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梓是練過的,特地去學,在日積月累中又總結出經驗,那些紅嬰坊的女孩子貌似也收過訓練,不過是基礎的,比木一梓差遠了。
直播暴力現場,場麵並不是特別好看。
木一梓下手從開始毫不留情的,可是她這次刻意的放輕了手上的力度,不僅是因為對麵的是女孩子,她也不想弄出一個什麼萬一。
餘西抱著胳膊在旁邊圍觀,她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不方便參與進去,隻能看著木一梓一個人在那裏大打出手。
老板娘在一邊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勸阻。
按理來說老板娘應該是要勸架的,畢竟外地人和本地人起衝突的時候,再怎麼說她也應該是幫著本地人的,不管他們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但是在外人摻一起來的時候還是要維護自己人的。
可是老板娘沒有動彈,因為她打心裏覺得她們就應該被受些懲罰,而且她們的出發點也是壞的,是他們先威脅生命的,紅嬰坊的人得意了很久很久了。
帶頭的那個女孩子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沒有辦法不心軟,但是她沒有辦法不怨恨。
木一梓的動作幹淨利落,一個過背摔把撲上來的女孩子甩到了一邊,因為沒有下重手,那些女孩子都爬了起來,繼續堅持不懈的往她這邊撲過來。
那些女孩子發現自己打不過木一梓之後,就不按章法來了,手裏動作十分混亂,又抓又撓,想要扯木一梓的頭發。
“真是麻煩。”
木一梓嘟囔了一句,改為劈手刀,看準機會就敲暈一個。
雲鈴也是沒想到木一梓會這麼厲害,看到有人倒下來又急又怒。
“你幹什麼?”
“打架啊,不是你們先找事的嗎?奇了怪。”
木一梓拍了拍自己的手,目光犀利的看著雲鈴。
“你給我等著。”
雲鈴讓人把暈了的女孩子扶起來然後匆匆離開。
木一梓的眼角抽抽,這真的太幼稚了吧。
“她多大?”
木一梓回頭詢問老板娘。
“十五。”
“哦…個兒還可以,就是智商有點低。”
木一梓走向一旁站著的餘西。
“老板娘認識她們的坊主嗎?”
“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老板娘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當初她的丈夫被人點的時候,是他的丈夫被人帶去紅嬰坊裏麵,因為嬰女的信息是不可以隨便透露的,所以她大概知道她姓什麼,而其他的一概不知。
現在紅嬰坊的當家嬰女姓柳,大家都叫她柳姨。
“那她們坊主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餘西對著老板娘說。
“嗯?客人怎麼會這麼問?”
老板娘有點驚訝。
“你看從她追我們的這些動作來看,做出的這些事情,明顯是一個未成年的思維,如果是像你或者和這樣的成年人,會做出這種事情嗎?而且我猜測紅嬰坊的女孩們不管做什麼事,不管大小,都應該通知坊主的吧?”
做事手法的確是幼稚的些,那個女人很聰明,而且手段很高,如果她很傻的話,怎麼可能幫第一個人做出那種轉運的事情之後,要去勾搭另一個呢,在第二個期間又去勾搭第三個呢?
而且有一點很奇怪啊,按照大家描述的,一般一個嬰女幫另外一個人轉運之後她都會嫁給他,可是那個柳姨她沒有做出這種舉動,更奇怪的是,三年之後老板娘的丈夫死掉了。
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談不攏?
“啊…客人這麼分析的話好像也對,可是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的話,我們也不得而知。”
老板娘倒希望是事實如餘西猜測的那樣,那個人出事了,她是開心的。
“走吧,我們去吃早飯。”
木一梓對著餘西昂了昂下巴。
“好。”
沒有吃太油膩的東西,簡單的大白米粥配炸的香氣十足的油條。
餘西手裏拿著油條,把它的末端放在白粥裏,泡軟之後繼續吃。
這樣吃和幹吃味道不太一樣,不過很好吃。
“我們要繼續管下去嗎?”
木一梓心裏想著另一件案子,畢竟餘西那邊的殺人案比較重要。
這裏的事情已經很清楚,就是封建迷信勢力在作妖,說實話,憑借餘西和木一梓兩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掰動這一個地方。
如果沒有人相信,那麼這一切自然土崩瓦解,可是…有人相信,還不少。
這種事情應該是上麵來做的,木一梓查查案還可以,讓她做這種軟文化工作,那可不行。
可是還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就是他們看到了解這件事情的起因的那個自殺案件。
那個女孩子是否是真的死於自殺,而在之前又死了多少人,是否死因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