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校的路不遠,沈一餉就走著去了,順便買了個煎餅果子吃。
到了學校如往常一樣進了教室卻發現他一進去原本鬧哄哄的班級都安靜下來看著他,沈一餉覺得有些奇怪,他臉上的傷這麼明顯嗎?他今天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看已經消了很多啊。
不過他這人一向隨意慣了,也不太在意,直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三兩口的把煎餅果子吃幹淨了,拿出書來看。
過了會,楊樹邊打著哈欠邊走了進來,在看到沈一餉的時候楊樹瞬間來了精神。書包都沒放就衝到了沈一餉身後,一巴掌打在他背上,“看不出來啊你小子!”
楊樹這人生得高大,力氣更是不小,一巴掌下來差點讓他把剛剛吃的煎餅果子都吐了出來。
沈一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問道:“幹嗎?”
楊樹揉了揉鼻子,答非所問,“你吃什麼了?這麼香?”
沈一餉覺得自己理楊樹簡直就是個錯誤。
楊樹卻還像個小狗一樣圍著沈一餉打轉,還把臉湊到沈一餉的身上去聞,“學校門口的煎餅果子嗎?”
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你在幹嗎?”
黑闐臉色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提著楊樹的衣領。
楊樹心裏打了個顫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了這尊魔王,“沒,沒幹嗎啊?”
黑闐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楊樹,道:“沒幹嗎湊那麼近幹嗎?”
楊樹鬆了口氣道:“我就問問他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挺香的。”
黑闐看向沈一餉,“是嗎?”
沈一餉沒理他,繼續看書。
楊樹忽然一拍手,道:“對了!黑闐你知道這小子昨天幹嘛了嗎?”
黑闐一挑眉,掃一沈一餉一眼,“幹嘛了?”
楊樹嘿嘿一笑,頗為得意道:“他昨天把王穩給開瓢了!”
黑闐一聽頗為詫異,沒想到沈一餉會直接找上王穩,再一想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白眼狼還是真是這野狼!
王穩那體格別說普通人就是壯漢看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才敢動手,這小子到好,直接找人單挑,還給人開了瓢!
楊樹見黑闐笑了也跟著笑了,“沒想到我們沈一餉同學看著雖然弱了些,但是動起手來真是好樣的!”
沈一餉兩耳不聞窗外事,繼續看書。
黑闐推了楊樹一把,“行了,就你話多,回你座位上看書去吧!”
說完倒是自個在沈一餉對麵坐了下來,拿出一管藥膏,“晚上回去再擦擦。”
沈一餉拿出錢包,“多少錢?”
黑闐氣極反笑,“我就缺你這點錢?”
沈一餉眼皮一掀,懶洋洋道:“多少錢?”
黑闐服了軟,無奈道;“行行行,這藥我也不知道多少錢人家給的,你看著隨便給個二十三十吧。”
沈一餉遞給黑闐一張五十的,黑闐接了過來,樂嗬嗬道:“你說我這找你二十合適還是三十合適?”
沈一餉道:“不要找了,中午給我買飯。”
黑闐一怔,笑了笑,“行,那中午一起吃!”
沈一餉點點頭,“嗯。”
兩人說話的時候薛藝鑫就在旁邊看著,前天夜裏知道王穩被人打破頭的時候他還以為是那個校外的混混幹的,完全沒想到會是沈一餉幹的。
直到昨天去醫院看了王穩才知道他竟然是沈一餉下的手。
心中大駭之餘想也有些詫異,沒想到沈一餉這小子看著文文靜靜的下起手這麼黑。
而且,這小子什麼時候和黑闐混熟的?這麼快?還是以前兩人認識?
薛藝鑫一時有些疑惑起來,畢竟,他不想得罪黑闐。
黑闐這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