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馬?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阿爾語氣嘲諷的道,說著還伸長了脖子朝曲流晚身後張望。
“莫非卿瓷姑娘的馬隻能卿瓷姑娘有一個人看見?”阿爾說著便嘲諷的笑了起來。
曲流晚聞言也不惱,“不是哦。”曲流晚忽然甜甜的一笑。
她本就生的美,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又冷又仙的感覺,遙遠的不似凡人,但笑的時候整個人都溫和起來眼梢的冷被融去,如同被溫暖的陽光沐浴著,讓人忍不住被她的笑容所吸引。
阿爾也被曲流晚的笑容晃了晃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接著捏緊了自己的掌心,看向曲流晚的目光滿滿的都是嫉妒之色。
周圍的大男人們被曲流晚笑的時候驚豔到了,小心髒被戳的直冒小心心。
嗚嗚嗚嗚,好好看的姑娘。
這是哪裏來的小仙女?
隻見曲流晚忽然將中指曲起來放到嘴邊,白嫩的小臉鼓成包子,眼睛瞪圓了,接著尖銳的哨音逸了出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草原上就響起了馬蹄聲,由遠及近,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一匹渾身雪白的馬兒朝曲流晚奔了過來。
眾人的眼睛亮了,在場的都是懂馬的,那匹白馬一看就知道是難得的良駒。
馬兒跑過來之後,溫順地蹭了蹭曲流晚的手,一看就很有靈性。
眾人的眼睛又亮了,寶馬難尋,有靈性的寶馬更加難得。
“卿瓷姑娘要不要和我比賽騎馬?”阿爾的目光自白馬出現就沒有離開過白馬身上。
曲流晚目光冷了冷一抹鋒芒一閃而過,“不知阿爾姑娘要怎麼個賽法?”
阿爾聞言眼中劃過一抹得逞的神色,冷眼掃了掃曲流晚的細胳膊細腿,開口道:“很簡單,咱們輪流在馬背上表演動作,誰的動作好,獲得的莉蕊多,誰就算獲勝。”
莉蕊是他們這裏的神花,是一種純潔、神聖的象征。
曲流晚聞言沉默了,想著要不要跟趙知年說自己出去賽馬的事情,萬一他找不到自己怎麼辦?
但曲流晚的沉默在阿爾的眼裏就被解讀成了害怕,阿爾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卿瓷姑娘莫不是不會騎馬?”
“若是不會,可就可惜了這匹好馬?不如卿瓷姑娘割愛,把它賣給我。”
曲流晚聞言眼中劃過一抹冷意。
這人真是太無恥了,竟然直接打起了踏雪的主意!
阿爾貪婪的目光讓曲流晚心頭很不舒服,眉頭蹙的緊緊的。
長久的沉默讓阿爾更加確定曲流晚心裏是害怕了,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得意,“卿瓷姑娘你放心把她賣給我,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出的價格保準讓你滿意。”
在阿爾眼裏曲流晚就是一個靠著趙知年才能活的姬妾,她肯跟曲流晚說話已經給了曲流晚很大的麵子了。
長得再美又如何,在他們明希會騎馬射箭的姑娘才受人追捧。
曲流晚聞言眼珠子一轉,頓時起了壞心思,忽然抬起頭來怯怯的看了阿爾一眼,有些緊張,又有些不甘,咬了咬下唇,接著道:“這是殿下送的,不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