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下,溫煦剛把門關好,旁邊的電梯門打開了,溫煦下意識地轉頭,正好跟裏麵的女人麵對麵。
是她,真的是她!這下糟了!
要死不死,溫煦的手還停在房門前,看樣子是準備開門的。
女人的眼睛裏有著明顯的防備和警惕『性』:“你找誰啊?”
你找誰啊?
這句話溫煦聽過不知道多少次。
“我是來取包裹的。”溫煦打開自己的包,從裏麵拿出幾張空白的快遞單子,這時候他萬般慶幸,還留著幾張單子,“你不是打電話要寄快遞嗎?”
對方搖搖頭:“我沒打電話,你找錯了吧。”
溫煦問道:“你這裏不是11號樓嗎?”
“這裏是12號樓。”
溫煦也沒吭聲,把單子放進包裏,走進電梯。與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的手滿是冷汗。
的腳步還沒走下台階,就聽見下麵傳來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他急忙轉身上樓,一直走到五樓才停下來。
腳步聲當然是b座女主人的。開門,進屋,關門,該聽的聲音一樣沒落下,確定自己安全了,溫煦才小心翼翼地下了樓。
走出樓門被陽光普照,溫煦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冰涼。他長長地出了口氣,緩解酸軟的雙腿。花鑫還站在對麵,對他夠了勾手指:“出去再說。”
溫煦憋了一肚子的疑問,也等著出去再說!
回到車裏,溫煦發現,之前的那個人還沒有回來。
花鑫發動了車子,緩緩駛向主交通幹道。溫煦有點氣悶,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解釋一下?”
“你跟廖文文打過照麵了?”
溫煦皺起眉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花鑫轉折方向盤,看似漫不經心地問:“在她公寓了找到什麼線索沒有?”
“十五分鍾,你以為我能找到什麼?”
傻瓜都聽得出,溫煦生氣了。
花鑫歎息了一聲,說道:“廖文文一直很謹慎,所以很難查到她的情況。目前為止,我隻知道廖文文是楊俊的女朋友,楊俊入獄三年期間,她一直等著他。”
溫煦也是一聲無奈的歎息,“現在查她公寓有什麼用?距離錢文東被撞死都過去一年多了,她還能留著證據?現在,她單身,沒有男朋友。生活很簡單,稍微有點潔癖,『性』格應該不大好吧,屬於孤僻的那種人。”
花鑫聞言挑挑眉,“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她家啊,擺設用品什麼的。”言罷,溫煦話鋒一轉,“其實,你已經去了,對吧?”
花鑫搖搖頭,“我要是去過,還讓你去幹什麼啊?”
“好玩啊。這不是你說的嗎。”
溫煦發脾氣不是大刀闊斧的,而是含蓄又隱晦的。
花鑫連連失笑:“你想多了啊。”
“你都把我騙進去了,還說我想多?騙了就是騙了,別不承認,你要是不好意思認,一開始就別騙我。”
這還較上真兒了?花鑫笑了笑:“等會再抱怨我吧。先說幾個涉案人的情況。咱們要查的另外一個男人叫程雙林,是楊俊的青梅竹馬。”
“那楊俊的死是怎麼回事?”溫煦一直想著這件事,想著找到程雙林或許就可以知道楊俊因為什麼被殺。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拋給花鑫,“他什麼時候被殺的?死在哪裏了?有目擊者嗎?案子破了嗎?”
花鑫笑道:“好家夥,上來就問這麼多尖銳的問題。”
溫煦捧著抓著安全帶,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