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隨意在傅長夜的懷裏輕聲嗚咽,身上的熱度未減。
身體的某一處在狠狠的收縮,她的兩隻小手伸著,摟著傅長夜精壯結實的腰身,渾身幾乎都快痙.攣了。
散發著痛苦的氣息。
“我熱,傅……長夜,我好難受。”
她輕聲嗚咽著,呢喃著在叫他的名字。
傅長夜深邃的眼眸像暗無邊際的黑色汪洋,他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顧隨意的身上,連著小腦袋,都嚴嚴實實地捂著償。
這樣的小金主,不能讓人看見了。
他雙手有力,打橫的抱起她。
顧隨意本來就熱,這會兒被他用衣服蓋著,密不透風。
昂貴的西裝衣服布料在她身上摩擦,帶起陣陣戰栗,簡直要逼垮她。
更別說,那衣服上還有淡淡的寡冽煙草味,混合著男人成熟性感的荷爾蒙味,挑.逗著顧隨意現在異常敏銳的感官。
她在他的懷裏不安分的動,喉嚨嗚咽著發出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可憐:
“傅長夜,你……你放我下來,我熱,我……難受,好難受。”
其實她這個時候已經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隻是最深層的潛意識,她知道這個人是老混蛋,是她的小情兒,她可以跟他撒嬌,跟他生氣,可以命令他,對他發火。
隨便做什麼,他都那麼寵溺的包容她,哄著她順著她。
這個時候,她隻想趕快擺脫這種非人的折磨。
她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在跟傅長夜說話,想讓小情兒幫幫她。
傅長夜懷裏抱著顧隨意,小金主在自己的懷裏,這麼扭著。
渾身滾燙滾燙的。
就像暗夜裏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最最迷人的芬芳,在引人犯罪。
他也不好受。
“小金主,再忍忍。”傅長夜嗓音低醇徐厚,有些啞,止不住發顫,他安撫哄著她,“再忍一會兒。”
他抱著顧隨意,大步的往外走。
經過鄒興麵前的時候,傅長夜頓了一下。
居高臨下,他淡淡地瞥了鄒興一眼。
漆黑的眼眸平靜無波,那一眼,淡漠得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他微側首,英俊的五官沉冷,示意在一邊的陸時鳳:“時鳳,把他送醫院,別讓他死了。”
陸時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看來大黑是不想讓人死的那麼容易。
陸時鳳同情地看了一眼在地上失血過多已經昏迷的鄒興,桃花眼眼底露出一點同情。
被大黑盯上,真慘。
傅長夜吩咐完事情,抱著顧隨意往外走。
陸時鳳跟上來,打電話叫人來善後,這個時候已經錯過了慈善晚會的開場了。
安晚站在門口,剛才看到房間裏的一幕,她幾乎都被嚇得站不住,雙腿到現在還有些發軟。
見人出來了,安晚聲音發虛,有哭腔地問:“隨意,你沒事吧,隨意,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血,她剛才看到隨意身上有血,隨意沒有受傷吧。
她在自責,她為什麼非得等到二十分鍾才打電話找唐卿寧,如果一開始就不要聽隨意的話,就找唐卿寧。
隨意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傅長夜未答,腳步穩健地往外走。
陸時鳳剛掐斷電話,看向安晚,桃花眼一眯有些冷嗤地道:“碰到出事就隻會哭哭哭嗎?哭有什麼用?”
安晚惡狠狠地瞪了陸時鳳一眼:“關你屁事。”
剛才已經和陸時鳳撕了,管他這個人是EM的總裁還是別的什麼,這個時候她看到他就煩。
說話這麼帶刺,還是男人嗎?
陸時鳳優雅地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
安晚也要跟著追上去,她要呆在隨意身邊。
剛走兩步,她又停下,折回,看向旁邊的南戰宇,臉頰有些紅,小聲地說:“那個,剛才指路,謝謝你。”
“沒事。”指路對南戰宇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他淡淡道,“你朋友要走了。”
“嗯。”
安晚又重重吸了一下鼻子,她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有些丟臉,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南戰宇,小跑追上去。
……
從024房間,到宴會大廳的木質旋轉樓梯,步行兩分鍾。
陸時鳳走在最前麵,傅長夜隨後,安晚和南戰宇兩個在最後麵。
慈善晚宴已經開始了。
大廳前方,搭了一個高台,燈光聚焦在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