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仗足足打了一個月,寧虎消滅了一團,收編了願意投降的人。一直到結束主力部隊都不知道司令已經死了的事,隻以為和司令失去了聯係。沒有命令讓他們撤退,他們就一直在和矮軍打,直到快一個月的時間雙方因為損失慘重開始了對峙。
寧虎乘著這個機會偷襲了矮軍後方,其他團的人見到這個情況開始就和寧虎一起兩麵夾擊矮軍,終於消滅了矮軍。這時主力部隊已經損失慘重,寧虎帶著薛茹去了主力部隊談判,三天過後寧虎成了新司令,開始重新整合隊伍。
經此一戰,寧虎一站成名。全國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寧司令消滅了矮軍一個師,這是自從矮軍侵略以來,我國取得的第一次大規模勝利,寧虎成了民族英雄。
寧司令一路向南,最後在徽州停了下來。這次雖然贏了,但是損失慘重,一個師的兵力現在隻剩下了三分之一,寧虎停在這裏開始休整。不過由於寧虎現在名聲在外,前來投軍的人很多,也有不少慕名而來的有學之士,軍中再也不會出現內務人員稀少的情況。
路易斯看到這個情況也不再說什麼了,老老實實的開始跟寧虎做生意。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有秩有序,薛茹反倒閑了下來,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睡覺,睡的肌肉萎縮,站著渾身無力,於是就開始接著睡。
白愁飛如今已經做了旅長,平時見他一麵也難,今天卻主動找到了薛茹。薛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懶洋洋道:“什麼風把白大旅長刮過來了?請恕在下有失遠迎
。”
白愁飛坐在床邊道:“你打算就這麼死在床上了?”
薛茹欣慰一笑道:“可以死在床上是我畢生的追求。”
白愁飛無語,歎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薛茹:“……”
作為一個睡覺協會的資深會員,薛茹最討厭的就是這句話,聞言氣得她眼睛都睜開了,瞪著白愁飛道:“你今天是專門來氣我的?”
“不是,這隻是順便。”白愁飛道:“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楊思要結婚了。”
薛茹:“!!!”
薛茹忽然坐了起來不可置信道:“楊思?三營長?”
白愁飛嚴肅點頭道:“嗯。”
薛茹道:“跟誰?寧虎?”
“不是。”白愁飛一臉古怪道:“是跟一個女學生。”
“天呐!”薛茹感歎道:“沒想到回旋針也有直回來的一天。”
“是啊。”白愁飛也是一臉的感歎道:“楊思都娶媳婦了,你為什麼還不起床?”
薛茹:“他結不結婚和我起不起床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有。”白愁飛道:“你得起床去喝喜酒。”
薛茹:“……”
於是薛茹終於起床,手軟腿軟的被白愁飛扶了出去,剛一出門就碰到了寧虎。寧虎看見薛茹隻覺得眼前一亮,整個人都開始精神抖擻起來,他搓搓手道:“你出來啦?”
薛茹一擺手道:“嗯!出來喝喜酒。”
寧虎整個人都開始變得喜滋滋的,他道:“怎麼走路還要人扶呢?”
薛茹沒精打采道:“睡多了,腿軟。”
“叫你平時起來活動活動吧,你偏不幹。”邊說邊把白愁飛擠到一邊,自己扶著薛茹道:“過幾天我閑下來,就天天帶著你跑步。”
薛茹倆眼一翻:“天呐!”
“對了。”薛茹想起一事道:“三營長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聞言寧虎表情有那麼一瞬不自然,很快就掩飾過去道:“哦,他也老大不小了,遇到喜歡的姑娘就結婚,不是和正常的事嘛。”
“是嗎?”薛茹直勾勾的看著寧虎,心想這裏麵肯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貓膩。
喝了喜酒,薛茹也沒勁去鬧洞房了,再說了楊思從頭到尾一臉苦大仇深,薛茹生怕自己鬧著鬧著就血濺三尺了,那多恐怖啊?絕不能幹
。
寧虎帶著薛茹到池塘邊吹風,薛茹看著池塘道:“明年在這個塘裏種點藕吧。”
寧虎道:“你想吃藕啊?”
“什麼叫我想吃藕?”薛茹道:“我是想看荷花!你咋這麼粗俗呢?”
寧虎笑了笑道:“我就是個大老粗,天生的,那能有什麼辦法呢?”
薛茹靠在他背上道:“你最近忙嗎?我想讓你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寧虎道:“這事待會兒說,我先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
“我改名字啦。”寧虎道:“我找了個半仙算了一卦,半仙說我前半生之所以過得不順就是因為這個名字,所以我就請半仙給我把名字改了,嘿,改了個特有文化的名兒!”
薛茹靠在他背上,臉對著池塘漫不經心道:“啥名兒啊?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