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裏今天可真熱鬧啊!秀兒離遠就聽到又是琴聲、又是歌聲的了!太好聽!秀兒也有些躍躍欲試了!”還沒等有人去接孫尚香的話茬,書房門簾兒一挑,隨著嬌膩的話語聲,貂蟬已經婷婷娜娜的走了進來。在我的諸媳中女性魅力最為突出的蔡琰和貂蟬,如果用一個比較恰當的詞語分別來形容,蔡琰適用於‘飄渺’二字,而貂蟬則就必須用‘妖冶’來形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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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的‘飄渺’,給人一種夢幻般的心舒氣朗、隻可遠觀不可近瀆的崇敬感;而貂蟬則給人一種強大的令人熱血沸騰、激情亢奮的誘惑力。完全是相反的兩個極端的美豔,自然在第一時間所產生的觀者‘效應’也是完全不同。蔡琰會令人悠然神往的癡迷,而貂蟬則會造成‘爆炸’一樣的震撼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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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由於貂蟬這種美豔得近乎於妖的魅力,當她出現在某一場合的瞬間,不知不覺的就會吸引去所有的眼球。令男人陽氣上升、令女人黯然的生慕!因而,即使是聰穎得無人能及的甄宓,以前也曾經少女心性的不知不覺間學過貂蟬一搖三擺、前挺後翹的兩步走。性情直爽得有些‘衝’的呂昳麗,看到沐浴在晨曦之下的貂蟬的惑人形態時,出於‘同性相斥’的自然反應,實際上是喃喃自語的‘出口不遜’,也並非無因。‘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嘛!人畢竟是感性的生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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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經曆了‘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又能幾回聞’的聽覺享受的書房內眾人,此時在視覺上又因貂蟬的恰好出現,豔絕人寰的姿容仿佛與原來的美妙音律融為了一體,不知不覺間讓人感覺進入了夢幻中一樣。無論男女,視、聽的巧妙融合同樣也會瞬間受到震撼!因而,書房內自然也就形成了恍若失神的短暫沉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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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的唯一一個男人的我,由於性別的關係受的的‘迷惑’也最大!不知不覺間,讓本已是‘老妻’的媳婦們把我這個‘老夫’也給弄得意亂情迷的、癡癡呆呆的傻看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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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是性情憨直的人所受到的‘迷惑’較小。媳婦們不知不覺間營造出的這種氣氛,可能是令斜倚在我身旁的馬秀鸞引起了其他方麵的聯想?在我還有些木訥的‘傻’坐在她的身旁時,馬秀鸞仿佛極其自然地用一隻柔夷摟住了身旁的我的頸項,臻首向前探著、櫻唇貼在了我的耳邊:“太美了!把鸞兒都聽迷糊了!嗯——!鸞兒說話哪!夫君你聽到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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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之下回過神兒來的我,轉首瞥見馬秀鸞的身體側傾得有些別扭,邊忙扭身雙手扶了一下馬秀鸞笨拙的嬌軀、邊俯首悄聲問道:“鸞兒說什麼?商走神兒了!”“嘻、嘻!”馬秀鸞嬌膩的嬉笑了一聲,接著櫻唇更近的貼近了我的耳畔:“鸞兒聽著、聽著,咋有些想夫君了哪?鸞兒身子這樣、這樣,都要氣死鸞兒了!夫君、夫君夜裏陪鸞兒睡好嗎?鸞兒、鸞兒不能,也要好好摸摸、親親夫君!鸞兒好想夫君呀!嘻、嘻!”“好、好!夫君夜裏去同鸞兒睡。鸞兒坐好吧!快別亂扭、亂動了!”我有些寵溺的邊扶正了一些馬秀鸞臃腫的嬌軀、邊俯首貼在馬秀鸞圓潤的耳邊忙不迭的答應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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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給鸞兒作過詩?表哥對鸞兒就是好!表哥不許偏心!一定要給我們姐妹也作一首!”在我同馬秀鸞竊竊私語的親昵著的時候,進入室內的貂蟬同蔡琰、大喬、郭馨等經過了一番‘嘰嘰咯咯’的嬉笑交流,已經了解到了書房內如此熱鬧、又彈又唱的始末,嘴快的她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對我發起了嬌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