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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師父常年久住,師父若哪日若覺得寂寥了,便來京都。”他很是誠懇。

江良璧心口湧上些暖意,他笑著點點頭,站起來道:“走,給你看看我那些火器,都是宋潛幫著一起做的……十分的重,要搬去打荷國,朝廷派來大船了嗎?”

“已經在路上了。”

“好。”

兩人說笑著往庭院深處走去。

從京都到江南,關閉書院,又去樟州,光隻是這路途,便用了數月,怕駱寶櫻擔心,他總會派小廝送信去衛家,而今已經有兩封信了。

匆忙之間寫得字,也仍是很好看,流暢縱逸,她愛不釋手,坐在阿陽的身邊,把信念給他聽,“樟州溫熱,便是冬天也不覺寒冷,想到京都,該是在下大雪了罷?小心不要著涼,寶櫻。”

她鼻子一酸,差些落下淚,十分希望他此刻就在身邊擁著他。

“娘……”阿陽忽地開口,“娘。”

“阿陽。”她驚喜道,“你終於會叫人了?”她把他抱起來,親親他的小臉蛋,“阿陽,會叫爹爹嗎?”

“爹。”阿陽瞅著她,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在問,對不對?

她喜極而泣:“阿陽真聰明!”

她抱著孩子直奔上房。

聽說阿陽會說話了,衛老爺子等人很是歡喜,唯獨何氏在抹眼淚:“琅兒要是在就好了,不知他何時回來呢。”

老夫人道:“琅兒不是寫過信嗎,他們才到樟州,神機先生也在,打一個荷國算不得什麼。”

“是啊,母親,神機先生造的火炮非常厲害,比荷國的還要厲害呢,能將他們的戰船打一個洞,相公很快就會回來的。”

駱寶櫻的表情胸有成竹,深信他會凱旋,何氏瞧著她也被她感染了,又笑起來:“瞧我,明明是這樣高興的事情,是了,溶兒會叫人了,那是吉兆,琅兒肯定會平安無事。”

她把阿陽抱在懷裏,逗他說話。

阿陽不負眾望,又把爹爹娘叫了一遍,滿堂歡喜。

時光流逝,冬去春來,竟是到六月了,阿陽已經過完周歲,駱寶櫻很是惋惜衛琅錯過了兒子的第一個生辰,然而戰事是說不清楚的,她也變得越來越平靜,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起他,可她想得也並不多。

她已經很是堅強,人生有風風雨雨,便不在一處,他們各自也得強撐著到彙聚的那一天。

他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雖然已經隔了一陣子,沒有收到他的信。

這日早上,駱寶櫻照舊在辰時起來,阿陽比她起得更早,正在堂屋學習走路,小家夥一旦下了地,便不太願意閑著,哪怕跌跌撞撞,哪怕摔過幾次,他也總想著要走路。

看見母親,阿陽就揮起小手來:“娘,抱抱。”

那是他唯一不想走路的時候,他喜歡自己的娘,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就覺得特別開心。

駱寶櫻彎腰把他抱起來,點點他的鼻子:“阿陽,你怎麼不喜歡睡呢?這麼早起來等到下午就困了。”

“也不用師父常年久住,師父若哪日若覺得寂寥了,便來京都。”他很是誠懇。

江良璧心口湧上些暖意,他笑著點點頭,站起來道:“走,給你看看我那些火器,都是宋潛幫著一起做的……十分的重,要搬去打荷國,朝廷派來大船了嗎?”

“已經在路上了。”

“好。”

兩人說笑著往庭院深處走去。

從京都到江南,關閉書院,又去樟州,光隻是這路途,便用了數月,怕駱寶櫻擔心,他總會派小廝送信去衛家,而今已經有兩封信了。

匆忙之間寫得字,也仍是很好看,流暢縱逸,她愛不釋手,坐在阿陽的身邊,把信念給他聽,“樟州溫熱,便是冬天也不覺寒冷,想到京都,該是在下大雪了罷?小心不要著涼,寶櫻。”

她鼻子一酸,差些落下淚,十分希望他此刻就在身邊擁著他。

“娘……”阿陽忽地開口,“娘。”

“阿陽。”她驚喜道,“你終於會叫人了?”她把他抱起來,親親他的小臉蛋,“阿陽,會叫爹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