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看他眼神變深,再看看他盯著自己的鎖骨,就知道這個流氓在想什麼了。
哼,剛剛還在揍她,現在又起色心了,想得美。
言辭趁他頓住的片刻,看好時機,就往洗手間的方向逃。
隻是她動作雖然快,但穆北廷比她更快。
大手一揮,立刻就抓住了言辭快要跳下床的小腿肚子,另一隻手附在她的腰上,一抽一抬,言辭就原原本本地躺回到了大床上。
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
言辭:“……”
剛剛逃跑的姿勢不太對,她還想再重新來一下,於是就拚命的滾動,不讓穆北廷這色胚得逞。
越滾衣服越暴露。
穆北廷本來隻想逗逗言辭,看到這裏,終於忍不住俯身,趴在她的身上。
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兜頭就吻了過去,掩埋她脫口而出的那些叫囂。
言辭氣急了。
每次都被穆北廷吃的死死的。
心裏不住的畫圈圈:穆北廷真的太無恥了。
然而漸漸她,她就又被穆北廷的熱情迷得大腦空空的,整個人隻是抱著他的後背,跟著他的節奏起伏。
嶄新的婚床發出曖昧的有韻律的聲響,在清淨的傍晚,悄悄紅了夕陽。
穆北廷還是沒忍住,又欺負了他的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
同一時刻。
半山別墅區紀家。
餘心悠看著敞開的書房門,在門上輕輕叩了兩下,等男人抬起頭看向自己時,她才微微勾了勾唇角,“遠之,該吃晚飯了。”
紀遠之看了餘心悠一眼,隨即麵無表情的收回視線,繼續看著自己桌上的文件,沒有情緒地回道:“我還不餓,你自己去吃吧。”
餘心悠眼神微微眯著,看著現在甚至都懶得看她一眼的紀遠之,心裏憤恨不已。
自從訂婚宴出事以後,紀遠之就把自己看成透明的。
雖然沒有趕自己離開,但對自己的存在也毫不在意,如果自己不來找他,他們在這個有限的別墅裏,連碰一麵都難。
憑什麼?
哪怕自己當初確實做錯了,但自己已經知道錯了,這麼久以來自己對他任勞任怨,再說他當初也跟別的女人睡過了,甚至還曾搞大過別的女人的肚子,為什麼就不能體諒自己原諒自己?
都怪傅蘭雅,但歸根到底,自己之所以這麼慘,都是因為言辭!
可是到頭來,言辭竟然是紀遠之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更可恨的是,紀遠之好像對她這個親妹妹動了真感情?
太可笑了。
所以繞了一圈,同樣是被當成餘落的兩個人。
言辭從小就被餘磊嗬護,長大就被紀遠之珍愛,哪怕是言辭跟紀遠之分手後,還有一個所謂的初戀舊情人、盛光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穆北廷對她視如珍寶;
而自己,從小在孤兒院被欺淩著長大,等遇到了言辭和紀遠之,發現自己是餘落後,言辭的哥哥言少時二話不說做了假的報告,讓自己嚐到了得到世界又失去世界的落差,這才鋌而走險去找了導演求上位,後來好不容易翻身,卻發現紀遠之又跟傅蘭雅搞到了一起,自己在紀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後來紀遠之不渾了,卻也不再對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