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未曾說話的孟健插言道:\"主公如此能傾聽諫言,健亦有一言不吐不快。健進大營時,曾偶然瞥見有兩個妙齡之男裝女子在大營中行走,令健頗為詫異。此乃嚴謹的屯軍大營,何來的女子?\"<\/p>
見我點頭做傾聽狀,孟健就又接著說到:\"健略通觀女之術,故仔細的加以了端詳。一觀之下令健大為的吃驚:二女均乃人間絕品,年齡均還年幼,且均是處子之身。以健觀之,二女不僅具傾國傾城之貌;其中之年齡幼小者還身具異秉,是萬人難見之''白虎''異相之人。生此異相之女,不僅床地之間能力超強、且心誌堅定聰穎異常,頗具禍國之能。想來在如此森嚴的大營中,二女必是無敵侯所尋來的。可是,軍中不便於女子留存,孟健建議主公將此二女送回徐州。那個年稍長者尚可,那個年幼者無敵侯與其歡好後當把其適於他人。以便杜絕後患!\"<\/p>
我望著孟健半天的不語、心中哀歎:\"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宓兒呀!你就不能生得有點兒缺點?何必讓這麼多人視你為眼中釘呢?包括郭嘉在內的眾人均眼巴巴的看著我,即對二女現在還是處子之身感到不解、又想聽聽我對孟健的解釋。<\/p>
我也就隻好苦笑著尷尬的說到:\"商多謝公威先生不吝直言!但先生不知,此二女均乃商之結發妻子,於大營之中乃是照顧商的起居。年稍長者,乃西涼馬壽成之獨女秀鸞;年幼者,乃冀州大族甄氏之三女甄宓。非商不納先生之良言,然商原本就極重情意,何能把自己之嬌妻輕易棄之?先生亦可放心,商亦絕非貪戀美色、荒廢政事之人;由商與二女成婚已有數月,而二女如今尚是處子之身先生就可測知。至於甄氏之女,商亦知此女乃世上絕無僅有之人。故商已於此女已相約共生死,且交代契友郭奉孝予以監之;想來亦不會發生不虞之事。\"<\/p>
在郭嘉點頭認可中,孟健則連連的致歉:\"孟健不知是主母,事有唐突、望乞恕罪!\"邊道歉,邊還目光中顯現著些許的不甘。我有些不耐的說到:\"先生無需道歉,商非鼠肚雞腸之人。然此事畢竟是商的家事,如此女確生禍亂之心,不用先生出言商自會斷然處之。先生等還是和奉孝和異度先生多商議一下如何處置劉玄德吧!商到現在還未想出如何處置此人的辦法。殺之當然可以一了百了,但如此人物不讓其發揮些作用太可惜了!萬千人中難覓一個不世的豪傑呀!……\"<\/p>
已經感覺再也難以坐下去的我接著揮了揮手說到:\"奉孝可先行安排置酒款待三位先生的到來。商去營中走走,待商返回時再與奉孝和異度先生一起與三位先生一醉方休!\"說完,我就起身走出了大帳。<\/p>
我剛剛茫無目的的出賬走出十幾步,就聽側後傳來了甄宓怯生生的聲音:\"大哥到宓兒這兒來一下!\"我停步回過頭看去,隻見甄宓從側帳中探出身子正向我揮動著白嫩的小手。我幾步來到側帳門口,掀簾兒走了進去。帳內幾案上放著端茶的托盤,甄宓小手扶著幾案站在帳中。<\/p>
見我進來,甄宓小臉兒發白、兩隻大大的眼睛中含著淚光看著我怯怯的說到:\"鸞兒姐在教艾兒武技,宓兒想給大哥送些茶。可是,卻無意中就聽到了大哥與那幾個人的說話。大哥不會聽他們的話不要宓兒了吧?大哥如果不要宓兒了,宓兒就隻好死了!\"說完,眼中的淚水已經掉了下來。<\/p>
我忙兩步跨到甄宓的身邊,俯身把甄宓抱了起來緊緊地摟在了懷裏逗道:\"宓兒不是從來不哭嗎?今日咋還哭了?對了,宓兒不是哭了;原來是天太熱,大哥的寶貝宓兒大眼睛也出汗了!\"<\/p>
甄宓把臻首埋在我懷裏,嗚咽著嬌怯的說到:\"才不是呢!宓兒想起大哥都快要不要宓兒了。死的心都有了!還能不哭?\"我把甄宓摟得更緊的哄著她道:\"不要聽他們胡說!大哥就是啥也不要了,也會抱著大哥的小娘子宓兒走!哼!誰也不能把宓兒從大哥身邊奪走。無論何時何地,大哥都不會離開宓兒的!\"<\/p>
甄宓破涕為笑的伸柔荑緊緊摟住我的脖頸:\"宓兒就知道大哥不會不要宓兒。大哥待宓兒太好了!宓兒喜歡死大哥了!那個大額頭的人不是說宓兒身子好強的嗎?啥時候大哥要宓兒,宓兒會把大哥服侍得好舒服的!\"說完後,自己也有些害羞的在我懷裏嬌膩的輕笑起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