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地嗚咽一聲,這麼洗澡,真是太囧了!
感受到她因為羞赧而微微發燙的肌膚,聶禦霆卻在黑暗裏悄悄勾起了唇角。
“別緊張,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洗了。”
一句話,頓時讓阮黎更臉紅了。
腦中不覺想起上次被他洗刷刷的畫麵……
視覺倒沒什麼,可是那個觸覺……
一張臉頓時要燃燒起來了,隻能默默地自我安慰,反正黑燈瞎火的,他看不見,她也看不見!
於是,黑漆漆的浴室裏,除了嘩嘩的一點水聲外,時不時傳來女人小聲的催促和男人不緊不慢的答複……
“嗚,聶禦霆,你快點……”
“我也受了傷好嗎?隻能盡量快。”
“嗚,聶禦霆,好了沒……”
“沒好,還有點泡沫。“
“哪裏?啊,聶禦霆!嗚……“
……
被聶禦霆抱出浴室的時候,阮黎又成了一隻紅透了的大蝦。
臉通紅不說,渾身皮膚都從裏到外,透著害羞的粉紅。
這個壞男人!哪裏是洗澡?
明明就是趁她手上有傷,明目張膽地欺負她……
一雙白熊爪抱住軟乎乎的被子,阮黎欲哭無淚。
王醫生說,明天會給她拿特製的藥膏來。
有了這個藥膏,傷口能很快愈合,而且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痕。
但就算這樣,傷口也起碼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拆線。
有沒有什麼半個月以後再洗澡的訣竅,她憂桑地想。
把她抱上床躺好,聶禦霆也回到浴室,避開背上的傷口,他簡單衝了個涼。
刀傷很深,他的胳膊每動一次都難免會牽扯到。
不過對他而言,倒也能忍的。
隻是小丫頭那雙手讓他憂心。
那樣雪白的一雙小手,決不能留疤。
等她拆了線,再做一個除疤的護理好了……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起了老媽黃美玲。
小時候,他被爺爺各種操練,身上難免有大傷小傷。
但是媽媽黃美玲找了很多偏方藥膏給他用,所以雖然受傷不斷,但他的身上幾乎沒有留下明顯疤痕。
要是能讓媽媽來給阮黎祛疤就好了,他想。
但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老媽那個人,說話太直得罪人,和一般人都不太好相處。
再說,自己和小丫頭還沒有完全明確關係,萬一老媽不喜歡,說話直白,把小丫頭氣跑了怎麼辦?
不行,要另外想法子。
簡單衝洗好後,他出來一看,疲憊的阮黎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濕漉漉的頭發散在床上,嫣紅的小臉像是塗了腮紅似的,可愛到不行。
聶禦霆坐到床上,把阮黎抱起來,讓她躺在自己腿上。
然後拿來了吹風機,給她吹幹剛洗過的頭發。
阮黎也的確是太累了,完全沒有睜眼,微微哼一聲就繼續睡了。
吹幹頭發後,聶禦霆放下吹風機,低頭看著腿上的小臉蛋。
原來,她並沒有答應傅少頃。
她還是他的。
在經曆了今天的驚心動魄後,她的心也終於在向他靠攏了。
聶禦霆抿了抿唇,俯身下去,再次攫住她的兩瓣嫣紅。
悲催地嗚咽一聲,這麼洗澡,真是太囧了!
感受到她因為羞赧而微微發燙的肌膚,聶禦霆卻在黑暗裏悄悄勾起了唇角。
“別緊張,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洗了。”
一句話,頓時讓阮黎更臉紅了。
腦中不覺想起上次被他洗刷刷的畫麵……
視覺倒沒什麼,可是那個觸覺……
一張臉頓時要燃燒起來了,隻能默默地自我安慰,反正黑燈瞎火的,他看不見,她也看不見!
於是,黑漆漆的浴室裏,除了嘩嘩的一點水聲外,時不時傳來女人小聲的催促和男人不緊不慢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