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爺就是紙老虎,一戳就破,誰會怕啊,搖搖晃晃的,兩個人都進去了,等晚上再睡吧,現在有正事要辦啊。
同樣的書房中,氣氛卻是變了不少,即使是冷著一張臉,那上翹的嘴角,還是掩蓋不住林之宴的喜悅心情。
而兩人也是眼見的看著了林之宴腰間的那一抹紅與白,皆是挑眉。爺以前可是從來不掛什麼腰飾的,說是礙事。
怎麼的,這一會兒,他們才離開這一會兒,爺的興趣愛好就變了,果然,爺也是善變的啊。
兩兄弟對視一眼,了然點頭,啊,今日的老天爺可好了,為什麼呢,是因為老天爺夫人的關係啊。
“都給我正經點!”虎著臉,林之宴嗬斥著,隻是他自己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沒有什麼威力。
沒辦法,現在他的心情好到要爆炸了,一點都不想生氣啊。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腰間的同心佩,這個他以後都不要換掉了。
“是!”兩人答到,收斂了神色,等待著命令。
“和我一起來的那一批人,可安排妥當了。”那些士兵,和他一起來的,卻是後他們一天才到了,林之宴為的,就是讓人們以為他們不是一路子的。
“回爺,都按照爺的要求安排好了,各個地方都有分布,絕對不會有遺漏之處,還請爺放心。”黃金回答,他剛才要說的就是這個事情。
“嗯,告訴他們,密切與群眾融入在一切,街頭的任何意思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那麼多的鹽,藏在這裏,不可能一點跡象都沒有的。”
林之宴手指點著書桌,思索著,能夠藏下那麼一大批鹽的地方,不是什麼小地方,所以說一些普通百姓的家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藏在一些有權有勢的家中,人多嘴雜從來都是存在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一些風聲,肯定會忍不住和所謂的好朋友分享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第一時間得到這些個隱匿在人間的情報,然後第一時間分析出來所有的可能性。
“好的,另外,爺,我們的人已經是密切的監視著那些個有可能的地方了,還有剛才屬下已經通知下去了,讓官府監控者那些商人在的地方,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都要在大牢裏待一段時間了。”白銀回應。
“好,我們且等著,看看那些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不能淡定的起來。你們記住,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
陰絕的狠厲從林之宴眼裏劃過,很快又消失不見,快的連白銀二人都沒有看見到。
那些個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可否做好準備了。隻不過他們最該死的,是耽誤了他和然然的時間,為此,他們要付出的代價可是雙倍再雙倍的。
在林之宴麵前的兩人,突然是渾身一個哆嗦,剛才不還是很暖和嗎,為何現在有變冷了啊。
如此同時,鹽城一個普通客棧中,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喝酒聊天,臉上卻都是義憤填膺的。
“幹他老子的,你們說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用一個大鹽礦將咱們帶到了這裏,結過好不容易正式開采了吧,卻又突然讓我們停工不準插手了。”
“有這麼個理嗎,老子的錢都給了,到現在,說什麼分成,連那個鹽的石頭都沒有見到。”
“要真是這麼一個大的礦,現在恐怕是已經開采出很多了吧,可是現在可是毛都沒有看到的啊。”
“這官府,不會就是將我們引過來,然後騙取我們的錢財,最後將我們囚禁在這裏,不讓我們回去吧。”
“哼,老子就不信了,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弄死那些管事的人。”
一個中年漢子,喝的已經東倒西歪的了,繼續舉著一瓶酒,在過道中搖晃著,說出了這些個醉話。
隻是此話一出,一些本在熱鬧喝酒的人,卻是歎了一個口,停了手上的動作,然後臉上灰暗了起來。
他們也是和這個人一樣的,為了巨大的利益來了這裏,結果卻變成了現在的模樣。現在連出這個客棧,都有人在後麵跟著他們了。簡直就是將他們當犯人看待。
可是要是他們真的犯了什麼法,這也是沒什麼的,可是他們明明什麼錯都沒有,官府就這樣的對待著他們,卻連一個說話都沒有。
如今,他們在這裏已經被困了半個月了,一切口信,都出不了這個客棧,他們根本沒法和外麵的人聯係,也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你們聽說沒有,之前似乎已經開采了很大一批的鹽,可是突然消失不見了,一點風聲都沒有的。”一個憨厚的青年突然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整個客棧安靜了下來,然後在下一刻,再次沸騰起來。
