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水,可以忘情。”沐卿言盯著禦九淵一字一頓道。
禦九淵眯了眯眸子,“卿卿,你非想這樣做不可?”
沐卿言有些心虛地望著禦九淵,“我隻是給你一個提議。”
“既然是你想的,我如你所願。”禦九淵說完這麼一句話,一聲不吭地離去了。
沐卿言望著他離去的的身影有些傻眼,心裏也有些空落落的,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明明已經是她想要的,為何她高興不起來?
司徒楓剛回到漠北帝國,屁股還沒坐熱,就被禦九淵給揪出去喝酒。
司徒楓瞥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酒,然後望著禦九淵,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看禦九淵這樣子明顯是失戀了。
隻是,他之前不是和沐卿言還好好的嗎?
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你……”司徒楓猶豫了一會,開口道:“你是恢複所有記憶了?”
禦九淵瞥了一眼司徒楓,沒有說話。
司徒楓見他這反應,已經明白這家夥絕對是恢複記憶。
“你說,沐卿言的記憶有些錯亂,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可他見沐卿言並沒有什麼事。
禦九淵隻是一直在喝悶酒。
“禦九淵,你別喝了,快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幫你出出主意。”
禦九淵瞥了一眼司徒楓,“你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司徒楓摸了摸鼻子,“我和小竹的情況和你們倆不同。我可還記得,不久之前你可是在狂給我撒狗糧。”
“司徒楓,她忘記了。”禦九淵說完後,喝了一杯酒。
“沐卿言忘記了什麼?”
“她忘記了我。”
“換種說法來說,就是,你們算是從頭開始了?”
倘若真是這樣。
那可真夠禦九淵做鬱悶的。
他們倆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如今,卻直接打回原形。
禦九淵未免也太慘了。
禦九淵瞥了司徒楓一眼,“嗯。”
“她已經沒有性命之憂。”
“這不是好事嗎?”司徒楓不由得道。
他們隻是所做的一切,便是讓沐卿言繼續長長久久地活下去。
如今是挺好的沒錯,可是對禦九淵不太好。
這事要擱他身上,他也會不好受。
畢竟……
情這個東西不太好說。
“我也知道是好事。我沒有想讓她恢複記憶的想法。隻是現在的她對我拒之門外。”
“那我就要問問,當年你是怎麼將沐卿言拐到手。”司徒楓眯了眯眸子。
“如今再這麼做不久好了?”
“她現在是鐵了心要將我拒之門外。”
“為什麼,這應該有原因吧。”
“她覺得我們倆是一個錯誤。因為我是天道之選。”
“你是天道之選,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
“她於我有救命之恩。”
“就這樣,你就以生相許了?”
禦九淵望著司徒楓,將之前的事情,全部說給他聽。
“禦九淵,現在的沐卿言並不是鐵了心想將你拒之門外。你要清楚。先是你橫刀奪愛。她當年是雲寒煙的未婚妻。我若猜的不錯。沐卿言沒有性命之憂,應該是雲寒煙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