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還沒有想好呢,等想好了,我再告訴你。”他走到小櫃子麵前拿出自己的中衣中褲,因為初夏不習慣有其他人近身服侍,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她親力親為的,可是古天翊卻不想讓她太多的勞累。

初夏也跟著他走進了淨房裏,他越是不說,她的好奇心就越重:“那把你沒有想好的告訴告訴我好不。”

“怎麼,娘子想伺候為夫沐浴嗎?”古天翊看到不依不饒的模樣,挑著眉毛滿眼的戲謔。

“伺候就伺候,我也不是沒有伺候過。”初夏開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古天翊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動:“這裏你也伺候嗎?”他眼中滿是邪魅。

初夏明顯感覺到他的欲望,好像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猛的縮回了手,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古天翊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我在和你說正經事情呢。”她杏眼圓睜。

“我也再說正經事情呢。”他說完一下子抱住了她,那種日思夜想的香氣又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呼吸又開始渾濁起來:“丫頭,你知道我多想你嗎,在邊關的時候,蚊子多的讓我睡不著,我就閉著眼睛想你在我懷裏的模樣,你的小紅臉蛋,你紅色晶瑩如櫻桃的嘴唇,每一處都讓我熱血沸騰。”他說完閉著眼睛開始準確無誤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撬開她的貝殼一般的牙齒,吸取她的香甜,然後從淺嚐到深吻,讓初夏幾乎承受不住的熱情。

古天翊的力氣很大,好像要把她揉進他的懷裏一樣,她推了推他:“翊哥,你幹什麼啊,要勒死我了。”她抬頭心裏一怔卻看到古天翊眼中有一種舍不得的情感,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呢。

“翊哥,你在想什麼呢?”初夏看著他的模樣心裏也不好受起來。

古天翊聽到初夏的呼喚才從自己的思緒跑出來,他戀戀不舍的抱著她,仔仔細細的看著她,那深不見底的眼睛裏倒影著她的身影,他抬起如玉的手指仔細的摸索著她的白皙紅潤的小臉,似乎在欣賞一個精美的瓷器一般。

“翊哥,你不要這樣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好不好,你要把事情告訴我啊,我們是夫妻。”初夏心裏感覺他剛才肯定是在想事情,而且很嚴重。

古天翊淡淡的笑了笑:“我說了,如今這計策還不成熟呢,看明天的吧,如果太後依然堅持主持朝政,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他笑著脫下衣服就那麼大咧咧的走向浴桶,可是走到初夏的身邊卻明晃晃的在她麵前晃動了一下。

因為初夏在想事情卻沒有看到他的動作,直到她手上有了火熱的碰觸才臉紅的驚叫了一聲:“哎呀,古天翊你這個流氓。”說完轉身要離開。

古天翊大笑著一把將她拉近懷裏,懶腰將她抱起來走進浴桶裏,初夏掙紮著:“我不要洗澡,你放開我啦。”她的語氣裏帶著撒嬌的味道。

“今天可由不得你了。”古天翊故意撓著她的癢癢,他不想讓她為這些事情費神,隻要累倒她不能想事情。

不一會的功夫,淨房裏傳來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聲音還有水聲,就在初夏一聲高亢的叫聲中一切恢複的平靜。

古天翊低頭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初夏愛憐的將她抱了起來,為她擦了擦身子然後抱著她走到床上,初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兩眼有些迷茫輕輕喊了一聲:“翊哥。”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為她蓋上了杯子然後輕吻著她的額頭:“乖,你累了睡吧。”他的話讓初夏安心的閉上眼睛。

古天翊卻換上衣服走出屋子向書房裏走去,書房裏已經站滿了人幾乎都是古家軍的將領,他淡淡的笑著:“讓大家久等了,明日開始各位就按照原計劃行事吧。”

吳恒走出來神情有些激動:“王爺,老王爺真的活著嗎?”

古天翊淡淡的笑了笑:“如今據可靠情報是這樣的,隻是他現在怎麼樣了,我還不知道,所以我們還要看明天太後的舉動。”

第二天一大早,皇宮的大殿上站滿了文武百官,如今太後主持朝政,原先要落魄的高家因為太後的原因又重新回到原來的威風,隻是不過短短的幾天時間,朝廷裏已經大換血,文武百官裏幾乎一半都是高太尉扶植的官員。

高沛拿著一封百官的進諫書走到史大人的麵前:“史大人,這是百官的進諫書,如今朝廷的官員全部同意以後朝政由太後打理了,就差你一個人了。”他的語氣裏頗有一種無賴的感覺。

史大人冰冷的看著他:“高大人,我朝自有古訓,除非幼帝年幼否則女子是不得幹涉朝政的,皇帝不過就是生病了,再說皇上身邊還有皇上,輪不到太後打理朝政吧。”他的語氣十分的鏗鏘有力。

“史大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上次我們高家當鋪的事情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最好識趣一點。”高沛看著史大人心裏一陣氣憤,要不是父親說這個人現在殺不得,他早就動手了。

