏暗自抹淚。
小臉頰漲紅,雙眸都濕了一片,鼻頭也紅紅的,還有淚花掛在她纖密的睫毛上,忽閃忽然的,別提多招人疼了。
“你……”
穆北廷瞬間就覺得自己是個罪惡不舍的大罪人,對自己小妻子做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他也不糾結對錯了,立刻心疼地認錯:“是我錯了,阿辭別哭了。”
言辭嗅了嗅鼻子,撇著嘴委屈地控訴道:“你家暴我。”
“我沒有。”家暴的事情,穆北廷堅決不承認,他隻是給小妻子愛的教育而已。
“可你明明打了我的屁股!”言辭見他竟然不承認,揚著臉淚眼蒙蒙地瞪著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氣你,下床怎麼不穿鞋,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到現在,穆北廷完全變成了一個被動的人,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言辭搖著頭,堅持地指控:“可是你掀開了我的裙子!”
這個才是重點。
穆北廷不僅揍她,還掀起了她的裙子。
故意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打的那麼大聲。
她又不是小孩子,穆北廷怎麼可以這麼欺負自己?
“唔,”穆北廷覺得言辭可能還是害羞了,他輕咳一聲,厚著臉皮起身,在言辭的詫異下,他走到門口把房門關上,反鎖,然後又走回床邊。
言辭被他突然的動作搞蒙了,她見穆北廷再度返回來,嚇得往床後麵挪了挪。
就在她一臉莫測的時候,穆北廷走回到床邊,低頭看著床上的小可憐妻子,沉吟片刻,忽然開口說道:“不然你打回來吧?”
說著,大手就伸向他自己的腰帶,開始解扣起來。
言辭:“……”
打回來是什麼意思?
還有穆北廷現在脫褲子幹什麼?
言辭還掛著的眼淚頓住了,她神情錯愕地盯著他不停解開皮帶的手,風中淩亂了。
哭都哭不下去了,整個人像是被定在了那裏,神色怪異。
所以,穆北廷道歉的方式,就是耍流氓嗎?
是嗎?是嗎?是嗎?
“你不許動。”眼看著穆北廷就要完全解開皮帶了,言辭再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胡鬧,連忙伸手指著他,大聲的製止。
穆北廷聞言,動作頓了下,雙眸黑沉沉地看著梨花帶雨的言辭,喉嚨不自覺地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