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罐子遞過去,說:“老李叔,這是我......爺爺以前風濕的時候求的藥,聽說特別管用。我特意拿過來給你試試,我現在幫你上藥吧!要是有效果,您就能吃個好飯了!”
風濕和牙疼差不多,都是疼起來要命的玩意。林音沒說這藥是自己做的,一來她對自己的手藝再有信心,老李叔卻不了解。二來,以這個世界的習慣,吃完飯人們總會出門去嘮嗑,萬一李慧聽到了,可不得炸?
正好原主那過世的爺爺也得了風濕,家裏還剩下不少沒用完的藥呢!那些藥能不能用,林音沒檢查,反正就算能用,效果也沒有她配置的好。
老李叔推辭了幾句,還是順從林音上藥了。這疼了十幾年了,每次疼起來他還是受不了,忒疼了,恨不得把雙腿砍掉才好。
林音挽起他的褲腳,一雙腿雖健壯,但有些畸形,畸形的地方皆是疼久了,不敢用力,長期姿勢不正確造成的。她認認真真給他上藥,接觸腿部肌肉的同時,用治愈能量在他腿上過了一遍。
一邊感受那些病變的能量團,一邊為老李叔治療。以她現在的異能不足以治愈老李叔的風濕,還是需要靠藥物。她靜靜地感受著,這病變由來已久,藥物也換了好幾種。
由於吃藥不夠堅持,又沒多加注意,隻起到了緩解作用。有些藥物還在腿部沉澱,形成了一些耐藥性。仔細地捋過一遍後,林音心裏也有數了。
為了確認,還特意問老李叔:“您這風濕有十多年了吧?”
老李叔也沒多想,直接回答道:“是啊,疼起來就用藥,這也不能根治,挺折磨人的。那些藥也是,用了不久就不管用了,愁人!”
林音笑了笑,收回手,說:“那也跟您不堅持有關。您看,現在還痛嗎?”
那雙手附上去的時候,老李叔便奇跡般的覺得緩解了不少。他沒在意,以為自己是疼久了,緩過最疼的那一波了。藥物接觸皮膚,十分清涼,他嘶一聲,隨即而來的是涼水撫過的舒爽。沒一會,那些清清涼涼的地方化作一股熱流,有知覺一般鼓動起來,如按摩般舒爽。
老李叔忍不住呼出聲來,嚇得老李嬸緊緊握住他的手。這些年他們也用過不少藥,有些藥剛敷上去是激烈了點,但之後會好很多。即使有過經曆,她也忍不住關心則亂。
老李叔搖搖頭,給了老伴一個放鬆的眼神。自己仔細感受,困擾; 他十多年的風濕,仿佛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剛剛還痛得厲害的地方像是被熱水敷過一般,熱乎乎的。他甚至還能感覺得到血液在裏頭流淌。
“嘿,還真不痛了!”
林音也開心:“不痛就好。這藥其實還配著口服的,也不知道適不適合李叔,等你多用外敷的藥幾次,如果好多了,我再給你找出口服的藥來。”
老李叔哪有不答應的,還硬要留下她吃飯。她幾番推辭,才從老李叔那裏脫身,邁著輕快的步子回了家。
回到家,林音立馬發現氣氛不太對。本該好好坐著吃飯的幾人,坐在桌子旁,每人麵前的碗都有一點飯,筷子也放得好好的。
她將罐子遞過去,說:“老李叔,這是我......爺爺以前風濕的時候求的藥,聽說特別管用。我特意拿過來給你試試,我現在幫你上藥吧!要是有效果,您就能吃個好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