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和當初綁架她的時候簡直是兩個樣,當初那個斯文俊秀,禮貌高冷的綁匪頭頭去哪了,白羽墨有些想不通,這個家夥人前人後差距也太大了吧!他們倆沒那麼熟,真沒必要把這麼親切的一麵展示在自己麵前。
終於到了,白羽墨心中忍不住鬆了口氣。車子在宋家門口不遠處,白羽墨並沒有急著下車,而是躲在車裏看著不遠處,林溫暖正在笑著和宋少權說話,傭人們從旁邊的貨車上卸下一箱箱的東西往裏走。
這場景還真像新婚夫妻搬新家住新房一樣熱鬧,兩人從畫麵上看起來也很登對,女的溫婉可人,男人英俊帥氣。
“還在搬啊!這個林溫暖是要在宋家住一輩子嗎?這麼多東西。”張鵬程忍不住刺激著白羽墨。
白羽墨隻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兩人,靜靜的聽著張鵬程紮心的話。車上一陣靜默,張鵬程見白羽墨一副傷心的樣子,不忍再開口,隻是將眼神甩給了君之獻,要他去安慰白羽墨。君之獻沒理他,當作沒看見的樣子。
這個張鵬程是平日裏太慣著他了,什麼話都敢說。這種事都管到他頭上來了,不給他點教訓,他簡直敢騎到自己頭上來了,明天就派他去非洲開拓海外市場好了,不完成別想回來,君之獻在心中憤恨的想著。
好一會,白羽墨不知道想了什麼突然的對著君之獻說道:“謝謝你救了我那麼多次,救命之恩我是一定會報的。”
“你想怎麼報?”對白羽墨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君之獻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
“我現在沒有錢,隻能‘肉償’了。”
“肉,肉……肉償?”張鵬程嚇到口齒都不清了,這個思維跨度也太大了吧!他表示自己懵了。這個女人一直都這麼開放的嗎?他是看錯人了嗎?
肉償,怎麼個‘肉’法,君之獻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想哪去了?我說的是我想去你那工作,幫你做事,不用給錢。”白羽墨忍不住給這個兩個‘思想齷齪’的男人一個白眼,臭男人隻會往那方麵想。
“你說話說不清楚怪我咯!不就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你要以身相許嘛。”張鵬程有些委屈,話不能好好說嗎?現在的肉償都是我想的這個意思好不好。
“我苦中作樂跟你們開個玩笑不行嗎?還有,你要搞清楚,這不是以身相許,是以工抵債。”白羽墨現在也和這個自來熟的家夥混熟了,說話是一點也不客氣。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離開宋家,自力更生了。”君之獻壓抑著心中升起的一股莫名的喜悅之情確認道。
白羽墨點頭,是這個意思。
“所以你現在是要我提供工作給你?”
白羽墨繼續點頭。
“好吧!幫人幫到底,看你即將無家可歸的份上就收留你吧!”君之獻佯裝淡定和施舍的口氣說。
白羽墨看著君之獻的樣子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