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微委婉的繞開屠軍,張口要唐博幫自己一個忙。說自己在國內惹了點麻煩,認不認識警務係統的人,替她做個保釋,依她現在的身份,如果真的惹上官司會比較尷尬。
她隻字未提自己回國,猜想屠軍都看見她了,唐博自然不會不知道。
踢著牆邊的踢腳線,遲遲都沒得到唐博的回答。
許微微心想,這人是屠軍的得力手下,恐怕此刻就站在屠軍身邊,說不定她在這頭說的吞吞吐吐的語境都被屠軍聽的一清二楚,連她當下的心思也都猜的一清二楚。
頓時,她有種被暴『露』的感覺醢。
許微微心情煩躁的準備結束通話,“如果不方便的話,打擾了!”
“太、等一下。剛才信號不好,您是說您還在p城?”
唐博終於有了回應,他謹慎的問道緹。
猜他是想喊她太太吧,許微微哼了一聲,也不戳破。
“對,我在p城市南區的青銅派出所,事情有點麻煩,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就不詳細說了。”
這樣的許微微很冷酷,就像她在機場看見屠軍當作沒看見,似乎她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求人。
“方便,您請說。屠總那邊,我稍後再彙報。”
許微微頓了頓,也聽出唐博的意思。她將事情細說了一邊,但對蘇娟和韋玄程的來曆她未提,目前她也僅知道夫『婦』兩人跟白雪同一間醫院的醫生。
“我馬上跟屠總彙報,放心,一會兒就會有人找您。屠總、”
隔著聽筒,聽見唐博喊屠軍,許微微想了一想,隨手要掛掉電話。唐博辦事沒什麼可擔心的,既然這麼說,憑屠軍在p城的身份,沒人敢刁難她。
她正欲扣了電話,灌入耳中一串溫柔不失客套的日語,沒錯,是日語,當即許微微的臉『色』微變。
“你跟他、在日本?”
還是在、大阪!
“對,太太,我們在大阪。以為能跟你同一班飛機,哪知你沒有登機,有些事情屠總想弄清楚。”
既然無意中讓許微微猜到了,唐博索『性』都說了。他的口氣也不似剛才那般見外,很有股老朋友的味道。
“你們幾年沒見,不想見一麵嗎?”
唐博望著人來人往的航站樓,皺著眉說著,邊掐著腰尋找屠軍的人。
“你話多了。”
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冷『色』調的聲音,唐博怔愣的一瞬間,屠軍人已經站到他麵前
“屠總、”唐博眼神縮了縮,再去聽手上的電話,許微微已經掛了。“屠總,太太的電話。而且太太已經知道我們在大阪,屠總、”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腳步一璿,徑直走向通關口。
唐博著急,屠軍這是要回國,還是要去見許庭茂?
……
許微微腦子都要炸了,屠軍莫名其妙的去大阪想弄清楚什麼?懊惱的想起那天她忘記問新之原見的男人戴不戴眼鏡,她怎麼忘了唐博是屠軍的先鋒官,唐博戴眼鏡這麼鮮明的特征,怎麼就讓她忘記了。
“蒼天,他一定是瘋了!”
許微微仰天長歎,真是『亂』上添『亂』。
不過,唐博的辦事效率是言出即行,二十分鍾不過,給她錄口供的人態度都變了。
白雪忍不住朝韋玄程牢***了一句,“這就是實力。”
韋玄程朝她微微的孥唇,有些窮酸的味道。
還不都是因為這兩個人的破爛關係,許微微心裏不屑了一聲,悄聲問人,她的事情嚴不嚴重。
“許小姐,沒有證據。”那人輕鬆的說了句。
隨即,許微微就明白了。
接下來的程序可想而知,全套的霸道總裁帶領通關,一氣兒順暢到底。
許微微也沒客氣,臨門一腳還咬了對方一口。
她將錄下來的視頻亮出來,“私闖民宅就算了,家裏砸爛的東西怎麼算,還有,人身上的傷怎麼算?”
白雪第一個出來攔,還有點心虛的勸道。“微微,沒、沒壞什麼東西。反正、”
“反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了,是不是?今天我還要趕回大阪,沒空跟你們算賬,改天,我再回國請韋先生單獨坐坐,還請賞光!”
許微微斜了她一眼,眼光落在韋玄程身上。最後不忘,借機狠狠的警告那個囂張的老太婆,仗著自己的身份少橫行霸道。再敢找白雪麻煩,她就找她女婿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