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死八千七百人,傷一萬兩百人,俘獲敵兵一萬餘人,偏將十五人,伍長、什長越百人,絞殺敵軍兩萬人。
另有物體輜重,金銀錢糧不計其數!最為讓人動心的,乃是繳獲的三千匹大宛馬!
趙信早早聽說過大宛馬,但一直無緣得見,也許是幼年放馬的經曆,讓張揚非常喜歡養馬,其與大宛多有交易,用並州內的錦繡綢緞,銀錢糧草,去與異族做戰馬交換。
趙信早聽說過大宛馬,今日也是第一次見!
隻見這些大宛馬,比駑馬要高出三個頭,便是比之漢土騎兵常用的青驄馬,都要高上一個頭,全身肌肉虯起,骨骼健壯,全身線條猶如馬中健身冠軍,趙信甚是喜愛!
一匹大宛馬的價格,堪比十匹青驄馬!
“這大宛馬怎麼那麼貴哦!”
新降的眭固『舔』著臉,指著眼前的這群大宛馬,介紹道:“主公,這大宛馬貴自有貴的道理。”
“哦?聽眭將軍之言,眭將軍必然對大宛馬有著很透徹的了解,願聞其詳。”趙信饒有興趣的道。
一邊的關峻、周倉也是眨巴著眼睛,等著眭固介紹。
眭固添笑一聲,上下齊手比劃道:“大宛馬,產自西域,其一匹之負重能力,足比三匹青驄馬!再說其奔跑速度與耐『性』,其負重五百斤,可日行五百裏!換句話說,大宛馬乃是打造重騎兵最為關鍵的一環!在大宛馬打造的鐵騎麵前,任何所謂的鐵騎,都是紙糊的老虎!”
聽得眭固這般鬼吹,趙信翻了翻白眼珠子道:“你可別欺負我讀書少?”
“額……什麼?”眭固以為自己腦袋聽錯了,也不知道趙信此話的意思!
一邊關峻嗬嗬一笑,上前拍著眭固寬厚肩膀道:“將軍休慮,主公就是如此豪爽『性』格,不拘一格。”
趙信也適時哈哈大笑,示以附和,眭固這才放下心來,並在心中道:主公的脾『性』真乃怪人。
“眭固!吾能得樂平城與如此寶馬,汝為首功,不知你對訓練騎兵,可有何妙招與心得?”
趙信忽然轉過話頭,直視眭固道!
聽得此話,眭固一愣,一時間與趙信對視,先是惶恐,隨後驚喜,再後狂喜!
眭固可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年輕,自然知道趙信話中意思,激動的馬遂自薦,拍著胸脯子道:“某自幼養馬,與馬之淵源,時短說不盡也!旬日對騎兵多有研究,苦讀馬經、騎兵要術……”
眭固在那自言自語,吐沫星子橫飛,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說著,趙信幾乎沒了耐心,豎起手掌道:“夠了!”
眭固被嚇的一愣,麵『色』發白,眼神委屈,心道:都怪我自己廢話太多了!白白讓自己苦等多年的機會從指縫之間溜走!
“別說了!就讓你來為我打造重騎兵,你做重騎兵統領!”說完,趙信不再理會石化的眭固,自行負手而去。
關峻和周倉二人笑眯眯的拍著眭固後壯肩膀,似乎是在告訴眭固: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了!
石化的眭固,知道趙信走出十多米方才回過神來,衝著趙信的背影拱手道:“願為主公效死命!”
背對著眭固的趙信嘴角揚起詭秘一笑,再不拖遝,快速而去。
到了臨時府邸,趙信落座,穆順已被帶之堂中,昂首挺胸,向上九十度,絲毫不把趙信等人放在眼裏!
趙信幾人入了堂,也不搭理穆順,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穆順站在大堂中央許久無人搭理,頭也昂累了,終於是轉動了一下!
趙信嗬嗬一笑,道:“這麼著?撐不下去了?”
“哼!要殺便殺,何須辱我!”穆順再次昂起腦袋道。
趙信揮揮手,道:“行了,你走吧,我不殺你。”
穆順像是沒聽懂,許久沒有反應,關峻道:“怎麼,還不走?打算賴在此地?”
“你我為敵,為何放我歸去?殊不知放虎歸山耶?”
聽得這話,場中眾人皆噗笑出聲,周倉更是走到穆順身前,單手拍了拍其胸膛,挑釁道:“你若是條虎,為何在這裏為囚徒呢?”
“你!!”穆順作勢就要反駁,卻於半路無言!