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費口舌,我是不會放了你的。”男人的這句話,使喬挽月還在想辦法的腦子徹底停止了運轉,直到卡殼,然後死機。
“哈哈哈...”她露出了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她活下來了,她一定要回去參加學校的辯論隊!現在說道理都說不過別人,隻能任人宰割。
喬挽月不明白,對於“流氓”來說,道理是說不通的,他們隻會遵循自己的想法。
早死早超生,下輩子自己還是一個集智慧與美貌於一身的好女孩!
於是她心一橫,眼一閉,“來吧!”
“等等,別急。”男人的聲音很慵懶,似乎根本不急著要對她做壞事。
“...”,喬挽月心想,我心急個鬼,還有這樣的壞人嗎,難道做這種事情還要等個良辰吉時?
就在她快要重拾鬥誌,還想給這個男人來個思想道德上的洗禮的時候,“嘀--”房門解鎖的聲音響起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材很完美,和那些時裝周走秀的男模身材並無分別。
接著,喬挽月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還是得把注意力放在有用的事情上比較好。
於是她朝著門外一看,她確認了,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還是自己和導師以及同學們辦慶功宴的那個酒店,因為外麵的長廊都是一樣的。
那就證明自己至少沒有在某個郊區別墅,荒無人煙,如果遇害了都不知道屍骨在哪裏。
想到這個奇怪的點,喬挽月居然心裏好受了一點,她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會向現實妥協了。
剛進來的那個男人順手關了門,房間裏又陷入了黑暗。
但他在關門之前,喬挽月望了望周圍的環境,她並沒有看見想要非禮自己的那個男人。
她怎麼覺得越來越細思極恐了...算了,還是趕緊收起這個念頭吧。她晃了晃腦袋。
“殿下,這是喬小姐的最新的體檢報告,請過目。”剛剛進門的男人似乎把什麼資料遞給了要非禮自己的男人。
接下來紙張翻開的聲音響起,一頁一頁地,這種聲音響得很整齊,就像一台機器機械地在翻著資料,而非人為。
“看來目前,她並不適合用那種方式進行繁衍生息。”依舊是那個很好聽的男聲在說話。
這句話使喬挽月毛骨悚然,莫非這個人想非禮自己,還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好恐怖,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她想到了很多非人道的社會新聞。
不行,自己不能崩潰,要記住,希望會在絕境時給人們援助之手。冷靜,冷靜。
冷靜下來後,她想了想那兩個人的對話。
她似乎聽見了殿下這個稱呼?難道這兩個人還喜歡Cosplay?
而且那個要非禮自己的人好像說了,目前不適合,那應該就是...至少現在,她還是安全的?
“不好意思,我插句嘴...你的老婆是不是不孕啊?你想要代孕媽媽是吧,不用這麼喪心病狂,我可以向你介紹一所外國頂尖的醫院,絕對能醫好你老婆的病!”
空氣再一次安靜了一會兒後,她就聽見了一個男人踏著靴子走過來的聲音。
“敲暈她。”這是喬挽月在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