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曲流晚第一次解趙知年又或者說是蕭亦喬的衣服,以前她都是迷迷糊糊的,衣服都是蕭亦喬的,第一次在清晰的情況下解蕭亦喬的衣服。
她莫名的感到一陣羞恥,腦子裏忽然浮現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連耳朵都有些隱隱的發燙。
她這一感到羞恥,就想快點兒將趙知年的腰帶解開了,但是她越急動作就越亂,解了半天也沒有解開,反而有點像投懷送抱一般,已經撞到趙知年的懷裏好多次了。
曲流晚的小臉更加的紅,她雖然心裏有占趙知年便宜的想法,但她實際並沒有這個打算啊,這麼一來還真占到了便宜。
曲流晚覺得有些囧。
忽然手上麵覆上了一隻溫暖的大手,曲流晚的身體僵住了。
那隻手給人一種溫暖又安全的感覺,手上帶著厚厚的繭,如同記憶當中的感覺。
“啪嗒!”曲流晚愣神之間趙知年的手已經鬆開了,而他腰間上的腰帶也被解開。
趙知年收回了自己的手,那滑嫩的感覺還縈繞在他的掌心,他有種不想放開的衝動,但還是忍住,鬆開了曲流晚的手。
對於自己的獵物他一向都很有耐心,他要的不是暫時的擁有,而是切斷她所有的退路,徐徐誘之,讓她明知道萬劫不複,卻還是義無反顧。
曲流晚很快就反應過來,為自己剛才的愣神微微懊惱,她怎麼能這麼快就忘了他曾經給自己帶過來的傷害。
當初明明就是他不要她的,傷了就是傷了,沒有那麼輕易就原諒。
曲流晚的悲傷來的突然,趙知年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還紅著小臉,一副小女兒家模樣的曲流晚忽然一變,周身都彌漫著不可言說的哀傷來。
她怎麼了?
經曆了什麼才會露出這麼悲傷的神色來?
趙知年心裏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忽然就將曲流晚推開,“寬個衣都不會,你還會什麼?”
曲流晚沒有防備,一時間被趙知年推開,腳下一滑直接往地上倒去。
趙知年見此心頭一慌,身體卻比大腦首先做出反應,拉住了曲流晚的手,手臂一用力曲流晚就被拉進了趙知年的懷裏。
臉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曲流晚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曲流晚想起他剛才還罵了自己頓時就來了脾氣,“對奴婢確實什麼都不會,殿下不如幹脆將奴婢打發掉得了!”
趙知年的手下意識地摟在了曲流晚纖細的腰上,那纖細的腰肢細的不可思議,似乎他稍微用上一點兒力氣就能掐碎,他下意識的輕了不少,耳邊是她帶著怒意的聲音,他心裏卻生出了幾分高興。
脾氣發出來了就好,總不剛才那樣好,就算是生氣難過也隻能是因為他。
趙知年不動聲色地攬著曲流晚的腰,將自己心裏的那點兒高興藏的緊緊的,“孤才說了你幾句,你就敢這樣對孤擺臉色,脾氣這麼差,孤若是將你打發了,還有哪個宮敢要你?”
“這個不勞殿下操心。”曲流晚冷道。
她真是有病才會回來被這個混蛋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