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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天馳喝了酒血氣上湧,鼻尖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心知她一貫是說不要的,哪裏理會,手腳並用,縛著她就把她整個剝了出來,一頓胡鬧。她惱得打他,她絲毫沒有心情,可力氣小抵不過,硬是被他得逞了。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駱寶珠卻睡不著。

她有時候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明明是他要娶自己的,可他好像並沒有那麼喜歡她,她以前不覺得,隻因為喜歡他,嫁給他便好似很幸福,她知道他的缺點,也知道自己的,她在努力的改。

然而他仍是老樣子。

或者是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他了?也許看見三姐夫對三姐的好,她總是下意識的就在比較,是她越來越不滿足。

這種感覺令她難受,有時候突然冒出來刺她,不是那麼痛,卻也難以忽略,她蓋上被子,閉起眼睛。

第二日,羅天馳沒有去喝酒,他早早回來了,誰想到在門口竟沒有看到駱寶珠甜美的笑臉,他皺眉道:“夫人呢?”

不對,他發問的時候,發現秋羅與鶴草也不在。

屋中檀香仍點著,可她的人不在。

“是不是去衛家了?”他又問,駱寶珠尋常就兩個去處,要麼是駱家,要麼是衛家,自從駱寶櫻生下阿陽,她卻衛家的次數比駱家多。

留下的丫環低頭道:“侯爺,夫人是去橫縣了。”

“橫縣?”羅天馳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聲音拔高了道,“你說橫縣?她去那裏做什麼?到底去哪裏了?”

“就是橫縣。”丫環是有些怕羅天馳的,他冷的時候很嚇人,她退後一步道,“夫人看賬本,說農莊有問題,要親自去查看。”

這麼冷的天,又不是要避暑,竟然去農莊,羅天馳心想,他一早讓她不要管這些事情,可現在她竟然去那麼遠的地方,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裏,還沒有提前與他說!

他按耐住火氣道:“她有沒有說去幾天?”

聽起來很平靜,卻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丫環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低聲道:“沒有,夫人沒有說。”

羅天馳一下把桌上的茶盅摔了下來。

刺耳的聲音在房裏裂響,下人們都嚇得屏住呼吸。

他慢慢坐下來,原先要用膳的,突然不覺得餓了,他隻是覺得惱火,駱寶珠竟然沒有得到他的準許,就私自去農莊了。

作為妻子,難道不應該知會他一聲?

知會……

他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昨天是臘八。

他忘記與她說,不回來用膳了,羅威也沒有做這些事,他手下的人都不曾提醒他,他伸手捏一捏眉心,總算知道她為何要去橫縣。

她是在對自己示威。

他冷笑起來,不過是那麼小的一件事情,她卻做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他堂堂侯爺因為這個還要同她道歉不成?

隻是一頓飯罷了,他多數時候都是與她一起用飯的,難道這還不夠?

要是別人,隻怕都高興死了。

他一拍桌子:“擺飯!”

羅威眼睜睜看著他吃了兩海碗飯。

羅天馳喝了酒血氣上湧,鼻尖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心知她一貫是說不要的,哪裏理會,手腳並用,縛著她就把她整個剝了出來,一頓胡鬧。她惱得打他,她絲毫沒有心情,可力氣小抵不過,硬是被他得逞了。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駱寶珠卻睡不著。

她有時候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明明是他要娶自己的,可他好像並沒有那麼喜歡她,她以前不覺得,隻因為喜歡他,嫁給他便好似很幸福,她知道他的缺點,也知道自己的,她在努力的改。

然而他仍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