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喬挽月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外麵的陽光正好,光線照在這昂貴的波斯地毯上,都可以瞧見紛飛的塵埃。
等等,自己居然沒被歹徒給撕票?
喬挽月激動地哭了出來。
這劫後重生的感覺太真實了,她現在隻想回學校抱著處處挑她刺的導師來個大大的吻。
矯情完後,她又揭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隻是單純地被人換成了睡袍,而且她的身體上並沒有受到侵犯的疼痛。
天啊,喬挽月意識到,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應該馬上跑才對。
說是風就是雨,喬挽月立馬下床,裹緊自己身上的睡袍就衝向門口。
這一路竟然出奇的順利,她跑到了門口,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喬挽月腦補了很多電梯驚魂事件,她決定走樓梯。
這一路也很順利,就這樣,她跑到了酒店大堂。
顧不得其他人投來打趣的眼神,她直接走到酒店前台問他們借用了一台座機式電話,熟稔地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清河,救命啊!”這一嗓子嚇了前台小姐姐一跳。
“怎麼了?你昨晚都沒回寢室,我和同學們找了你很久。”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是一道很清澈的聲音,感覺很中性,如果不仔細聽,你一定會以為她是個男人。
“我回去再給你們說,你現在從我衣櫃裏拿一套衣服出來,然後出發接我,我就在昨晚慶功宴的酒店的洗手間等你。”
“好,乖乖等我。”電話那邊很匆忙地掛了。
“謝謝。”喬挽月向美麗的前台小姐姐道完謝後,就馬上灰溜溜地衝進了洗手間。
太丟臉了,當她看見洗手間裏鏡子映射出自己的整體狀態時,這便是她今天對自己的第一個評價。
這個樣子給路人看見了也不太好,於是她用冷水衝了一下臉,然後就進了一間隔間,把馬桶蓋蓋上,坐在了上麵。
她在想,昨晚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自己應不應該報警?難道就任由別人這麼戲弄恐嚇自己嗎?
喬挽月思索了一會兒,她的答案是“否”。
自己正好要去國外當交換生,她很看重自己的前途,自己縱使再傻再迷糊,也不會去公安局報案的。
從大一開始她就因為同聲傳譯而頻頻上國家主辦的衛視,市裏有好幾次的報紙頭條都是關於她的表彰和讚美,甚至微博有好幾次熱搜第一都是她...
她已經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公眾人物了,而且人多口雜,她不想讓意外發生。
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去把這個事情放大。
反正...自己也沒受到什麼財產和身體的傷害,昨天就當做是一個神經病不小心逃出來了吧。
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喬挽月幹嘔了一下。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最不好的可能。
懷孕!
不過之後一秒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被侵犯了,也是一兩個月之後才會有這種反應吧。
肯定是自己昨天在慶功宴上,不小心吃的某個菜,導致她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