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的溫暖,我會藏起來(3 / 3)

她可壓根沒有動過分手的念頭,哪怕希望再渺茫,隻要不是靳釗言不要她,她就舍不得離開他,眼下不過是看他又哄她,她才使個小性子氣氣他。

“莊茶!我警告過你,不管咱們兩人之間有了怎樣的矛盾,哪怕是鬧翻了天也得說清楚,不許隨便說分手兩個字,你是知道我哪裏最怕疼,生生的往上捅刀子是不是?”

她沒說話,靳釗言頓了一下,語氣涼涼地補了一句:“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了!”

說罷,他把座椅放倒,擒著她的兩隻手固定在頭頂,整個人覆上來,不等她說話,就低頭吻下來,他嘴唇冰涼,加上用的勁兒,莊茶吃痛,輕輕“嘶”了一聲,他借著這個機會長驅直入,瞬間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順勢攪起她的舌。

舌吻她並不排斥,可最關鍵的是,這壓根就不是舌吻!

靳釗言纏了她的舌,她乖乖地伸出舌尖配合他,哪知道他嘴唇一閉,結結實實地咬在她舌尖上。

雖然不至於出血,可那一下真疼,她淚湧得更厲害了,側著頭掙脫開,吐著舌頭跟條哈巴狗似的喘氣。

靳釗言倒是得意,在她側轉的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還敢不敢亂說話了?再敢說分手我就再咬,不過下次就不是舌尖了!”

莊茶瞪他一眼,看他眼神膠著在她胸口,就算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他這麼耍流氓,她紅著臉啐了一口:“你個臭流氓!”

“再流氓也是你男朋友,你想甩也甩不了。”

見她乖巧下來,靳釗言沒有鬆手,反而是俯下身來,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鎖骨處,輕聲地低喃:“小茶,我拿你怎麼辦呢?”

他一拿她沒有辦法就是這樣的語氣,是那種喜歡到骨子裏,看她犯了錯,打不得罵不得,不罵自己不舒服,罵了更不舒服的無奈口氣,莊茶心一軟,嘟著嘴反駁:“涼拌唄!”

靳釗言趴在她肩窩處,也不著急調情,隻是輕輕淺淺地吻著她的頸子,偶爾伸出舌頭舔一舔,莊茶癢得不行,扭著身子躲開,他壓住她的上身,不讓她動彈,繼續逗弄她。

“小茶,你和我說實話,你對韓晟韜有沒有好感?”

他是吃醋,可還不至於被嫉妒衝昏頭腦,雖然剛才看見他們兩人打打鬧鬧,他恨不得把韓晟韜手撕了,可他相信莊茶,知道她的心意,所以沒用喜歡這樣的字眼,隻問了有沒有好感。

韓晟韜那個人他清楚得很,一個放蕩不羈的公子哥,在女人方麵從來不檢點,想盡辦法往床上弄,上了床,嚐了新鮮就放手,再找新的獵物。

這是他第一次見韓晟韜正兒八經地和一個女孩子吃飯,沒有耍流氓,也沒有調戲,小心翼翼地供著,同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韓晟韜那小子是對莊茶動心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公開,韓晟韜是個很大的威脅,他不得不防。

“怎麼可能,我雖然算不上討厭他,可也不能說有好感,今天去吃飯是因為他幫我蓋了章,我不想欠他人情。”

莊茶這麼主動撇清和韓晟韜的關係,靳釗言高興不已,一激動,在她頸間狠狠地吻了幾下,她吃痛,軟軟低吟著,身子扭了扭:“釗言,你輕點,你親得我疼!”

溫香軟玉在懷,她紅著小臉,水汪汪的眼睛閃躲著不敢看他,這副小女兒嬌羞姿態誘得靳釗言神誌盡失,他渾身燥熱難耐,欲望像是漲潮似的洶湧而來,壓迫得他渾身發疼。

他鬆了她的手,握著她的胳膊讓她環上自己的腰,騰開的手輕撫她紅彤彤的臉頰,啞聲問:“小茶,我可以摸一摸你嗎?隔著衣服,好不好?”

他雖然一直隱忍著對她的欲望,可到底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自己喜歡的女人千嬌百媚地躺在懷裏,他不是柳下惠,怎麼忍得了?

可即便情難自抑,他也不想莽莽撞撞地欺負了她,這種事情還是兩情相悅的好,萬一他猴急地傷了她就不好了,他們都是學醫的,也不避諱,多少夫妻性生活不和諧除了生理因素,還有心理因素,大多是丈夫在床事上太不顧及,讓妻子有了心理陰影,久而久之就成了性冷淡,對床事有了恐懼。

他也不想就在車上要了她,但是單單親一親,摸一摸,他也不想讓她有一絲不情願。

他這頭算計得一清二楚,莊茶卻是臉紅得快滴出血來,這人真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一開始她還以為他是隻不諳世事的純情小綿羊,哪知道相處之後才發現,他是個見了她恨不得眼冒綠光的大尾巴狼。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哪怕沒接觸過女人,但是調起情來也是骨子裏帶著的本能,根本不需要教。

莊茶雖然害羞,可也不是死板的不允許絲毫侵犯的節烈模樣,這可是她喜歡的男人,摸一摸又少不了塊肉,兩情相悅,荷爾蒙激增時想要肌膚接觸也是正常的,如他所說,他要是沒有反應,那才是不正常了。

這麼想著,莊茶也沒有直接應允,她紅著臉把他的話在腦袋裏滾了一圈,自動翻譯成他想摸她的胸,咂咂嘴,也沒什麼不可以,她不排斥,相反,還有點小竊喜。

如果換作其他女生,多半是欲拒還迎,推諉一下,眼神閃躲,嬌羞地說句,討厭,你怎麼這麼流氓,明著拒絕,其實暗裏小胸脯早就挺起來了。

她不同,誰讓她的節操早就碎成了渣渣撿都撿不起來了呢!哪怕沒有實戰演練過,口頭上也不能落了下乘。

因此,她略顯別扭地調整了一下坐姿,清清嗓子道:“可以的,不過你勁小點,我可能要來大姨媽了,這幾天胸口特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