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酒!你胡說些什麼!你知道師父的身份!他若是出去!不知會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酥茶朝著酥酒大罵。
“我......”酥酒也自知自己過分了,撇撇嘴,欲言又止。
封關看了吵架的兩個人,歎了口氣,道:“放心吧!我在這裏,出不了大事情。”
“那不行!”酥茶反對道,“你體內的毒,我們迄今為止都沒有解開,若是哪一日你毒發了,我們都不在你身邊那可怎麼辦!”
酥酒看了眼酥茶,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雙眸中滿是同意。
封關身上的毒,酥酒研究了七年,卻從來沒有找到過起因,就連自己的師父,也從來都沒有找到過,更別提解藥了。
“這毒有多久沒有發作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擔心什麼呢!”封關一笑,眼眸裏卻是轉瞬即逝的失望。
酥茶不服氣,叉著腰大喊:“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說完,酥茶摔下飯碗就離開了,留下麵麵相覷的幾個人。
“師父她還在替你找解藥!”酥酒弱弱地說了一聲,跑了出去去追酥茶了。
“哎!”封關歎了口氣。
“酥茶的師父是您,酥酒的師父是白七生,那您跟白七生是夫妻關係?”蔚花眠斟酌了半日,這才開口答道。
封關看著蔚花眠,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曾經的確是這種關係!但是現在......哎!”
“封老前輩,您不會是對白七生做了不好的事情了吧?”秦時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肆無忌憚地說道。
坐在秦時身旁的席湛暗中扯扯秦時的衣角,示意他不要不要說話。
但是秦時是個豪氣的,從來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他絲毫不理解席湛的作為,但是鑒於席湛還是個王爺,秦時也沒有再繼續說瞎話。
“哎!這事兒還是得怪我!年輕氣盛!”封關歎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蔚花眠看了眼沉默的封關,也沒有說話的打算,低頭靜靜地吃著飯。
......
第二日清晨,蔚花眠很早就起床了,站在籬笆外,朦朧的山穀,隻覺得,如果她不用報仇,一直生活在這裏,生活似乎也不錯。
“怎麼了?”席湛突然站在蔚花眠的身後,陪著她看著朦朧的山穀。
蔚花眠粲然一笑:“我覺得,隱居生活也不錯!”
“那我陪你!”席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接下。
蔚花眠詫異地轉回了頭,“可是,我還有事情要做!”
“那我還是會陪著你!眠眠,我說的話,從來不會反悔!”更何況,對於你,我也不想反悔!
蔚花眠看著雙眸堅定的席湛,心中更覺溫暖,笑意更盛:“好啊!你陪我!”
這下子,驚訝的變成了席湛,他從未想過,蔚花眠竟然會同意。
“你......真的......”
“我要的是,是陪我一起袖手天下的人,你可願意?”
席湛恍然一笑,告白這種事情,應該是自己來做的吧!
“吾願以天下為聘,助你成皇,永不背叛!汝可願為我王,成一番天下!”
“自然!”蔚花眠大笑,原來,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席湛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