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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實的人有時確實把握不好進退的尺度,貂蟬的嬌嗔話音剛落,已經被我扶好坐在榻上的馬秀鸞,仿佛極其舒服的豐腴的櫻唇一嘟‘籲———’了一聲,滿麵洋溢著笑意的就接話到:“是呀!夫君對鸞兒好著哪!咯、咯!夫君是僅有的一個給鸞兒作詩、鸞兒全都能聽懂的人,不像西涼那些‘之乎者也’的夫子們作的似的、鸞兒一句也聽不懂。咯、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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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鸞的話更是惹得貂蟬一陣不依的催促,而蔡琰、大喬、郭馨由於性情含蓄、兩個旁觀的‘小丫頭片子’屬於外人,雖沒有像貂蟬一樣的又頓足、又搖首的發著嬌嗔;但望著我滿臉、滿眼也均是希冀的表情。貂蟬這一進房,反而把所有的情緒都調動到了最高點;我也同樣的被逼得沒有了一絲的退路,我氣得斜眼瞪了一眼坐在身側的馬秀鸞。心直的馬秀鸞反而‘咯咯’的嬌笑了兩聲、把姣好的臻首斜擔在我的肩頭、轉動著大大的丹鳳眼嬌膩的說到:‘夫君不要瞪鸞兒!鸞兒不怕的。夫君好,鸞兒就要說嘛!”氣得我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經典的詞語:花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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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已經推脫不了,我沒辦法隻好順嘴說到:“適才賢妻們把商都給迷得暈暈乎乎的了!也沒太想明白呀!賢妻等稍待,讓商再想一想。”說著,我抬眼望見了一嗔一笑間惑人眼目的、櫻口翕合間還在不斷催促著的貂蟬心想:如果給你作,我費點兒腦筋、搜腸刮肚的想一想,還真可能想起來‘羅貫中大師’對你的賦詩描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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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貫中詩中的描述好像應該是這樣:元是昭陽宮裏人,驚鴻宛轉掌中身。隻疑飛過洞庭雲。按徹涼州蓮步緊,好花風嫋一枝新。畫堂香暖不勝春。不過,隻給貂蟬一個人作還不如不做,遺下其他的嬌妻,不是更找麻煩嗎?在這首描述貂蟬的《浣溪沙》中,‘羅大師’擺明了是把貂蟬比喻作了漢成帝的皇後趙飛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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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行!別說不能單獨給貂蟬作詩,就是能作這首也不太適宜;這是描述貂蟬的舞姿的詞呀?自古文章一大抄!其實,這首詞也是羅貫中抄襲宋代的詩人曾覿的,而曾覿真正描述的則是趙飛燕本人。在《三國演義》中,羅貫中用到這首詞也並不太貼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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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絞盡腦汁的想著,抬眼望到靜靜的望著我的媳婦們熱切、希冀的目光、以及兩個‘小丫頭片子’眼中泛起的點點星光。一咬牙:與身份不配就不配吧!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如果您們兩個不在房中,我又哪能費這麼大勁!早就說出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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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決心後,我有些尷尬的訕笑著說到:“嗬、嗬!商常年的征戰在外,偶有閑暇時亦十分思念家裏的嬌妻們。故而,曾偶有所感作過一首思念嬌妻們的詩。商現在就把這首詩吟出來濫竽充數吧!”“表哥快吟、快吟!”在貂蟬的嬌聲催促下,我開口吟到:“落花有意依潺溪,潺溪故我東流淌;花伴潺溪竊私語,潺溪執著赴汪洋。何意溪水忒薄幸?豈知擁花情綿長;花亦無怨逐清波,纏綿相攜勿相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