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著包直接跑到索科威亞了。”
“索科威亞那時候可是安全的!那時候索科威亞也隻是窮而已好嗎!!!”
“我這次去南蘇丹,那邊也比上一任剛到的時候穩定不少了。”
“穩定個屁!”格潤已經開始吼了:“你知道上一隊中間一個是躺在棺材裏回來的嗎?!”
“四個。”
“一共去了六十個,四個躺著回來的,其中還不包括重傷的。房承戎你實話跟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怎麼就不想過安生日子了?”
格潤現在氣得隻想摔東西,衝回廳裏拿著酒杯一口氣喝光了裏麵的液體,在一群男人一臉懵逼的眼神中拿著空酒杯衝回了陽台。
“說啊!”
在對方沉默的時候,格潤隻覺得氣血上湧:“怎麼就不想要命了?!說啊!!!”
“格潤,我知道你擔心我。”
房承戎歎了口氣:“但這件事沒得商量。”
“你……”
“你也別給家裏打電話,我要是明天發現我被臨時除名了,你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營長同誌嚴肅地聲明了一下。
“還有我這次打電話,真的不是來說這個的。”
“還有什麼消息有就說沒就滾,讓我一個人趕緊把自己氣死。”
“格潤!”房營長說:“葉叔叔跟我把事情說過了,關於你能力的事情多的我就不操心了,就是你現在在神盾局那邊,要記得別像在國內這麼任性。”
“哦,晚了。”
“我還沒說完,別插嘴。”房營長略提高了聲音:“說話。”
“你不是叫我別插嘴嗎!”格潤毛了:“自己自相矛盾怪我?!”
“嗯,不要在意這種細節,注重主題。”房營長輕輕放過了自己的失誤:“那邊意識形態和咱們不一樣很敏感,你一個人勢單力孤,犯了錯可沒人替你擦屁股。而且你是第一個進神盾局的人,舉手投足一舉一動都和國家形象綁在一起,一旦出問題就是大問題,所以一定要十足地謹慎,知道嗎。”
這個不看新聞的人真是……
格潤想反駁,但是還是忍了,氣得一邊翻大白眼一邊蹲了下去。
“回答我。”
“知道了。”
“這是回答嗎?”
“是!保證完成任務!領導!”
格潤嗓子都快破音了,舉著杯子都快倒過來了還倒不出兩滴液體:“還有呢?!”
“你啊,”房營長長長歎了口氣:“以後一旦有任務要出,別跟在家一樣拚了命地向前衝,一定要注意安全。”
舉著玻璃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其實這次走,爸媽那邊倒不擔心,就是栗子一個,你一個。栗子呢,頂多圍著屍體轉,你就不一樣了。”
房營長說:“如果真的隻是不長眼睛的子彈,那我也不至於專門打電話給你。但是潤潤,你現在遇到的敵人不一樣了。別像以前一樣,覺得自己能打就大意。”
“我能保證憑自己的實力和戰友的配合活著回來,”房承戎深吸了一口氣:“我希望你也能有和我一樣的信心。”
“我也不希望看著你蓋著國旗回來。”
““
格潤抱著膝蓋,一個人吹了很久的風。等到美國隊長走過來詢問她什麼情況的時候,黑發的姑娘深深吸了口氣。
“我很好,隻是覺得今天的風有點喧囂。”她笑了笑:“對了隊長,我覺得你喜歡巴頓的原因是因為他喜歡打閃電戰。我猜對了嗎?”
高大的青年一怔,看著這個剛剛還在和不知名的人吵架而此時完全看不出異樣的姑娘,最後無奈地笑了笑。
“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