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墨手足無措的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車子來了,君之獻本不打算親自送她過去,可張鵬程卻一下子開啟了自來熟話癆模式,似乎要把君之獻的事都抖出來。
“走,咱們車上接著說。”張鵬程像是還沒有盡興一樣,一邊拉著白羽墨一邊朝停在院子裏的小轎車走去。
見此情景,君之獻無法隻能跟上,免得張鵬程把他的老底都給掀了。
另一邊的宋家。
知道白玉羽墨要回來的宋老太是終於鬆了一口氣,昨天緊張的覺也沒睡好,身體差點熬不住了。
而此時宋少權還不知道,昨晚失去那群綁匪的行蹤,他就將歐宸和其他的手下都派出找人了,一波對附近區域展開地毯式搜索,一波盯著司徒靜,眼下他正黑著臉看不出情緒的坐在書房等消息。
他真的有些後悔了,是他自己太自信了,以為可以保護羽墨,誰知還是不斷的讓她受到傷害。
早知道不與她鬥氣,直接選擇她帶她回來好了,現在羽墨失蹤了,他甚至不敢想找不到羽墨該怎麼辦?
他的臉上麵無表情實際上心裏急得快冒火了,隻是身為宋氏掌權者多年養成了麵對大事越麵不改色的習慣。
然而等了這麼久還沒有消息他真的坐不住了,臉上也露出緊張的神色,片刻後他決定親自去找白羽墨。
下樓時就聽見女傭們在說,夫人要回來了。宋少權微微一愣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等他來到大廳,看見宋老太和宋老頭一掃昨日的緊張壓抑,一臉的興奮才敢相信,連忙上去詢問。
而在外麵像搬家住新房一樣的林溫暖正吩咐傭人把從林家帶來大箱小包的行李往宋家客房搬。
昨日少權哥哥選擇救她,後來又沒有將白羽墨救回來,她心中的高興激動甚至壓過了被綁架的恐懼。原本還有些猶豫不定的心意一下變得無與倫比的堅定,沒了白羽墨這個威脅,她說什麼也要纏著少權哥哥,成為他的女人。
所以她裝做留下了心理陰影一樣,一副柔弱膽小需要人保護的樣子。又委婉的說出了隻有呆在少權哥哥身邊才能安心的話,又是對著宋老太撒嬌哭泣引得宋老太愧疚不已,最後終於如願以償的在宋少權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獲得了在宋家住上一個月的權利。
正在她心中得意不已的時候,突然有人告訴她白羽墨馬上就要回來了,本來是為了博取宋家二老和少權同情而裝的痛苦悲傷的表情瞬間凝固,還好沒有人看到她這個樣子。
“哦,真……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林溫暖掩飾好自己的真實情緒,裝作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對著告訴她消息的宋家女傭說。
眨眼半個小時過去,載著白羽墨的車也開到了宋家門口,一路上話癆張鵬程的嘴巴就沒有休息過。時不時聊一些君之獻的產業,明裏暗裏的表達出他是一個不弱於宋少權的富家少爺,又時不時的說一些君之獻對她有好感的事。讓車上的君之獻和白羽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幾次扯開話題,這個像二逼青年一樣的家夥就是不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