“如果老夫不識趣呢,高大人這江山還是古家的,我知道這段日子你們高家為了奪取朝中勢力殺了不少人,可是我不能苟且偷生簽下這種違心的進諫書。”在他知道他一個同僚前天慘死在大街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了,所以這兩日他已經把家人都送回了自己的祖籍了,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

“好,那我就成全你。”高沛從懷裏拿出一個雪亮的匕首就要朝著他的胸口刺下去,所有的大臣全部倒吸一口冷氣,這段日子很多大臣莫名的死亡,不是被亂馬踩死就是在一個小巷子裏被人搶劫,大家都知道這是得罪高家人的下場,可是卻沒有想到高沛竟然帶著利器肆無忌憚的上朝。

史大人冷笑著絲毫不畏懼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等待著疼痛的來臨,隻聽見嗆啷一聲,然後就是高沛的一聲慘叫聲。

他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高沛的手腕上鮮血直流,不住的在地上翻滾著:“哎呀的我的手斷了。”高太尉本來想著睜一眼閉一眼的,可是看到自己孫子被刺殺了急忙跑了過去抱著他:“沛兒,你怎麼樣了。”

高沛臉色十分蒼白,他手捂著自己的受傷的手腕,可是鮮血還是不斷的從手裏流出來:“爺爺,我的手要斷了,那個史大人竟然用刀子劃我的手腕。”

高太尉看著自己孫子的手腕冷聲的說道:“高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簽就不簽了,何必還要傷害我的孫子呢。”

史大人本來想一死了之的,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那匕首為什麼就朝著高沛劃了過去:“我沒有。”

“哼,還說沒有,難道我孫子的傷是自己劃的嗎,來人啊把史大人的官帽扒了,這種心思歹毒的官員,我們朝廷不敢用。”高太尉無法無天的說辭讓所有人咋舌,可是卻敢怒不敢言。

“高太尉誰給你的權利可以隨便製裁一個三品的官員,誰又給高沛的權利讓他在大殿裏隨身攜帶利器呢。”冰冷的聲音從大殿的門口響起,那種威嚴的聲音讓人心裏肅然起敬。

史大人看到古天翊站在門口處,一身雪白的長袍將清晨的陽光披在他的肩膀上,他高興的走上前畢恭畢敬的給他行了一個禮:“鎮南王你終於回來了。”

古天翊身後站著十王古天齊,他淡淡的笑著:“史大人剛才沒有受到驚嚇吧。”

“下官慚愧,無力扭轉如今朝廷形式。”他低頭聲音裏帶著悲傷。

高太尉昨晚已經知道了古天翊回京的事情,所以今天早上才急忙寫了進諫書,他淡淡的笑著:“哦,鎮南王征戰多日,怎麼不再家裏歇歇呢。”他笑著吩咐人將高沛扶到後麵包紮傷口。

“嗬嗬,高大人不知道嗎,如今皇上被人控製了,妖後當道,奸臣橫行,如果本王在不出現的話,那天朝國都要改你們高家的姓氏了。”古天翊絲毫不想和高太尉繞圈子。

高太尉臉色一沉,冷凝的看著他:“鎮南王這是什麼話,太後是體恤皇上身體不好才上朝主持朝政的,等到皇上好了,太後自然會讓皇上主持朝政的。”

“哦,是嗎,可是據本王所知,皇上已經被太後控製起來了。”他的話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太後要挾皇上這是造反啊。

“太後駕到。”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隻聽到太監尖細在大殿上響起。

所有的大臣全部站在自己位置,太後一身明黃色九尺鳳袍頭上慢慢走向龍椅上,她抬頭冷冷的看著鎮南王,然後炫耀的坐在龍椅上,似乎在對他示威一樣。

“太後千歲千千歲。”所有大臣全部跪在地上行禮,唯獨古天翊如一顆青鬆一樣直挺挺的站在朝堂上,眼中毫無畏懼的看著高座上的太後。

太後看到他的模樣心裏恨不得現在就砍了他的腦袋,高太尉站起來怒道:“古天翊你太放肆了,你怎麼不給太後行跪拜之禮?”

“哼,因為你不配,你監禁皇上,攪亂朝綱,你根本不配做太後。”古天翊冰冷的指控著太後。

“誰說哀家監禁皇上了,皇上隻是重病在身而已。”太後的聲音十分尖利。

古天翊冷笑著:“是嗎,可是為什麼包公公誓死將玉璽偷偷送到我的身邊,這裏還有皇上的求救信。”他說完從袖子裏拿出一個明黃色的聖旨,隻是這聖旨沒有裝裱上麵寫著幾個大字:翊兒救朕。

十王慢慢的走出來他手裏提著一個明黃色的小包袱,他慢慢的打開裏麵露出了九龍盤旋的玉璽來:“大家看看這就是包公公臨死的時候交付出來的玉璽,難道大家還有為這個想謀朝篡位的女人三拜九叩嗎?”他的聲音在朝堂上蕩起了回聲。

太後看到十王手中的玉璽渾身不住的顫抖:“你們說的是假的,攪亂朝綱的人是你們。來人啊,鎮南王忤逆,以下犯上,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