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耀.......我.......要.......出......來......”那老人的聲音不是一般大,整個天香院都能聽見她的聲音。
蔚花眠跟阿環捂著耳朵,蹲在地上,不敢說話,隻覺得自己眼前飄過一陣風,一個男人就已經站在了鐵門前。
冥耀恭恭敬敬地朝著鐵門裏的老人行了個禮,這才說道,“老爺,您請退......”
冥耀的話還沒有說完,老人就已經退站在屋內的牆角了。
蔚花眠透著小窗,瞧見老人與自己一樣蹲在角落裏,還沒有反應過來,巨響直接把她震得坐在了地上。
冥耀一腳就講鐵門給踹開了,巨大的聲響跟地動使得天香院都有些搖晃。
外門的人卻早已經習慣了,因為這聲巨響代表著白七生要出來的,每次他出關,必會出現這個聲響。
但是這個聲音一出,卻引來了許多上門求藥的人。
天香院的門口已然已經站滿了人,有的衣著破舊,臉色蒼白,顯然是已經久病未愈之人;有些人麵露焦急,許是替家人來求藥;更有身著富貴之人,來意未明。
“哇!冥耀,你真的是越來越厲害!這次門竟然沒有被踹壞!有賞!”屋裏的老人一蹦一跳的跑了出來,看著鐵門,又拍拍冥耀的大腿。
可仔細一瞧,那哪是個老人,分明就是個孩子,隻是頭發花白罷了。
她身子較矮,隻夠得到冥耀的腰間,隻能拍著他的大腿來以示她的心情很好。
蔚花眠離得門稍近些,耳朵被二次受傷,現在甚至有些聽不清了。
阿環上前將蔚花眠扶了起來,擔憂地看著蔚花眠,“小姐,您沒事兒吧?”
“唔,頭有點暈!沒什麼大事!”蔚花眠搖了搖手。
當白七生聽見蔚花眠說頭暈時,臉色瞬間變了,立刻上前,幫蔚花眠檢查。
檢查過後,發現蔚花眠並沒有什麼大事,這才放下了心。
她朝著兩人微微一笑,“放心吧,她沒事兒!”
“七生老爺!門外來了好多人!”老鴇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樓上的人,朝著幾人微微欠身,麵露焦急。
“哎呀!怎麼又來了?你挑三個有錢的,一個病入膏肓的,送到霖甘堂去,我等會兒再過去!”白七生撓撓腦袋,朝著老鴇說道。
“是!”老鴇應下,就下了樓。
白七生看著蔚花眠緊緊地盯了一會兒,這才開口,“你這小丫頭怎麼跟那老頭子那麼像?”
“老頭子?”蔚花眠歪歪頭。
“哦!沒什麼!”白七生捂住自己的嘴巴,看著蔚花眠的眼神似乎都帶著些愛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您就是白七生?”阿環有些嫌棄地看著這個模樣與孩子無異,說話卻熟練老成的白七生,她皺了皺眉。
“嘿!你這小娃娃,怎麼說話呢?”白七生朝著阿環說道,“按輩分來講,你可是要喊我一聲姑奶奶的呢!”
“你知道我是誰?”阿環看著白七生,雙眸漸漸開始透著危險。
“哼!”白七生抬頭挺胸,仰視著阿環,“我當然知道啦!我還知道她的事情!”
說完,白七生指著蔚花眠邪邪一笑。
蔚花眠已經恢複了過來,自己穩住身形,看著白七生,這才開口,“七生長輩,我這次來,是請您幫個忙的!”
“哎呀,站著說多累啊,走走走,進裏屋去!”白七生扯住蔚花眠的袖子,帶著她往另一間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