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花眠似乎察覺到了體內有一處地方正在發生著改變。
似乎在有什麼東西正在奮力地在她的身體裏逃竄,橫衝直撞,惹得蔚花眠劇痛難忍。
蔚花眠冷靜下來,靜靜地敢睡著它的動向,強忍著不出聲,不知過了多久,嗜心蠱王似乎是耗盡了精力,不在逃竄。
蔚花眠趁著這個時候,運起內力就朝著它逼去。
嗜心蠱王受到了威脅,不顧及自己還沒有休息好,立刻就往蔚花眠的心口出鑽。
鑽心的疼痛逼的蔚花眠想要放棄,但是她絕不服輸,忍著劇痛,逼迫著嗜心蠱王。
嗜心蠱王本就因為長時間的逃竄,精力耗損,如今又受到了蔚花眠內力的威壓,不一會兒就敗下了陣來。
它暗戳戳地不再動彈,蔚花眠也長緩了一口氣,嗜心蠱王終於不再逃竄了。
蔚花眠的汗水已經染濕了衣服,她睜開眼睛,喘著粗氣,席湛正溫柔地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水。
“好了!”蔚花眠道。
席湛皺緊眉頭,道:“它屈服了?”
“它現在不亂動了!”蔚花眠點點頭,拿過席湛手中的手帕,自己給自己擦淨臉上的汗水。
“它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屈服,今後,你可能得經常壓一下它!”席湛不同意蔚花眠的想法,解釋道。
蔚花眠點點頭:“放心吧!我肯定會讓它屈服於我的!”
說著,蔚花眠就朝著席湛燦爛一笑。
席湛也跟著微笑著,如果真的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
“誒!你覺得秦時會跟那個小姑娘在一起嗎?”三餘靠在籬笆上,看著正在籬笆外練武功的酥茶。
“不知道!不感興趣!”酥茶繼續練著自己的鐵棍,黑色的粗鐵棍被他輕而易舉地舉了起來。
“嘖嘖嘖!你跟那個人是姐妹嗎?”三餘又問。
酥茶突然把鐵棍橫在他的眼前,嚇得三餘往後退了幾步,卻發現身後已經沒有地方可以給他靠了。
“嗬!”酥茶冷笑一聲,抽回鐵棍,轉身進屋去了。
留下三餘還站在原地戰戰兢兢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險之中緩過神來。
“還是王妃人好!”三餘想了想,最後總結出了一句話,看著酥茶離開的方向,他萬分感慨。
......
“封老前輩,我們打算等過幾日席湛跟秦時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了!”蔚花眠解釋道。
飯桌上,七個人依次而坐,蔚花眠坐在封關的身邊,朝著封關說道。
“嗯!”封關喝了一口湯,“你們在這兒呆得也夠久了,是該回去了!”封關也理解蔚花眠他們,也沒有打算挽留。
“師母,他們現在這樣回去,該怎麼解釋啊?不如,讓我們跟著一起去吧!”酥酒突然抓起酥茶的手,興奮地說道。
“不用了!我們自......”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蔚丫頭你覺得呢?”封關打斷了秦時的話,笑眯眯地看著蔚花眠。
“額......”蔚花眠汗顏,這個壞人是要讓她來做嗎?
席湛微微一笑,替蔚花眠解圍,開口道:“封老前輩,您看我們四人也算是有伴,但若你這兩個孩子都跟著我們走了你可就沒有陪伴著了!”
“那簡單啊!讓師母跟我們一起走啊!”酥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