“唉,兄弟,我也是這麼聽說的,說是有過一批很大的鹽出世,卻有不見了,難不成這是真的啊。”
“怎麼可能啊,要是真的,那些鹽就要散發給我們了啊,讓我們運到各地區販賣啊。”
“這位兄弟說的也對,可是有鹽這件事情也不像是什麼空穴來風的事情啊。真是的,官府就不能給我們一個交代啊,給我們困在這裏,算什麼啊。”
“兄弟你也別氣,我們都是這樣的,不過隻要我們沒有做什麼事情,肯定等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話是這麼說來著。可是我聽那些店小二的說,鹽城似乎是來了一個欽差大人,要真是好端端的,來這個麼大人作甚麼?”有人不同意了。
“欽差大人,真的嗎,難不成真的出大事了啊?”有人驚呼。
“可有人知道欽差大人長什麼樣子的啊?”有人疑問。
“反正我是沒見過,不過聽說穿了一身大紅的衣裳,整個新郎官似得,至於長什麼樣子是不知道了。”
“唉聽說那個大人是從京都來的。難不成,是皇上親自派人來了啊,也就是說這個鹽城的確是出事了,而這個事情,是可能出自我們商人之間,所以我們被軟禁了。”有人如此猜測。
“天啊,這個兄台說的不無道理啊,是不是你們有人犯事了,才害的我們成了這個樣子。”
“喂,你用這個眼神看我是什麼意思,要是真是我,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不成,老子早就解決了你了。”
“嗬,誰知道呢,要是誰幹了事,又不想被發現,所以藏在我們之間,這樣的人,自然是假裝和別人友好啊。”
“哼,那豈不是你也有嫌疑了,你這幾日可是熱情的很啊,說不定就是你為了不讓我們懷疑,所以才這樣的吧。”
“你可別血口噴人啊,你說這個話,可有什麼證據,要是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蔑,小心我告你啊。”
“切,不就是說說啊,這麼激動做什麼,虧心事做多了吧,還告我,你能出去再說!”
不過是一會兒,熱鬧的客棧依舊熱鬧,可是所有人都在懷疑的看著自己的身邊的夥伴,用一種探究的眼光,打量著所有人。
現在所有人都是認為,這裏有人犯事了,為了逃避責任,所以藏在了他們之間,有可能那個人,就是與你把酒言歡的人。
人與人之間的聯係,有時候真的是很脆弱的,上一個還說說笑笑的人,這一會兒的,就變成了世代仇敵一樣敵視著對方。
有多遠就能離多遠的,生怕連累了自己,要是那個人就是犯事的人呢,那他們這些關係近的人,豈不是也有嫌疑了。
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不想惹禍上身的方法,默默的一個人喝酒起來,不少人直接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免去了幹擾。
而在這個客棧的一個角落,有一個白衣商人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手扶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看著下方的街道。
他的桌子上,沒有大碗的酒,沒有大碗的肉,隻一壺香氣嫋嫋的茶,冒著滾燙的熱氣。
剛才的爭吵,幾乎沒有波及到這個人的心情:“紅衣,京都來的!”這人忽然吐出了幾個字,眼裏有了了然。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碰到你,該是緣分不成啊。”這人的臉,很是清潤,柔和的沒有棱角,帶著如玉一樣的雅致。
“不過,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應該是遇不到的吧,不過,的確啊,這個鹽城,是出大事了,不然,你怎麼可能來呢。”
笑著飲下自己手中的茶,視線依舊是看著那下方的街道。這幾日,街上的人可是少了很少啊,商人的生意,怕是也不好做了吧。
不過,這些關他什麼事情呢,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管不到那些官府的事情,隻要安靜的等在這裏也就行了。
隻是不知道,那個遠在京都的一個女子,可否還記得他的存在,或許是早就將他忘記了吧。
似乎他與她的每次相見,都不是什麼好機會呢,要是改日能夠遇見她,然後好好的說說話,他也是滿足了。
如果此時,林之宴在這裏,就會發現,這個玉公子一樣的商人,是明淨。那時他成了京都的代表,也是到了這裏的。
隻是沒想到,很快就被軟禁在這裏了,連出門都是問題。隻是明淨希望,這事能夠早點完結吧。
不然的話,他沒法對京都裏的那幾個人交代啊,要是辦不好這件事情,他明家,想在京都打響名號,也就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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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的那一章,飄紅了,人家明明是一個很純潔的溫度啊,要哭哭哦,話說,昨個有多少人想歪了唉,哈哈哈哈,才不會如你們的願呢。啦啦啦啦,大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