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甚至都望了感歎,一個個直愣愣的盯著勿能,隻看到幾十個黑衣人在勿能手中被打的團團轉,這種隻在電影中才能出現的情節看的眾人一個個如癡如醉,不能自拔。
一個小女孩在媽媽的懷中,揮舞著手中的棒棒糖,喊道:“葉問葉問!”
勿能在人群中猶如無人之境,幾乎是伸手間便把一人給擊倒,或拳或掌,或踢或踹,每個被擊中的黑衣人都躺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
此刻勿能的雙眼在看向一個個黑衣人時,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穴位出現在勿能腦中,勿能順著眼中的穴位,幾乎是每一擊都能打中穴位,讓黑衣人動彈不得。
不出幾分鍾功夫,幾十個黑衣人全都倒在地上,一個個痛苦的哀嚎著,砍刀扔了一地。
勿能隨手撿起一把砍刀,慢悠悠地向公交車走去,臉上充斥著淡淡的笑容,砍刀不斷在空中比劃著。
公交車旁的黑衣人此刻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麵如死灰的看著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嘴裏不停地喃喃著:“怎麼會這樣。”
“呔!”
勿能看到發愣的黑衣人,突然發出一聲暴喝,手中的砍刀瞬間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嚇得黑衣人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雙腿直哆嗦。
勿能緩緩抽動著砍刀,慢悠悠道:“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黑衣人一聽,嚇得身體一哆嗦,結結巴巴道:“那個.....大哥,..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勿能搖了搖頭,刀刃緩緩靠近黑衣人的脖頸,黑衣人感覺自己的脖頸都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不是說要血洗酒店麼?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來抓我啊?”
黑衣人哆嗦著嘴,不利索道:“大...哥,您..您開玩笑了,我...我..怎麼敢抓您呢。”
噌!
勿能拿著鋒利的砍刀,在黑衣人的脖頸上猛的劃了一刀,猩紅的鮮血從黑衣人的脖頸上流了出來。
啊!
四周圍觀的人們嚇了一跳,以為黑衣人被勿能把腦袋砍了下來,一個個嚇得尖叫連連,人群頓時騷動了起來。
“啊!啊?”
一開始黑衣人感到脖頸上涼涼的,一股疼痛從脖頸上傳來,黑衣人以為自己死定了,大叫一聲,可是不一會,黑衣人驚叫了一聲,感覺自己似乎並沒有多大問題。
勿能掏了掏耳朵,旋即嫌棄的捂著鼻子,指了指黑衣人已經尿濕的褲子,無奈道:“我說,我隻不過割了點皮而已,你至於反應這麼激烈麼?”
黑衣人恐懼地望了一眼眼前的看都,甚至都能透過明亮的砍刀看到自己蒼白的臉色,盡管褲子裏濕漉漉的很是難受,但是黑衣人也不敢妄動一下,生怕看到嵌入到自己的脖子裏。
勿能感受到火候差不多了,收起嘻哈的神態,雙目緊緊盯著黑衣人,一股壓迫力逐漸壓向黑衣人,勿能緩緩道:“是不是周賓的父親讓你們來抓我的?”
黑衣人一驚,正想狡辯兩句,但是看到架在脖子上的砍刀,黑衣人咽了口唾沫,猶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勿能聽罷,雙目盯著黑衣人不知在思考著什麼,待黑衣人被盯得都有些發毛後,勿能開口了。
“既然你那個老板這麼想見我,那我就見見他好了。”勿能把架在黑衣人脖子上的砍刀隨手扔在一旁,若無其事地掃視了一周,旋即眼睛一亮,跑到了一個人的麵前。
“那個,這位大哥,拜托你個事情唄。”勿能一臉誠懇的注視著公交車司機,道。
公交車司機是一個年輕的小夥,此刻看著眼前猶如神人般的勿能,結結巴巴道:“什....什..麼事,您..說。 ”
勿能有些豔羨的望了一眼有些破舊的公交車,誠懇道:“你的這輛車借我用一用可好?”
小夥望了一眼公交車,心底不由不安起來,這是公家車啊,他不會給開跑了吧?但是我要不借的話,他會不會打我一頓啊?
小夥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道:“行,我就借您了!您可別弄壞了。”
勿能拍了拍胸脯,旋即指了指方才的黑衣人,打包票道:“放心吧,我這位兄弟開車很穩的。”
說罷,拉著黑衣人便噌噌上了車,公交車上的人們早就嚇得跑下了車,整個公交車上就勿能和黑衣人兩個人。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坐在駕駛位上,也不顧脖頸上的血跡,結結巴巴道:“大哥,咱...咱們..去哪兒?”
勿能坐在座位上,翹起二郎腿道:“去找你老板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