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我年輕體力充沛的原因,我的記憶力和反應靈敏度比前世有了較大的提高。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境界!通過半個月的解譯,兩本小冊子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差的隻是溶彙貫通了!正如俗語所說:看花容易,繡花難。當我試著按冊子上的方法演練時,就別說瞬間聚力了!僅僅一個招式,練了幾天都無法做到位,下一個招式就更無從談起了!因為前一招做不到位,根本同下一招連接不上。這日,我正呲牙咧嘴的在練武場比劃著,老陶謙從邊上經過看出了我心裏的煩躁就說到:”商兒,習武切忌急躁!放緩心態,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持之以恒,才能見效。”
我表麵上笑容以對,內心卻咀咒到:都他媽的這麼說!看誰磨了?針沒磨成,人先磨死了!放下畫戟,灌了兩碗紅兒提著送來的茶水,我仰麵躺在地上,閉目舒展了一下心態,思索著剛剛不合理的地方。迷迷糊糊中,可能是有些乏累?我竟然有點兒睡著了!
耳邊聽到紅兒的呼喚聲,我睜眼看到陶應、糜芳站在邊上。陶應上前一步說到:”大哥,子方好多天前就要給你壓驚。先別練了,一起去喝酒吧?”我想了想: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正式逛過一次古代的徐州。這也太虧了!去逛逛,也好緩解一下壓力。因而就說到:”好吧!等我去換件衣服就來。”我挑了一藍色的儒衫穿上,三人相攜走出了府門。
三人談談說說向誠北的晴翠樓走去。街上人來人往、行人如流,漢時的禮教還沒有以後那麼嚴格,街上也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三三、兩兩的走著;道路兩旁的店鋪一家挨著一家,生意挺興隆的樣子,前世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招牌、幌子迎風飄動著。街上的乞丐隻有零零星星的幾個,看來正象史書記載的:陶謙把徐州治理得還挺富庶!在這個天下紛亂的年代已經算是盛世了。唯一感到鬱悶的是道路太窄、而且是土路,車馬一過塵土飛揚的。
晴翠樓是一棟三層木製小樓,一層是散坐、二樓是帶隔斷的雅坐、三層是單間。離飯時還稍早,人不是很多。開始糜芳要的是單間,我說太悶,就坐在了二樓臨街靠窗戶的雅坐上。在我的推辭下(根本就不會點菜),倆人點了一桌子的菜。上了兩壇花雕就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來。這二位三碗酒下肚就聊起了風花雪月,我本想說些規勸的話,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閉門修練倆人已頗有微詞了,別象老學究似的總說教了,還是以後慢慢的潛移默化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樓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也不斷的有人同我們三人打著招呼。真的特後悔沒聽糜芳的去單間!望著從身邊一個個經過的人,我有了一種荒謬的感覺:我咋象前世的名人一樣?隻有別人認識我,我卻誰也不認識。更有一種被別人扒光了看的尷尬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