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扣了扣手心,孫皓這家夥把妹的本領還是這麼爐火純青,明明今晚暖陽第一次和他見麵,現在卻變得如此熟稔。

“暖冬小姐,你在想什麼?”

孫皓不同魏長春,此人最油嘴滑舌、潑皮無賴。孫家是全州市最大的珠寶商,他是孫家最受寵的小少爺,平日裏巴結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他這人不走高冷路線,見誰都笑,典型的笑麵虎。

暖冬不搭理魏長春,當然也一視同仁不搭理孫皓,孫皓從來沒有給草草臉色看,但是他和魏長春一樣並不看好草草和爵霖川的婚姻,他們都支持另外一個女人。

顯然她的無聲拒絕對孫皓來說沒有用,這家夥還是嘰嘰喳喳在她耳邊說個不停,“這麼漂亮的丫頭怎麼就不愛說話呢?暖冬小……算了,還是喚你暖冬比較自在,反正你比我小,我直呼你其名也沒錯,暖冬啊,你這個情況我知道,我不認為你有病,你這完全是心裏因素在作祟,我有一哥們,他是特別厲害的心理醫生,要不要我帶你去找他看看,說不定你們倆談一談,你這情況就變好了,啊,不對,聽叔叔阿姨說你已經轉好,不過我們大夥都希望你盡快恢複原樣,當然你不要擔心,你要是有興趣,哥哥帶你逛遍整個全州市都沒問題……”

暖冬在心裏呲之以鼻,有些人的習慣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旁人聽到他這自來熟的口氣,一定料想不到倆人今天是第一次見麵。

一曲結束,暖冬扶額裝作頭疼,暖陽像隻兔子一樣跳過來,歉疚地對她吐舌,“姐姐,姐姐,你可別怪我,我就想讓你多認識一些人,許醫生說了讓你多做一些社交活動,對你的康複有好處。”

暖冬對她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壽宴結束後,爵霖川、魏長春和孫皓上了同一輛車,孫皓把司機攆到副駕上,他自己爬上駕駛位,也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光,年輕小夥子駕駛賓利,一般人都會認為其是司機。

孫皓興奮地對身後的倆人彙報消息,“何暖冬這丫頭真有趣,我說得口幹舌燥,她愣是一句話都不說,她又不是不會說話,況且自閉症也不是先天的,而且我看這丫頭精得很,和我跳完就林妹妹上身,你們沒看到當時在場還有不少男士蠢蠢欲動呢。”

爵霖川長途飛行回來沒有歇息,晚上又喝了不少酒,這會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沒打斷孫皓的嘮叨,也沒打算參與他的八卦話題,不過腦海裏卻在回憶前幾天的事,仔細想想今晚何暖冬的表現,讓他莫名玩味。

她認出他了,卻閉口不談。

有意思。

魏長春看了一眼邊上的人,見他沒意見,自己才開口附和,“雖說你這個花花公子看女人一向很準,但是何暖冬這女孩不好隨便下定論,你可別去招惹她,也別去招惹她妹妹,這倆姐妹關係很好。”

盛世集團有和何學書合作的打算,再加上爵爺父輩的關係,何暖冬、何暖陽倆姐妹就不能隨便招惹。他們倆替爵爺出麵和何暖冬跳舞是一回事,那是社交禮儀,算不上騷擾。

孫皓豈會聽不出魏長春話裏的警告,魏長春的警告自然就是爵霖川的警告,他虛空翻了個白眼,嗬嗬一笑,“這點我還是有數的,我隻是覺得好玩而已,這倆姑娘可比其他人有意思多了。”

其他人,孫皓的後備女友團以及全州市上流社會的大部門名門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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