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又是好一陣沒有聽到律香川的聲音,心裏正在忐忑,但是忽然,律香川卻是一下走到了她的身邊,並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這讓她是心裏微微一驚,她吃驚的並不是律香川的這個動作,她此來,當然是無論律香川會對她做什麼,她心裏都是有預期的。
女人要是沒有這個預期,隻能說她太天真。可是鄒氏並不是天真的人。她已經很久不知道什麼叫天真了。
讓她真正感到吃驚的,是律香川說的那句話。
“你真的一直這麼確信,張繡能夠幫你鎮住弘農?”
這句話,可是有著很深遠的含義啊!她能夠感覺到這句話裏麵隱含著的凶險。
“不……”鄒氏驚悸地說道,她想為張繡開脫,如果律香川的心意,真的和她想的一樣,那張繡這下可危險了。律香川似乎是要對張繡,心懷不善啊!
而張繡一出事,她所有的希望,可就從此都沒有了。
沒有了希望,她還怎麼活?
但是,看到律香川盯住她的那雙眼睛,她就知道,自己的意圖,早已經被律香川看穿了,在他的麵前,她根本不可能騙得過他。
“不……”雖然明知道自己的話無力,但鄒氏還是又接著對律香川這麼說道。【△網w ww..】這是她最後的掙紮。就算律香川根本不會信,她也要做最後的努力。
救不出張繡,她的人生從此就全部完結。以後她縱使活著,也隻是行屍走肉。
這不是說張繡對她有多重要,而是她的地位,尊嚴對她有多重要。她現在的一切,對她是剛剛好的。失去張繡,她就會失去這一切。
而失去這一切,她以後會怎樣?她真的不敢想。她這次會來救張繡,其實救的是她自己。
講真,在骨子裏,鄒氏是一個清醒冷靜的利己主義者。她現在隻不過是要依靠一棵樹。而張繡就是這棵樹。
而她隻不過是一條藤,必須得依靠樹才能生存的舒展。因此她怎麼能不來救?
但其實,這事和她想的,並不完全一樣。她隻猜中了問題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她卻沒猜中。
“其實現在的你,也是可以坐鎮弘農的,你隻是需要有人能幫你鎮住場麵。”律香川看著鄒氏,對她說道。
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會顯少。鄒氏也不知道有多大,但看起來卻似乎隻有二十五六。她身上這種少婦的風韻,讓他有時候會想起伏皇後。
女人和女孩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物種,妖嬈的女人,有時候也是有莫大的殺傷力。
說完了那句話,律香川就把嬌小的鄒氏,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往旁邊的偏房裏推。
而且就在此同時,他的一隻熊掌,已經順勢摸上了鄒氏的俏臀。小婦人的屁股,看起來挺翹的,給人以一種很微妙的遐想。
律香川的手摸上去,柔柔軟軟的,感覺很是舒服。這讓他不由得用手輕輕捏了捏,又用力按了按。
被律香川扳轉她的身體,把她往房裏推,鄒氏是感覺到有一絲的慌亂。雖然這件事她心裏是早有預期的,但現在真發生,卻和她的計劃已經完全不搭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