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Day5(1 / 2)

戰衝有點迷糊。

他想了好半天,又突然驚叫了一聲,猛然發現自己想偏了,他怎麼能幻想對梁修做什麼事情?難道不應該想怎麼把這股不正常的邪火給壓下去?

戰衝快瘋了,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在床上翻滾了半天,然後又起床去洗了個冷水澡,才稍微不那麼熱。

他想,這事兒絕對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梁修,他的那個怎麼長成那個樣子……

一想到這裏,戰衝的腦子又開始發暈,身體又開始發熱,他趕緊拍了兩下自己的臉,止住那些可怕的念頭,起身坐在桌前拿出本子開始寫歌。

對他來說,最好的冷靜辦法就是沉浸在音樂裏,攤開紙之後,靈感就噴薄而出,他一會兒撥弄一下吉他,一會兒在紙上寫寫畫畫,這樣很快大半夜就過去了。

寫歌的時候,腦子裏總有個紅彤彤白嫩嫩的蜜桃,那歌的調子也寫得特別甜膩,甚至有些音調還很迤邐和騷-氣,聽了便讓人感覺莫名燥熱。但這就是現在戰衝的心情,全表達在這首歌裏。

戰衝沒有急著填詞,隻是用吉他彈了一遍才心滿意足,然後抱著寫好的曲譜爬上床,沉沉睡去。

***

第二天休假不用上班,但梁修習慣了早起,還是一大早就醒了。

宿醉之後醒來,腦子疼得厲害,梁修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慢慢才找回了神智。

昨晚下車之後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好像都是蒙著一層霧,隻是零碎地記得戰衝的臉在眼前晃悠,他揉著腦袋坐起來,然後才發現情況有點不對頭。

自己的衣服扣子全開了,胡亂地掛在身上,胸口紅了一大片,簡直像被人給猥-褻了似的,梁修心裏一驚,再瞧見地上打翻了的水盆和毛巾,更是驚詫不已,他開始努力回憶昨晚的情形,然後才想起來,昨晚他好像說是要洗澡,戰衝不讓,還說要幫自己擦身……

之後的事情怎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是自己醉酒之後失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惱了戰衝?

梁修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他隱約記得自己一直在碎碎念,而且昨晚杜奕說自己有人之後,梁修就一直在亂想,腦子裏浮現的都是戰衝的臉。如果不小心說出來了,戰衝肯定會不高興,之前他明明都有些介意的。

梁修真是懊惱地不行,捶了好幾下自己的頭。過了一會兒他想好了對策,決定裝傻。不管怎麼樣,反正昨晚上就喝多了,也不記得說了些什麼,幹脆完全裝作失憶才好,這樣免得大家尷尬。

打定主意之後梁修便起床,昏昏沉沉地起來洗了個澡,再把昨晚被戰衝踢翻的水盆給弄幹淨。

戰衝和楊正軒一般要睡到中午,梁修把家務做完了,又看了好久的書,那兩個人才懶洋洋地起床。

果然見麵的時候,氣氛有點不尋常,梁修發現戰衝又開始眼神閃躲,不願意看自己的眼睛,他也慌亂了一小會兒,然後就恢複了正常。怎麼也不能讓自己被一個小屁孩兒給唬住,梁修非常鎮定,完全是一點兒都不記得昨晚的事情的模樣。

吃完東西之後,戰衝便拉著楊正軒出門排練,留梁修一人在家。

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是這樣的氛圍,梁修發現戰衝刻意地躲著自己,吃飯的時候越來越安靜,好幾次偷瞄自己之後又移開目光,但發紅的耳朵尖兒暴露了他的情緒。

這樣的戰衝讓梁修覺得特別幼稚單純,於是他很快放心了心裏的芥蒂,繼續把戰衝當成個小屁孩兒,若無其事地和他相處著。

沉默很好地緩解尷尬,戰衝知道梁修不記得了那天晚上自己摸他胸的事情,就放心了很多,但腦子就就是揮之不去那兩顆小東西的形狀,還有梁修皮膚柔軟的觸感,這些念頭通通幻化成了創作的靈感,還有夜裏亂糟糟的夢。

又幾天之後,戰衝那首歌的填詞也終於完成,排練的時候,童羽和楊正軒都被這歌給嚇到了。

楊正軒更是過分地說:“哥們兒這最近是思-春了啊,寫的什麼淫-詞豔-曲?你看看這詞兒,我可唱不出來。”

“去你媽的。”戰衝一腳踹在楊正軒的屁股上,道,“練不練?我還不想給別人聽呢。”

童羽忙道:“別啊,這歌兒一聽就是能吸引人的,很好聽啊,趕緊練起來!這歌兒一演,肯定瘋狂的女粉絲愛我,快,趕緊的,我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